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云舒曼的内心备受煎熬。
想女儿的心,像被蚂蚁吞蚀一样难受。
无聊地翻弄着手机,一条祁氏总裁与新欢名模艾丽的娱乐新闻挂在榜首。
男才女貌,嗯,很配。
两人应该是出席某名牌晚宴酒会,名模艾丽挽着祁湛的手,笑靥如花。
云舒曼将手机丢在床头柜上,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云舒曼,你真没出息。当初说好的不入戏,好抽身。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如今他转身左拥右抱,而你却被他填满心房,可悲又可笑。”
云舒曼不知道自己何时睡过去的,梦中,全是女儿的背影。
她跑,她追!
隔天,周志伟一早找电话给她,说今天他们工地有事,让她在宾馆休息一天,明天再说。
云舒曼哪里坐得住,她一个人又去了下又村。
“又是你,怎么,想被打死。”一个昨天也在的村民拦住了她。
“大哥,求你了,严三家那孩子是我的,生下来我还没好好看过。你可怜可怜我,带我去找找,行吗?”
“好吧,你跟我来。”那男人走在前面,不怀好意。
云舒曼救女心切,自然没看见。
男子将她带至一拐角,反手过来就一把抱住她往地上推。
云舒曼瞬间清醒,她被骗了。
见男人就要压下来,云舒曼一脚踢在男人脚上,扒拉起旁边一根竹杆就往男人身上狂打。
“啊,痛,你个臭娘们,住手。”男人边后退边吼叫。
云舒曼不听他的,一直抽他。
一会儿,一群村民跑了过来,拉开男人,用木棍击退云舒曼。
“她,她勾引我,让我带她去严三家。”男人恶人先告状。
“你这狐狸精,勾引我汉子,我打死你。”一名妇女冲上来就开始撕扯她。
云舒曼拿起手上棍子重重打了那女人一棍。
“啊,打死我啦,打死我啦!”妇女惊声尖叫。
“抓起来。”一年长老人喊道。
两名壮壮的大汉三两下就抓住了云舒曼。
“放开,你们这样是犯法的。”云舒曼挣扎不动。
“法,你擅闯我们下又村,一次又一次,你才犯法。”一男子吼道。
“拉过去,吊木桩。”年长老人命令道。
云舒曼竟然被吊在了一颗悬梁上,双手合十被拴在梁上。
“放开我,我只是要找回我女儿,你们放了我。”云舒曼心里充满了恐惧。
她现在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祁湛,一个不可能来救她的人。
“擅闯我们下又村,还是第二次来,你完了。”那个要侵犯他的男人的老婆嫉妒地吼道。
“你们想怎么样,这是犯法的。”云舒曼慌了,这帮刁民应该是不会放过她了。
她不怕死,可她还没找到女儿啊。
“呵呵,你怕是超生了,都没有人知道吧。”另一个妇人说道。
云舒曼不再言语,她在脑海中努力回想着那晚,她生下的女儿,努力他想…
“怎么办,村长。”一个男人问年长的老人。
“丢山里去,让她自生自灭。”这是他们一贯对外闯人员的惩罚措施。
云舒曼没再挣扎,母亲离开时,她想过随她而去。
无意间知道母亲是吴佩文母女害死的,她又努力活着为了复仇。
结婚了,有了女儿,她更是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如今,女儿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婚也离了,她也不那么怕死了。
村民们将她关进一个竹筐子里,两个大汉抬着她上了山。
来到个小山坡上,他们放下她。
“丢下去,让她听天由命”村长放话。
云舒曼被连人带筐推下了山崖。
“啊!!!!”天空中回荡起她凄惨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