“那边不疼的。”
感觉到傅云辞越按越往里,谢嘉芙闭着眼睛软言提醒,完全没意识到他情绪间的波动。
青年眼眸阒黑,仿若笼着一层参不透的浓雾,语气慢慢悠悠,一本正经:“只要走了路,腿便会不舒服。”
傅云辞说的郑重其事,谢嘉芙仔细一琢磨,觉得他说的好像还蛮有道理,遂任由他不紧不慢地替自己捏着,没再多说什么。
要问谢嘉芙在这方面为何那么相信傅云辞。
原因有二。
其一,是先入为主。
原书里傅云辞直到死,身边莫说女人,连只雌性生物都没有过。
不少人因此猜测过他是否有断袖之癖。
其二,日常相处中,他除了那几次因着嫉妒而失控,在亲密行为方面对谢嘉芙不说百分百尊重,却也还算克己守礼。
是以在谢嘉芙心中,傅云辞向来不是那种重色重欲之人。
可惜人心隔肚皮。
傅云辞表面确实清心寡欲,如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
实质上他对谢嘉芙的觊觎和窥视从未退却。
甚而,一天比一天高涨。
但又因为傅云辞曾经当着谢嘉芙的面发过誓、允过诺——
未经过她同意,绝对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傅云辞为人虽然阴狠毒辣、睚眦必报,对自己人却极为讲义气、重承诺。
再者,在谢嘉芙面前,他一直都是温润儒雅,比较正派的形象。八壹中文網
故而便是有再重的心思。
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兀自忍下。
青年指腹粗粝的纹路沿着腿部肌肤缓慢摩挲画圈,丝丝酥麻自毛孔升起,侵入血液,顺着毛细血管蹿升至大脑皮层。
“痒。”
谢嘉芙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腿,娇声娇气地哼唧。
少女嗓音软糯糯的,宛如陈年桂花蜜,甜的让人想咬一口。
傅云辞眼瞳乌黑深邃,握在她纤长大腿的手不松反紧,声音暗哑:“那我重一点?”
“不行,我怕痛。”
在萧念之和傅深面前,逼急了能拔刀砍杀蟒蛇的谢嘉芙到了傅云辞面前,成了娇生惯养,一点苦都吃不了的矫情鬼。
小姑娘喊痛的语气又柔又媚,活像被人欺负到了极致,听得人想入非非。
傅云辞轻吸口气,脑中那根弦紧了又紧,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勉强压下心头激越的冲动:“那福宝想要怎样的力道?”
“就刚才你帮我洗头发那样的力道。”
谢嘉芙不知道傅云辞百转千回的心思,闻言闭着眼睛捻了果盘里装饰用的黄瓜片贴眼睛上,大大方方提要求。
她这一抬手,精致优美的锁骨在浮满泡沫的水波中若隐若现。
羊脂膏玉一般的质感,格外摄人心魄。
傅云辞眸底闪过一丝隐晦不明的光,旋即言听计从地垂头,修长的五指包住少女藕节似的,嫩白娇软,盈盈一握的脚踝,不慌不忙地继续帮她按揉着小腿。
而后白皙的五指越来越上……
‘一不小心’碰到了谢嘉芙胯部往上最为敏感的腰窝处。
触电般的酸麻感席卷全身。
谢嘉芙轻轻一颤,连忙捉住他的手,猛地睁开眼睛,恰巧对上了青年昏暗到浓云堆砌,山雨欲来的眼眸。
“你……”
话到了喉咙口还未来得及说完,傅云辞长臂一紧,直接把人从水中捞起,以唇封口,尔后用浴巾把人包裹着打横抱好,脚尖勾开浴室的门,一面吻着她,一面缓步朝屋子正中的大床走去。
当背触上床榻之时,谢嘉芙才知道这是一张水床。
跃动的水波中,她想躲无处可藏,想挣扎,却深陷其中无法动弹,被迫承受某人的攻城略地,犹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