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那他正好可以借着曲霓凰来迂回打击穆辰。
“穆辰啊穆辰,你做事谨慎让我抓不住把柄,但是你的女人却是孤身一人在练奴场,这送上门来的好机会我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呢?”庄晟摇晃着酒杯缓缓说道。
他不满穆辰已久,总是明里暗里的和他作对,但总是起不到什么很好的效果,每次都被穆辰化险为夷。
上次在空荒森林的时候,庄晟想要趁着穆辰不在皇城的时候将他杀了,没想到穆辰身边还有一群暗卫,这才让穆辰逃过一劫,但是曲霓凰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兰家的人又找上了曲霓凰要求她交出噬湮。
“真是好笑,先前我和兰海琼已经说好了,若是我赢下了比试,她从此之后就不再纠缠我,怎么现在还要出尔反尔呢?”曲霓凰嘲讽道,“难道你们兰家人都是如此吗?”
“曲霓凰,你不要太过分了!”为首的那人说道,“噬湮是我们的传家宝,就算你真的捡到了它,那你应该在第一时间还给我们,而不是自己私吞,这分明就是小人行径!”
“随你们怎么说,反正噬湮我是不会交出去的。”曲霓凰冷漠说道。
“那你现在就是要彻底于我们兰家作对了是吗?”孙岩站了出来,兰海琼发誓要拿回噬湮,但是她作为兰家小姐是绝对不可能自降身份来的练奴场的,所以兰海琼便派了孙岩加入练奴场来对付曲霓凰,孙岩也为了和曲霓凰交手而疯狂的与人约战赚取战斗积分。
“孙岩,早在空荒森林时你就是知道我的脾气秉性的,我不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够强迫我。”曲霓凰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孙岩也对噬湮志在必得,“小姐特意吩咐我做的事情,我也是一定要做到的。”
双方不欢而散。
曲霓凰拿出了噬湮上下打量着,这虽然是兰家的传家宝,那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把锋利的玄器,为什么兰家人会这么执着呢?
“难道在你的身上还隐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曲霓凰喃喃道,噬湮在她的手中转来转去。
没想到噬湮竟意外的和她体内的坤珠产生了共鸣!
“你说的是真的吗?”萧翀生问着带回消息的那个人,“噬湮真的出现在了练奴场?”
“公子,属下真的没有看错,那把匕首的确是噬湮。”手下回答道,“兰海琼为了夺回噬湮已经在练奴场和那女奴交过手了,可是不幸落败,噬湮还是那女奴手中。”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萧翀生让人退下,他要一个人好好的捋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女奴很有可能就是曲霓凰!
首先他是和曲霓凰一起前往空荒森林的,虽然在途中失散,但是后来却重逢了,那时曲霓凰身边已经出现了穆辰并且两个人很亲密的样子,有黑衣人在攻击他们二人,曲霓凰确实亮出了一个新的武器。
“难道那就是噬湮?”萧翀生意外,他并没有见过噬湮的真实样子,但仔细一想曲霓凰露出了新武器的时候,兰海琼的表情却很气愤,萧翀生还以为是她们两人有旧仇,原来都是因为噬湮。
自从空荒森林一别,他与曲霓凰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而且曲霓凰最后是受伤昏迷的,就算是知道穆辰不会放着她不管,但萧翀生还是忍不住担心。
最近传闻那女奴身边还带着一只玄清灵兽,在空荒森林时曲霓凰正是在保护一只即将产子的玄清兽!
萧翀生现在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了练奴场的那个女奴就是曲霓凰!
他决定了,要去练奴场一探究竟!
噬湮和坤珠产生了共鸣,曲霓凰也发现了从噬湮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气息――混沌之气,但是这股气息却和坤珠的有所不同,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不过大概就是它引起了坤珠与噬湮之间的共鸣。
这下子她对噬湮的兴趣更大了,也更不可能将噬湮还回去了。
打铁还需自身硬,曲霓凰决定还是先提高自己的实力。她将玄力输入铁盒,终于又换来了后续的功法。
“竟然是一个近身强攻的招式,这下子可算是有趣极了。”曲霓凰看着新到手的功法有些意外。
她尝试着练了一下还发现新功法与噬湮意外的很合适,这下子更是来了兴致努力练了起来。
但是因为运行功法的缘故,深藏在曲霓凰体内的毒提前发作了。
“该死的,先前所中的毒又开始发作了。”曲霓凰表情痛苦的说道,“无名那个心机鬼,他给我的解药就只有七天的有效期,害得我每次都要再去找他拿新的解药,真是气死我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曲霓凰也没有办法,还是拖着沉重的身躯去找无名。
在淬炼场门口,曲霓凰意外的看见了庄子杰,不过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虚弱的样子,像是受了什么伤。
“庄公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捕猎者团队的人趁着庄子身体抱恙的时候想要出来报复他,“真是风水轮流转,前些日子你对兄弟们很不客气,如今也该付出一些代价了吧?”
“李三,我劝你还是谨言慎行,我可是庄家人,你知道对我动手的后果的!”庄子杰冷冷的说道。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只是庄家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又在这里拿什么身份呢!”李三得意的笑道。
庄子杰是现任庄家家主和一个普通老百姓家的女人生的,出于自己的名声,他把那个女人纳成了自己的妾室,但平日里却对她不管不顾的,连带着庄子杰也懒得看一眼。现任庄家家主从来没有把这对母子当成一回事,也没有给庄子杰什么修炼资源。他只是空担着一个庄家子弟的名声而已。
年幼的庄子杰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所以总是想要讨好他但是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而且还被正室欺负,久而久之他对父亲的感情也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