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在这里讨论得非常热闹,热闹的迎接小生命的到来。
外婆也喜气洋洋的,“哎哟!我要有重孙了,真是开心!我这把老骨头还盼到重孙儿!”
“外婆,说明你有福气啊!”傅泽与已经洗了澡换了一套衣服出来,“不如咱们办个小型家宴吧?就邀请咱们亲近的朋友过来喜庆一下?”
“还是别了吧!人家都说了,怀孕最少得三个月才能公布呢!”外婆嗔怪的瞧了他一眼,“咱们得等你嫂子的胎稳了。懂吗?”
“我年少无知,行了吧?”傅泽与依旧很开心,“以后我小侄子出生了,我要教他武术,没人敢欺负他!”
“就你那两下子,你还教你小侄子?你嫂子比你可强太多了!”外婆笑着就招呼大家,“来来,吃饭了,快快……初初啊,今天的饭菜全部都是你点的,你想吃的。”
简初挽着傅夫人的手臂来到餐厅坐下,就看着桌子上一道道精美菜肴,她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小鸡炖蘑菇,“好吃!”
可能是因为这菜都是她选的,是她想吃的,吃了不少也没有发生孕吐反应。
……
京市郊区,阴暗的树林里,月朗星稀,伸手不见五指,寒风阵阵,时不时掀起树影婆娑,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个瘦削的人影拼命往前奔跑,他怀里抱着一个包袱,早就满头大汗,可是他却不敢停止,只能不停的往前跑,疯狂的往前跑。
双腿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样,身后不停的有黑衣男人在追赶他。
他发了疯一样,突然!
砰砰砰!
一连数枪,子弹如同长了眼一样朝着他射过来。
他直接趴到地上,大口喘气,看到不远处有一处灌木丛,他悄悄往那个灌木丛爬过去。
刚躲进去,就有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追过来。
“人呢?”
“刚才还在这里呢!”
“肯定藏起来了。”
“找!”
几个黑衣男人迅速在四周散开,展开地毯式的搜索,之前那个瘦削男人蓬头垢面躲在灌木丛里瑟瑟发抖。
他心提到嗓子眼,丁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惟恐引起那些黑衣男人的注意。
可是就在这时,他身后突然发出“丝丝——丝丝——”的声音,他下意识回头就正对上一双闪烁着绿光的竖瞳!
他吓得差点尖叫出声,一脸惊恐的望着朝着他逼过来的蟒蛇。
这蛇长约两米左右,一看就是这一片大山里面的蛇王!
怎么办?
不是入蛇口就是被子弹打成筛子。
他试图想要逃,但是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后挪动。
那蛇看他不敢跑的样子,就朝着他更加逼近而来。
眼看着张开蛇口朝着他扑过来,他吓得猛地窜起来,然后拔腿就跑。
那几个黑衣男人听到这边有动静,又看到他的身影,马上就朝着他追过来!
“人在这!”
“追!别让他跑了!”
砰!
又是一枪!
子弹破空而来,正中他的小腿,男人扑通一声就倒地不起,他痛得吡牙咧嘴,捂着血流不止的小腿痛骂,“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们帝家赶尽杀绝!”
“我们帝家怎么得罪你们了?”
“呵呵——”几个黑衣男人围了过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要问,就问你们为什么得罪了傅少吧!”
“傅少?京市的傅少?”帝时轩瞬间瞪大双眼,“我这种芝麻小人物什么时候得罪过傅少这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是不是弄错了?”
“我们帝家在京市和其他几个大家族比起来,差远了啊!傅少是不是搞错了啊!”
帝时轩欲哭无泪,“我这才刚回京市几天啊我,我之前一直在江城啊!”
“那你就得想一想,你在江城得罪了谁吧!”一个黑衣男人直接提起帝时轩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拖在地上往回走。
“忙了大半夜,你小子可真能跑!”
他们将受伤的帝时轩一路拖出这个树林,然后来到几辆黑色车子前。
刚打开车门准备将帝时轩丢进车里,突然!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两辆越野车,横冲直撞而来。
几个黑衣男人也没想到竟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有人在这里踩着点,盯着他们!
他们应接不暇,还没将枪掏出来。
对方就已经撞过来,眼看着要撞上他们的车,竟然一个华丽的漂移,两个男人朝着帝时轩扑过来。
一左一右直接将帝时轩控制,然后如同丢破麻袋一样将他丢到车子里。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训练有素的就窜上车!
真的这就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
让人根本防不胜防!
看着远去的两辆越野车,几个黑衣男人慌了,“该死的,追!”
“怎么突然这样子?”
“这是哪的人马?不像是帝家那群蠢货的!”
“鬼知道啊!傅少要是知道咱们把人搞丢了,咱们不得偿命?”
越野车里,司机时清安双目紧紧盯着前方,油门踩到最大,疯狂的开着车子往前冲。
他不放心亲自过来抓帝时轩!
连夜要送往江城!
他连任何地方都不送,就以防出现意外。
“时总!”
“你也太拼了吧!”
后座两个男人两三下就控制住受伤的帝时轩,并且还顺手往他嘴巴里塞了一只臭袜子。
帝时轩差点没被这臭袜子熏晕。
这群垃圾货色,竟然敢绑回他!
气死了,尤其是当他看清楚开车的司机竟然是时清安时,他整张脸都绿了。
时清安,这个简初的走狗。
他抓自己干什么?
该不会是简初那个贱人发现了自己偷了沈心月的命格吧?
他吓得一身汗,他现在宁可自己落到傅少手里,也不想去见简初。
受伤的小腿痛得几乎痉挛,“呜呜呜——呜呜呜——”
他试图想要反抗,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啪!”
一耳光狠狠甩到他脸上,打得他耳朵嗡嗡响个不停。
“老实点!呜呜个屁啊!”
帝时轩想哭,真的想哭。
自己当初究竟是为什么要鬼迷心窍,偷了沈心月的命格啊!
他真的好害怕,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