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宫心海,海祗岛的现人神巫女,反抗军的军师,用计谋弥补了反抗军与幕府军的军力和装备差距。”
束缚在身上的绳子内藏玄机,每一个绳结都恰到好处的按摩在了人体的一些穴位上,通过紧缚对其压迫,恰好产生足够的酥麻感。 面色冷淡的九条裟罗坐在珊瑚宫心海的对面,按照惯例诉说起她的身份,而荧只是面色古怪的伸手扒拉着那根麻绳。 “这种技术……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伸手随意捏住一个绳结,用力轻轻一按,本来坐姿就并不算端正的珊瑚宫心海突然往身边一矮,荧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止水,这技术你用来干这个?”
“这本来就是用来捆绑俘虏的,不然还能干什么?”
计算旅馆到天守阁的位置,正在制作烟花发射器的止水听到旅行者的询问,转过头随意撇了一眼,“我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嘶~难不成这就是现实版的俘虏堕落,真刺激……” “确实听闻海祗岛的珊瑚宫一脉拥有特殊的血……” 话音戛然而止,九条裟罗与荧互相对视了一眼,前者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旅行者为什么会往那方面幻想?这是不允许的事情。”
“难道没看见我最近这些天都在吃幽灯蕈吗?”
荧失望的撇撇嘴,拿出一根幽灯蕈塞进嘴中,干巴巴的咀嚼着,“你刚刚说的什么特殊血脉有什么作用吗?每天产点鱼子酱?”
“不知道,只是根据天领奉行的记载,每一任现人神巫女必须具有珊瑚宫血脉,如果真要论起作用的话,听闻她们可以和每一种鱼类都很亲近。”
天领奉行中关于海祗岛的记载还是几百年前,远吕羽氏被将军大人斩杀后,海祗岛为了表达忠心而呈递上来的信息,以及社奉行那一代的家主带领队伍亲自勘测。 除此之外,便是曾经最和平的时候,两方关系都异常紧张,海祗岛一直未曾实际交出珊瑚宫将领的管理权,每年的税收又寥寥无几。 只有一年一度必要的接触和现人神巫女接任,三奉行才会派遣人员前往,还常常因为海祗岛废弃的雷神神龛交恶,因此信息从未有过更新。 荧喃喃自语:“要是当时有她挂杆上当鱼饵,是不是就不会掉上派蒙了?”
“旅行者又在胡思乱想!”
派蒙双手抱胸,跺跺小脚,发出了抗议。 “也对,我还不了解派蒙是陆地生物,还是海鲜呢。”
“旅行者!!”
趴在地板上打成一块,九条裟罗将其忽视,冷冷的直视着珊瑚宫心海,道:“现在反抗军没了你的支撑,落败已成定局。”
“露子呢?”
神之眼被夺走,手脚束缚不能动弹,酥麻犹如感电的感觉还流至全身,珊瑚宫心海此时就是一只待宰取鱼子酱的鱼。 她难掩一丝期待的问道。 那时候她蒙住双眼,无法看清外界情况,露子说不定只是受伤,当时窒息感涌上来,珊瑚宫心海本也以为自己死定了。 止水理所当然的说道:“没有一点用处,海祗岛的人我留着干什么?”
他想了想又安慰道:“放心吧!我当时还是生气一点怜爱之情的,她走的相当没有痛苦,就和奥巴罗斯一样,哇啦一下就没了。”
“露子根本没有参与反抗军与幕府军的事情,这次来稻妻城也只是和我一起促成和平!”
“和平?你看看因为反抗军,八酝岛多少人流连失所,家破人亡,在你这个反抗军首领想要和平?要打的是你们,不想打的还是你们。”
九条裟罗拍案而起,在战场上厮杀的幕府军大将的气势稳压珊瑚宫心海一头,一字一顿的提醒道: “你们要记住,海祗岛才是跪着要饭的一方,谁同意你们不打了?稻妻的损失你们必须以血偿还!”
“镇物被毁之事是因为愚人众间谍从中挑嗦,煽风点火,那支队伍的离开我们并不知情,海祇岛方面同样有……” “御下不严,有队伍离开还毫不知情,简直可笑,别这么轻易的把自己的过错丢到一边,而且光八酝岛的就足以让海祇岛全部赔上性命。”
九条裟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极反笑。 这样松散的一支队伍,如果不是有天领奉行和堪定奉行暗中阻拦,社奉行和愚人众的支援,恐怕幕府军早早的就镇压住了海祗岛。 那时想来八酝岛的惨状也不会发生了吧? 她也有过错啊…… 倘若没有去愚蠢的笃信不会有人背叛将军大人,更早的发现这里面的状况,也同样能够改变八酝岛的惨状。 大清洗势不可挡。 “不错,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止水感慨着点点头:“可惜当年我在枫丹大清洗的时候,没有人帮我兜底,结果目标才解决了一半,都没有血流成河呢,就被丢出了枫丹。谁晓得当时祂那么快就打完回来了……” “止水,你刚刚貌似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镇压住派蒙的荧长呼一口气,将不明生物绑在了止水制作完成的烟花发射机上,“操作开关在哪?”
“在这里,让我先给派蒙上个封口。后来我在帝君身边的时候学聪明了,有几回璃月粮草不够,无法突然添加过多人口,要么把魈变回原形扔进荒山野岭,要么让千岩团一拥而上,抱住帝君。”
“原来我这么幸运。”
九条裟罗同样发出了感慨。 荧则是诧异的问道:“魈总摆着一张臭脸不会就是你干的吧?”
止水反驳道:“我当时顶多也就把他扔了那么几回,再说了捡回来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关鸟笼里挺活蹦乱跳的。”
“嗯?”
◇ “幕府军最近情况有些不太对,有许多士兵平白无睾脱离了队伍,从抓捕的动静来看,伏击的概率很小。”
反抗军大将五郎站在营地中央的帐篷内,看着桌上摊开的地图,饶有信心道:“根据珊瑚宫大人给我的锦囊来看,我们可以……” 同样参加会议的达达利亚打了个哈欠,对反抗军的会议倍感无语。 就算是和不正常的同僚开会,哪怕是他也能掺上两嘴,建议建议,结果反抗军倒好,从大将到底下的队长,一个个都没有构思策略的能力,只会翻看所谓的锦囊。 说是锦囊,实际上就是一本厚实的书,从五郎有时候提起的内容来看,达达利亚想不明白这锦囊和兵法有何差别? 每一种打仗可能遇到的情况那兵法上不就早已写的明明白白吗? 相比较之下,这个反抗军大将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反抗军到现在还没有败类,多亏他每一次从那么多本只比法典矮一筹的书本里找出合适的计谋。 达达利亚有点想把他拐进愚人众了,可惜太过忠犬,交给「博士」那个疯子后,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意外丢失这项才能。 为什么我那些同僚的病情就不能像我一样轻点呢? 达达利亚毫无惭愧的心想道。 “达达利亚先生,你觉得这条计策怎么样?”
“我的病情……啊,不对,我觉得这条策略很好。”
五郎耳朵困惑的一抖,但也没有过多细究,“那这个位置就麻烦你了达达利亚先生,只要这次击溃幕府军,反抗军将迎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喘息。珊瑚宫大人已经去寻求解决眼狩令和锁国令、促成和平的机会了。”
海祗岛不可能一直打下去,如果年轻人在战场上折损太多,没落会是必然的,况且一直有人在暗中资源推动,却不要求任何条件。 免费的,才是最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