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证据指向程依然,有点希望的服务员又死了,冯局那边也暂时没进展。
单君澈也没辙了,从单天豪那出来,他把公司交待给方乔,白天和冯局联系。什么线索也没有,晚上就喝酒,喝到胃痛,似乎只有疼痛才能麻痹程依然不是凶手的现状。
时间一晃而过,真的是只有三天要开庭了,也就是下礼拜二。
可无论是单君澈,还是冯局那边,完全没有进展。
单君澈甚至想,要不他劫狱吧,带着程依然私奔得了。
可是最终还是不现实,他也不断地求助律师,之前他找过的,全国闻名的傅雨深律师,但情况仍不太乐观。
今天周六,奶奶亲自打电话让他过去老宅吃饭。
他本想拒绝的,可想到爷爷才走,奶奶也是难过,就答应过去吃饭了。
“君澈,你来了,快,快来坐,刘妈,开饭。”单老夫人这段时间明显老了许多。
沈曼君也在,她特意留下来陪老夫人的。但母子俩没打招呼,沈母怨他一心为爱,他怨母亲私自办订婚宴。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君澈,案子有进展了吗?”单老夫人从心底不希望与程依然有关,这关系她孙子一辈子的幸福啊。
“没有。”话里听不出悲凉或是难过。
“我听说你爸爸把起诉延了一次期,但期限又要到了,下周二,是吗?”
“嗯。”
“奶奶也不相信是这孩子呀,可这无证据,我们也帮不上忙啊。”
“奶奶,你别管了,注意身体,我来解决就行。”
“妈,那天任惠上去找你们干什么?”沈曼君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也不知道,我和你爸爸在说些事情,我正好有个电话打来,她直接进去,我的朋友过来订婚宴这边,就想着下去接人。”
“监控里她先在门口似乎偷听了一会儿,她进去的样子气冲冲的,进去后门虚掩上了,也不知道她和爸爸说了什么,爸爸出来时脸色也不太好。”沈曼君后来也看了那监控,可里屋是卧室,便没安监控。
单君澈也是茅塞顿开,他也激动地问奶奶:“奶奶,你和爷爷当时说了什么?”
单老夫人回忆当时和老爷子说的内容。
“说了爷爷你在外有公司,不在乎单氏,留遗嘱把他那份给君齐,让他无忧过下半辈子。”
沈曼君听完不舒服了:“那她还有什么不满,坐享其成,坐收渔利。”
“后来,你爷爷还说,单氏不可能让君齐管理的。只能保他后半生衣食无忧!”
“她肯定是断章取义,认为她儿子什么也没有,原来那天死活要宋律师公布遗嘱,也是因为自己的断章取义。”
沈曼君分析得头头是道,也有几分道理。
单君澈再问奶奶:“就这些吗?”
单老夫人支吾了半天:“君澈,你来书房一下。”说完饭也不吃,放下碗先上了楼。
单君澈也放下碗跟着奶奶上了楼。
沈曼君伫在原地尴尬不已,难道还有什么我这个外人不能听的吗?
生气归生气,她还是一个人把饭吃了。八壹中文網
边吃边想:莫不是老夫人要说的话,会是程依然推下老爷子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