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说完,何锦瑟看他的目光已经变成了崇拜。自何锦瑟来到幽州,第一次听说李风,知道他是个好色的纨绔子弟,她对李风是持以鄙视态度的。后来发生的事情验证了何锦瑟的第一印象,李风确实是个好色之徒,为了得到她连国家重要的铁矿都舍得放出去。不过这也是何锦瑟一开始的计策,用自己的身体换取铁矿的开采权。但后来李风做的事情越来越让何锦瑟震惊,这个纨绔子弟在好色之外展现了超强的政治和军事能力,极大的震撼了何锦瑟。而现在,他超前的民族平等思想更是直接让何锦瑟沦陷,这样一个伟大的男人,正是突厥,不,是所有人都需要的明主。忽然李风捏重了,何锦瑟嗯了一声,满面娇羞,虽然这个明主仍旧不改好色的本性。“王爷,我听你的。”
李风笑着向下探索,扣了扣何锦瑟的深处,带出湿润润的手指,放进了何锦瑟的嘴里。“听男人话的才是好女人,你是阿史那氏族的公主,是他们的领袖,那就做出领袖应该做的事情,命令他们。”
何锦瑟哼哼着舔干净李风的手指,整理好激荡的心情。等那隼吃饱喝足,满意地过来后,发现坐在上面的李风跟何锦瑟换了位置,说话的人也从李风换成了何锦瑟。“我命令你们,让族人全部到幽州来。”
那隼大惊:“公主,这是为何?是不是他逼迫你的,我就知道大乾人狼子野心,一心想吞并我们。”
“愚蠢,你们只有区区四百多人,有什么值得幽王吞并的?我让你们过来,是想让族人们吃饱穿暖,不再过东奔西跑的日子。”
“你现在吃饱了,但我们的族人此刻还在草原上饿着肚子,为了族人的安定,为了孩子们的安全,我们必须迁移到幽州来。”
那隼大怒:“我不,公主,你一定是被他蛊惑了,狡猾的大乾人,我和你拼了!”
那隼大喊一声,猛地扑向李风。李风也没想到这家伙气性这么大,一言不合就动手,不过两个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李风一直在锻炼身体,还跟着温雪习武,一身武艺在江湖上也能算个二流了。反观那隼,自从毗伽可汗被杀后就一直在草原上颠沛流离,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身体素质大大下降。仅仅一招,那隼就被李风按到了地上,但他还是不服输,兀自在地上叫喊:“你这南蛮人快把我放开,我要杀了你!”
李风无奈地摇摇头,什么脑残发言。但李风还是放开了那隼,对付这种人,他的办法多的是。那隼站起来后,警惕地盯着李风。何锦瑟大声呵斥:“那隼,你要干什么?”
李风笑着摆摆手:“没事,相互切磋一下,玩玩而已。”
那隼却不敢动手了,经过刚才的比试,他知道两者之间的差距很大。“不动手了?那我就说说你,你是个懦夫。”
那隼大声反驳:“阿史那氏族的族人没有懦夫!”
“你不仅是个懦夫,还是个自私自利的懦夫。”
那隼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嗷嗷叫着扑向李风,然后被李风轻松按在地上。“我不是。”
“这么生气,看来是我说对了,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懦弱小人,正因为我说对了,你才会这么生气。”
“我是阿史那氏族的最英勇的勇士!”
李风呵呵冷笑:“你是个为了自己面子,而不顾族人死活的窝囊废。”
“我不是。”
“你没有带领族人活下去的能力,却也不让别人帮助你的族人,因为你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力。”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让你的族人来幽州?”
“因为你这狡猾的大乾人想吞并我们。”
“我这个大乾人对你们四百来人没有兴趣,你却不让他们过来,你是担心他们过来后不听从你的命令了。”
“不是,我没有。”
“那你让他们过来啊。”
“你这狡猾的大乾人想吞并我们。”
“你不想让他们过来是你压根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我在乎。”
“那你让他们过来啊。”
“我不想让他们被你统治。”
“我不想统治他们,是你为了统治他们不顾他们的死活。”
“不,我,不,我,我是……”那隼气急攻心,眼睛一翻白,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李风拍了拍那隼的脸,确定他真的晕了才起来。“这小子气性太大了,没说两句就晕了。”
何锦瑟看的瞠目结舌,李风竟然把一个人活活说晕了?另外一个人更是哑口无言,最英勇,最厉害的那隼,竟然被这个男人用嘴巴说晕了?太丢人了。“来人啊,把他拖下去,等他醒了告诉我。锦瑟,你才是阿史那氏族的领袖,树立起你身为领袖的职责。”
何锦瑟看了眼那隼的随从,沉下脸说:“你去通知剩下的族人,让他们全部搬迁到幽州来,幽王为他们准备了遮风挡雨的房子,还有享不尽的美酒美食。”
随从看了眼李风,有些害怕,转身走了。李风拉了拉何锦瑟:“房子是有,享不尽的美酒美食可没有,你放卫星的本事比我还大。”
“放卫星?”
“一个形容词,你的族人虽然剩下四百来人,但这么多人想悄无声息地通过安西军镇的防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安排兵马去接应他们,免得被安西军镇的人发现,到时候把他们全扣下了。”
何锦瑟幸福地靠在李风胸口:“都听你的。”
李风捏了捏何锦瑟的酥胸,叫来张守林:“你带上一千兵马,拿着我的令牌,去安西军镇的边防区接应阿史那氏族的族人。”
张守林对于突厥那边的情况完全不知情,但他知道突厥和大乾是敌人,安西军镇防范的正是突厥人。让他去接应突厥人?还要在安西军镇人的眼皮子低下?王爷疯了吗?“王爷,安西军镇怕是不会同意的。”
“所以我让你拿我的令牌去,梁飞扬要是有问题,让他来找我。”
李风态度很强硬,张守林不再多问,拿着令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