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住一独居老汉裴宗保。这日晚间,裴宗保回到家中,发现中午吃剩的饼子不见了。他以为是遭猫偷了,只得另做饭。第二日早,裴宗保出门,把门窗关严。可是中午回村,早上的剩还是不见了。裴宗保很是气愤,但四处查看,门窗都是关好的,不知那偷儿怎生得手。从这之后,裴宗保再也不留剩饭,偶尔吃剩一些,准被偷得一干二净。裴宗保不堪其扰,这日上午,来到了泉陵山。林晓东、袁清秋来见。裴宗保上前一礼:“可是袁大小姐?”
袁清秋点头:“就是我,此是我家公子林晓东。”
裴宗保复行一礼:“见过林公子。”
林晓东道:“你家的剩饭,是押变鬼偷了去。”
裴宗保眨眨眼,没听过:“押变鬼?”
袁清秋道:“是一种捣蛋鬼。”
裴宗保挠挠头:“那怎么办?”
袁清秋轻笑:“你今晚留些剩饭,引他出来,我和公子将其送走。”
裴宗保便下山去了,晚上烧了些饼子,故意摆在厨房地上。半夜,林晓东、袁清秋在七道河村外徐徐显出身形。袁清秋问道:“他又吃不得,偷来作甚?”
林晓东道:“作怪取乐。”
不多时,一道红光飘来。林晓东撑开烟罗伞,放七色宝光,将整个七道河村罩住。那红光撞在宝光当中,一声响,落下地来,化作一个道人,怒问林晓东:“谁人施法阻我过去?”
林晓东道:“某横云山庄林晓东。”
那人一愣:“横云山庄?袁清秋?”
袁清秋点头一笑:“正是我。”
道人一哼:“你横云山庄几乎灭门,你还有心思来管我闲事?”
袁清秋道:“你又不吃,偷他剩饭做什么?”
道人歪头:“玩。”
林晓东道:“你莫再恼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道人拔剑出鞘:“我倒想看看你怎样不客气!”
袁清秋当即向他杀去:“孽障,快报姓名!”
道人道:“某东罗山藏相洞彭元培是也!”
彭元培便与袁清秋厮杀一处,双剑相交,战近四十合。彭元培大惊,罢手问袁清秋:“这是你横云山庄道法?”
袁清秋望向林晓东:“此是吾公子所传。”
彭元培转头望向林晓东,纵身一跃,化红光走了。林晓东、袁清秋身形逐渐透明,消失不见。第二日早,裴宗保起来,到厨房一看,饼子还在。夜里,泉陵山上,红光从天而降,东罗山藏相洞彭元培、马振胜、刘长运、潘传贵、董少权齐至。林晓东、袁清秋出门迎战。彭元培大叫:“袁清秋?”
袁清秋侧目:“昨日放你走了,今日还敢找上门来?”
彭元培道:“今日再来跟你见个胜负!”
袁清秋一哼:“你未曾害人,因此昨日饶你一命,可你今日又来,却是自寻死路。”
董少权按捺不住,直向袁清秋杀去:“吾来会你!”
袁清秋抽出剑来,便战董少权,双剑交架,斗到近二十合。袁清秋一剑刺中董少权肋下。董少权闷哼一声,将紫雷刀祭起。紫雷刀腾起半空,向袁清秋发来神雷。袁清秋顶上现出惊云鼎,响一声,雷声便消散。董少权拂袖,紫雷刀往袁清秋前心刺来。袁清秋祭冰火杵,当的一声,把紫雷刀打落了。董少权收身败走。袁清秋将身一抖,千里剑飞起,一道剑光,贯穿董少权后心,死了。潘传贵大叫:“道兄!”
向袁清秋杀去。袁清秋复战潘传贵,双剑交锋,有二十二三合。潘传贵落入下风,祭紫霄珠劈面打来。袁清秋一跺脚,惊云鼎响一声,紫霄珠便落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