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祁湛开了新闻发布会后,一切都回归正轨。
他就是一个商业奇才,带领着祁氏一步步向前进,创造了一个个辉煌。
大家慢慢遗忘了祁总前妻“照片门”一事,而云舒曼这个人也似乎像泡沫一样,消失在空中。
但是,她却一直在祁总身边,未曾离开。
不是她不想离开,而她是被祁总软禁了。
祁湛编了些理由,不再回祁宅,只是偶尔回去陪父母吃个饭。
他每天下班后,都直接来到云舒曼这里。
他们两人之间似乎也回归正轨了。
怎么说呢,就是两人在外人那里已不是夫妻,但在别墅里,他们过的是夫妻生活。
祁湛请了个生活保姆,就是早上做早餐就走,午餐再来,等她们吃完后,收拾完就走。晚餐不用来。
他们晚饭大多都是祁湛自己做,偶尔点一下外卖。
然后,仍然同床共枕,但都是云舒曼不情不愿,坚决抵抗。
奈何祁总有两把刷子,总是霸王强上弓。
所以,两人的相处,也没那么愉快。
这天,祁湛下班后,去超市又采购了各种日用品和食材,才回别墅。
进了门,放好东西。
他觉得家里静悄悄的,难道云舒曼逃跑了?他慌了。
三两步跑上楼,推开卧室门,看见床上鼓起的包,他才松了口气。
他本想下去做好晚餐再上来叫她起来吃饭的。
可心里却闷闷的,很不舒服。
他走过去,轻轻揭开被子。
云舒曼满脸通红,他赶紧伸手去摸,好烫,发烧了。
他摇着她:“曼曼,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走开,不要,我不要去医院。”云舒曼嘴里嘟囔着拒绝他。
“不行,你发烧了。”他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她。
“放开我,我不要去医院,我吃药就好。”云舒曼手脚并用地拒绝去医院。
祁湛只得将她放回床上,冲下楼去翻医药箱。
翻到底也没有退烧药,他慌了。
不敢多停留一秒,向外面奔去。
不一会儿,在附近药店买来了退烧贴和退烧药。
先给她贴上,然后又喂了药。
守在她身边观察情况,一步也不敢离开。
云舒曼烧还未退,在迷迷糊糊中,一直呓语。
“妈妈,你是来接曼曼的吗,可我不甘心啊,我想查出真相,想让吴佩文母女认罪。”
祁湛听他这一说,心里一紧。
云舒曼的确是带着目的嫁给了他,但是他自己本身就不爱云舒琳,自己好像也没损失什么啊。
但又想到她与陆叙寒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他又烦躁起来。
他不想再管他,起身准备离开。
云舒曼却突然伸手拉住他。
“不要走,妈妈,不要丢下我,我一个人害怕。”
祁湛哭笑不得,两次当了她的妈妈,没有一次记得他。
他真的想狠心扒开她的手离开,可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然后,一晚上云舒曼反反复复发烧。
祁湛要送她去医院,她就开始闹。
于是,一晚上,祁湛就一会儿给她物理降温,打温水给她擦拭全身。
一会儿温度降下去后,又怕她凉着,赶紧地给她盖上被子。
整个晚上,祁总就像个保姆一样,完全没有休息。
快天亮时,云舒曼的温度终于稳定了下来。
祁湛这才去隔壁房间休息了一会。
然后,又匆匆起床,给她炖好了蔬菜粥。
他没有等她起床,就去上班去了。
因为,他真的怕面对她,原谅不了,毁灭不了。
云舒曼昏昏沉沉地醒过来,然后又慢慢下了楼。
大概昨晚反复发烧,消耗她的不少体力。
她饿了,她准备去厨房觅食。
来到餐厅,就见餐桌上盖有东西,还有一张便利贴。
“发烧了只能吃点清淡的,我煮了蔬菜粥,将就吃点。阿姨今天放假,不来煮饭。午饭我待会让康迪送来。”
没有留名,自然是祁湛了。
云舒曼坐下来,慢慢地吃着蔬菜粥,味道还不错。
她慢慢回忆昨晚的事,她好像发烧了,祁湛要送她去医院,她拒绝了。
然后,他给她买了药,她就昏昏沉沉地睡去。
虽然睡着了,但她多多少少感觉有人给她擦额头,手心什么的。
没想到堂堂祁总这么有耐心,可天亮了又不见人,难道是不想看到她。
云舒曼越来越纠结他们的关系了。
她想走的,可不怕人笑话,她证件被没收了。关键是她没有一分钱,寸步难行啊。
可就这样和他像见不得人一样维持这种关系,自尊心已伤得她体无完肤。
祁湛说了,他哪天高兴了,就放她走。可他高不高兴在他一句话,鬼才知道呢?
云舒曼都快抑郁了。
中午,康迪真的给她送来了营养午餐。
人到了,放下午餐就走了,话也没说一句。
祁湛这是要她与世隔绝啊,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