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女士接过房卡,尴尬对视一笑,各自扶着醉薰薰的男人上了楼。
田心兰将方乔扶进房间,还没来得及扶上床,方乔直接跌倒在地上。
他想拉过田心兰,田心兰劲直走进卫生间洗漱,懒得理他。
一会儿出来后,方乔竟然还没睡,坏坏地看着田心兰。“亲爱的,过来,亲亲。”
田心兰坐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生气地说:“你怎能在你哥们那么多人面前说我们那个了,你不知羞,人家还羞呢?”
方乔踉跄着爬了起来,一步步走到床边,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着。
“老婆,对不起啦,我下次不说,来,我们开始,以后我保密,今晚我们那个,我不说。”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田心兰被他这一解释惹得更加生气,双手一推,再配上一脚,将他直接踢下了床。
“来你个大头鬼,睡地下吧,色坯!”
幸好地面铺的是地毯,方乔实在太困了,边耷拉着眼皮边嚷:“老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啦!”然后,在地上睡着了。
田心兰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还是把被子给他拿了下去。
方乔一个翻身,将被子一半垫着,一半盖着,睡沉了去。
田心兰拿来他的风衣盖着将就也睡了。
伊依扶着单君澈也进了房间。
单君澈稍微清醒一点,两人相视一笑,些许尴尬。
“呃,祁湛这家伙太抠门了,就给开了一间房。”单君澈骂得有那么点嘴不对心。
伊依有点难为情:“要不,我再去开一间。”
“太晚了,而且祁湛这店生意爆火,房间应该是他特意给留的,怕是没了。”
“那…我们…”
“你在上,我在下,地上铺地毯嘛,我将就一晚。”
房间里除了床,就一小圆桌,两张椅子。
伊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先去洗漱。
好一会儿,她穿着浴袍出来,换单君澈去洗。
伊依躺上床,可能刚喝了些酒,又是凌晨了,她竟然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单君澈出来,站到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
“伊依,你就是依然,虽然我现在无法证明,但我相信我的直觉不会错,今后,我准备守护你了!”
然后,他便将毛巾垫在地毯上,合衣而睡。
苏拉将傅越扶至房间,她直接放开他。
“傅大叔,你没醉,你装什么?”苏拉直接放了傅越。
她年纪虽小,但可是早已涉世江湖,才不会被人随便糊弄。
傅越拧眉:“我才大你八岁,怎么就大叔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装醉,你之前是不是经常扶醉酒男人回去。”
苏拉挑眉:“你是我的谁啊,要你管,我困了,我去洗漱睡了。”
苏拉进了卫生间,傅越扶额,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倔丫头片子了呢?
一会儿,苏拉出来,见傅越竟然在床上睡着了。
她气呼呼地爬上床,用尽全力一推二踹,硬是将傅越连人带被子给扔床下去了。
傅越撑起眼皮:“丫头,我可是你债主,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苏拉吐了吐舌头:“男女受授不亲,大叔,我上你下,晚安!”
傅越能怎么办,他有点想去瞧瞧这丫头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养育岀这么个特别的女儿。
祁湛作为东家,却没有住酒店里,他直接去了云舒曼的公寓。
用力敲了好几次门,云舒曼打开门,开口吼道:“你不怕扰民,别人报警抓你!”
祁湛边进边说:“老子就是法,我怕谁?”
云舒曼无语,在他后面关了门。
祁湛坐在沙发上,对她勾了勾手指。
云舒曼钻在玄关不动。
“云舒曼,你当初那么能,怎么,现在怂了,你得为你当初的行为买单,过来,我不想叫第二遍。”
云舒曼走了过去,横跨一步,坐他腿上。两人的姿势要多暖昧有多暖昧。
“不是心底只有云舒琳吗,你可以打电话叫她过来呀。”
“三人行?你可以的话,我不介意:”
“祁湛,你混蛋!”云舒曼扬起手想打他,这个男人就是绝情,她当初就不该惹他的。
祁湛一把握住她的手,厉声喝道:“云舒曼,你当初毁了我的婚礼,爬上我的床,你就得为自己当初的错买单。”
说着一把掀开她的睡裙,开始在她面前啃了起来。
“啊,祁湛,你放开我,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随意侮辱我。”
“云舒曼,你是我结婚证上的老婆,我现在只是在享受我作为丈夫的权利,而你,也必须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祁湛,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同意离婚。”
但祁湛今晚是喝得最多的,现在的他酒精上脑,只想干些别的事,完全没听清她的诉求。
最后,云舒曼还是被祁湛征服了。
在外,人人都骂她云舒曼狐狸精,抢妹妹的男人,坏女人。
可谁知道,是她妹妹夺了她的一切,包括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