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自行还复,如此经年服用,可延年益寿。”
常应晨闻言,仰面阴笑许久。第二日夜里,常应晨师徒,杀上沧霞山。沧霞山济光洞孙清、谢同、蒋宇、董程、何在宁杀出洞来。谢同怒喝:“你定临派来我沧霞山何事?”
李建义问孙清:“你是不是太岁所化?”
蒋宇瞪目:“原是冲着吾道兄来的!”
孙清道:“夜色已深,我等要睡了,几位请回吧。”
常应晨狞笑:“我今日,定要尝尝这太岁是何滋味!”
何在宁怒喝:“放肆!”
杀上前来。袁络飞身而出:“吾来会你!”
往来周旋,战十七八合,何在宁不敌,将浮光索祭起,往袁络面上打去。袁络怀里拿来飞霜如意,放去一片白光,把浮光索冻住了,落下地来。何在宁惊叹一声,回身欲走。袁络把飞霜如意打去,正中何在宁顶上,脑浆飞溅,死了。董程大叫:“道兄!”
抡剑出战。杨良君挺剑来迎,周旋冲突,斗有二十余合。董程力不能敌,祭不动鼎于顶上,向杨良君放来一束金光。杨良君袖底拿来凝霜印一照,一道白光,一声钟响,正中不动鼎,打落头顶。董程一看不好,往后退去。杨良君复祭凝霜印放光一照,正中董程后心,打死了。蒋宇吼一声,杀上前来。季青魁仗剑相迎,冲突腾挪,有二十三四合。蒋宇非是对手,怀里拿来摧山尺一扫,一道金光放去。季青魁祭起紫霞印,放一片虹光,把摧山尺打落了地。蒋宇掩身败走。季青魁将紫霞印打来,正中蒋宇面上,命丧当场。谢同“啊”的大叫,挺身出战。李建义手中剑来迎,腾挪往来,战三十余合。谢同不能取胜,将夺心图抖开,放一片红光。李建义抬手一指,背上开云剑出鞘飞去,在夺心图中戳出个洞,消了宝光,落下地来。谢同回身就走。李建义一拂袖,开云剑一斩,一道剑光,谢同身首异处。孙清赫然而怒,挥剑杀来。常应晨拔剑出鞘,来战孙清,往来辗转,斗到三十七八合。孙清败下阵来,后撤一步,左肩一摇,背上飞星剑飞起,望常应晨面上刺去。常应晨手指一弹,云鹄珠飞去,叮一声响,正中飞星剑剑尖,打落尘埃。孙清挥剑便欲自刎。常应晨轻哼,一拂袖,云鹄珠打在孙清肩膀,打倒在地。李建义、季青魁等人上前,把孙清制住了。孙清脸贴在地上,两眼赤红,恶狠狠道:“常应晨!你杀我道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常应晨仰面大笑,把孙清收起,师徒得胜,回龙乾山去了。常应晨把孙清打回原形,真是太岁,形似一团肉,又似蘑菇,养在清水里,每日割下一条来,或下粥,或空口吃,极为鲜美,待到第二日再去看,伤口处又还复如初,如此循环往复。数日后,夜里,安阳山中,方锦婷已入睡,忽梦见一个白发老者,身上被割去许多肉,冲她拱手求救:“方姑娘救命!”
方锦婷惊醒,甚觉奇怪,第二日清早,去找林晓东。林晓东把她请进屋来,问道:“怎么了?”
方锦婷道:“师兄,我昨夜做梦,甚是奇怪。”
林晓东仰面扬眉:“哦?”
方锦婷道:“我梦见一个老人,身上许多肉都被割去,向我求救。”
林晓东略略点头,道:“你今晚正常睡,若再梦见,我问问他清楚。”
方锦婷点点头,便出门去了。夜里,方锦婷回想起昨夜梦境,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不多时,那老人又来了,进到屋中,拱手求救:“方姑娘救命!”
忽然,林晓东穿墙而入:“你是谁人,梦中来恼方姑娘?”
方锦婷忙起身,裹紧衣襟:“师兄,就是他!”
老人行了一礼:“老道沧霞山济光洞孙清,被龙乾山定临派常应晨捉去,每日割肉而食,生不如死,吾四位道兄,也惨遭屠戮,还请方姑娘救命!”
方锦婷猛醒:“原来是孙前辈!”
林晓东道:“你且退去,明早我们便去龙乾山。”
孙清行了一礼,不见了。方锦婷随之醒来,才知是一梦,十分不解,暗想,莫非师兄来到我梦中?第二日早,方锦婷来找林晓东。林晓东道:“我等且去龙乾山一趟。”
方锦婷怒道:“常应晨师徒杀害济光洞同道,掠夺孙前辈,每日割他肉食,好狠的心!”
上午,林晓东、方锦婷、王彬、乔望南、王明旭一齐杀上龙乾山。常应晨师徒出门迎战。李建义凶恶道:“方锦婷?来我龙乾山何事?”
方锦婷怒目:“昨夜沧霞山济光洞孙前辈,托梦给我,说你等杀了他几位道兄,把他捉了,每日割他肉食,可有此事?”
李建义喝道:“到吾龙乾山中耀武扬威?”
常应晨笑道:“方姑娘因为一个梦就打来我龙乾山,未免太过霸道。”
方锦婷道:“残害同道,割肉相食,也不知是谁更霸道!”
李建义指着方锦婷骂道:“你老师已经死了,你等在吾山门,说话放尊重点!”
林晓东道:“真作假时假亦真,梦里的事情,难说得很。”
常应晨道:“你说的事,我定临派一概不知,一概不认。”
方锦婷道:“此事若不是你们作的,可介意我进门看看,水缸里是不是养着一只太岁?”
袁络步上前来:“速速滚下山去!”
王明旭杀来:“恕难从命!”
双剑交架,战十余回合,袁络不敌,祭飞霜如意,放白光照去。王明旭袖底拿来量天钵,托在手上,把飞霜如意所放白光收去了。袁络抬手一指,便把飞霜如意往王明旭面上打来。王明旭亦将量天钵丢去,只听一声钟响,宝光飞溅,飞霜如意被打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