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陆桂奎来见林然:“老师,事情办妥了。”
林然点头:“此是咱们恭兴派甚深秘密,你今日知之,来日当接替我掌门之位。”
陆桂奎闻言大喜,作礼而去。可惜此事昨天夜里,林晓东便知道了。今日夜深,林晓东立在杏花山上,往山下隘口村中望去,只见灯火零星,自语道:“给自己谋一处安身之所。”
言毕,消失不见,来到了益阳村。林晓东寻到一处昨晚陆桂奎扔进石碑的水井,站在跟前一伸手,哗啦一声,那石碑从水中飞出,落到手上。阵法随之被破,林晓东拿着石碑,身形一闪,来到了凉平山。恭兴派大门紧闭,没事人一般。林晓东跺脚一喝:“出来!”
林然、陆桂奎、楚修阳、何汉、马延一齐杀出。陆桂奎凶恶瞪目道:“什么人?”
林晓东把石碑扔在地上:“杏花山清宁观林晓东。”
看见石碑,林然、陆桂奎皆一愣,楚修阳、何汉、马延则不知所以。林然问道:“隘口村下的千年老妖,便是你杀的?”
林晓东挺身昂首:“正是。”
陆桂奎逼问:“来我凉平山何事?”
林晓东指着地上石碑道:“此是不是你凉平山上的东西?”
陆桂奎不认:“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晓东点头:“好,下次我一定抓你个现行。”
林然拂袖跺脚:“敢在我凉平山上指手划脚?动手!”
马延当即纵身而出:“凉平山恭兴派马延是也!”
林晓东抡剑来迎,往来辗转,战十二三合。马延便败下阵来,一招手,顶上现出乌木锤,往林晓东面上砸去。林晓东手指一弹,九窍玲珑石飞来,七色宝光一闪,把乌木锤打落了地。马延见不好,回头便走。林晓东跺脚挺身,九窍玲珑石飞去,打在马延后脑,脑浆迸出,一命呜呼。林然一喝:“你杀我弟子?”
何汉大叫:“师弟!”
飞身杀来。林晓东仗剑相迎,冲突腾挪,斗十五六合。何汉落入下风,将青石牌祭起。青石牌向林晓东放来青光,其中有巨石虚影。林晓东手指一弹,飞星钉一点星芒,将青光击碎。何汉“啊”的一声,调头欲走。林晓东抬手一指,飞星钉飞来,打着何汉后心,“呃”的一声,死了。楚修阳吼一声,杀上前来。林晓东手中剑招架,双剑相交,有二十回合。楚修阳胜不得林晓东,把碧玉钉打来,一道青光。林晓东拂袖,身前升起九色障,云光氤氲,碧玉钉打来,被烧得炽红,落在尘埃。楚修阳见不好,夺路而逃。林晓东祭风雷针,一道雷声过去,楚修阳七孔流血,身死道消。陆桂奎纵身而出:“我恭兴派与你有何仇怨?”
林晓东道:“你等设此恶阵,掠夺百姓气运,我留着你们不除?”
两人杀作一处,战近三十回合。陆桂奎抵敌不住,背上取来困天伞撑开,向林晓东喷来黑烟。林晓东将身一抖,九色障飘去,腾的一声,困天伞焚为灰烬,黑烟随之消散。陆桂奎掩身欲走,怎来得及,被九色障笼罩,灰飞烟灭。林然摇头:“恩师传位之前,说此法若为人所知,我恭兴派必大难临头,没想到应在我身上,今日唯拼死一搏,以报师恩。”
杀上前来。林晓东漠然道:“垂死挣扎而已。”
与林然争斗。双剑并起,往来盘旋,有三十回合。林然祭风火竹刀,一片火光掠去。林晓东将九色障护住周身,岂风火能伤?林然见林晓东无恙,伸手一指,风火竹刀直往其前心飞去。林晓东手指一弹,飞星钉叮的一声,把风火竹刀打飞。林然仗剑上前欲复战,林晓东拂袖,九窍玲珑石飞来,打中林然前心,死于地上。林晓东道:“凉平山恭兴派,今日亡于吾手。”
把手一挥,将林然、陆桂奎、楚修阳、何汉、马延灵魂收去。恭兴派于凉平山传三百年,代代掌门行邪法布恶阵,掠夺百姓气运,增长自己修为,而今遇着林晓东,事情败露,传承断绝,师徒五人,尽皆命丧。林晓东在凉平山中住下,恭兴派改名寂云宫。顺安县泰安山中,五日间失踪了三人。官府进山调查,一无所获。兴昌山济本派掌门孟望照得闻此事,命大弟子曾近辉进山调查。夜里,曾近辉来到了泰安山上,就见红光冲空,知有妖邪滋生,回山复命。第二日夜里,孟望照率曾近辉,以及另外三名弟子金明勋、陈玉君、岳行珍,杀上泰安山来。半山腰有一处行清洞,师徒五人来至洞外。曾近辉喝道:“妖孽,出来受死!”
行清洞卢霆、曹兆、谢昊、石进玉、汪宁闻声杀出。曹兆喝问:“什么人?”
曾近辉道:“兴昌山济本派。”
曹兆听闻不屑:“来我泰安山何事?”
孟望照道:“山中五日失踪了三个人,你们可知道哪去了?”
曹兆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