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才发现人已死了。”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林晓东道:“今日你们夫妻成婚,也错过了时辰。”
严绍猛醒:“余月兰故意的!”
众人义愤填膺:“这个毒妇,见不得人好么?”
赵馨悦惊慌道:“还请两位救我们性命!”
林晓东轻笑:“无妨,你请我喝喜酒,我保你夫妇平安。”
严绍、赵馨悦道谢,两口子忐忑地回房去了。夜色渐深,众人逐渐散去,只剩严家人。林晓东和袁清秋月下对饮。袁清秋望向洞房窗户,烛影绰约,叹道:“可惜我未有洞房花烛一日。”
林晓东问道:“怎地没有?”
袁清秋望向林晓东:“因为我喜欢的人,是个负心汉。”
林晓东道:“自作主张,接引袁小姐生于别处,不能再体会生老病死,爱恨情仇。”
袁清秋道:“若非公子,我怕早已成了一具枯骨,谈何为父报仇,更遑论超越生死,不受诸苦,得神通自在。”
林晓东道:“我于定中观见袁小姐走投无路,因此而来。”
袁清秋自饮一杯,醉眼朦胧:“公子还要唤我袁小姐多久?”
正饮间,鼓过三更,阴风吹来,门口现出一对男女。林晓东、袁清秋回头看去,就见那男着青衣,女着红衣,正是所谓红娘绿郎。林晓东端起酒杯:“二位也来喝严家喜酒?”
那红娘绿郎,观见林晓东、袁清秋顶上各有三丈高云光,不敢相犯,化青烟散去了。严家人出来招待林晓东和袁清秋,却不见二人身影,只剩桌上空樽。第二日早上,严绍、赵馨悦出门,安然无恙。严家人道:“犯什么红娘绿郎?这不好好的?我看就是来蹭吃蹭喝。”
严绍道:“两杯喜酒而已。”
夜里,一道红光飘来,喂马山净法洞孙鸿远、周雁玲、池茂青、田昌达、周明峰杀上泉陵山。其中孙鸿远、周雁玲夫妇,便是红娘绿郎。林晓东、袁清秋出了门来。袁清秋抽出剑来:“正要找你算耿清忠夫妇的账!”
周雁玲叫道:“袁清秋,你自得了邪法以来,在香山会到处惹是生非,把自己当盟首了么?”
袁清秋道:“吾从公子处得闻妙法,自当如公子一般,十方世界周旋往返,利益众生。”
周雁玲讥道:“利益众生?你指的,可是灭人满门?”
袁清秋道:“被吾杀了的,皆是行凶作恶,为害百姓之徒,更何况,我取恶贼性命,也度他去了善处!”
周明峰跃身而出:“吾今日先来度度你!”
袁清秋仗剑相迎,两个厮杀一处。周旋腾挪,交兵近二十合,袁清秋一剑刺中周明峰咽喉。周明峰取下背上盘龙枪便刺。袁清秋祭冰火杵打来,把盘龙枪打落了。周明峰倒地而亡。田昌达大呼:“道兄!”
向袁清秋杀去。袁清秋举剑来迎,腾挪往来,战有二十余合。田昌达力竭,举青龙宝杖便打。袁清秋仰面望去,髻中飞出惊云鼎,金光闪耀,青龙宝杖怎打得下来。田昌达“啊”的一叹,往后退去。袁清秋侧目,一声锐鸣,千里剑升起,一道剑光。田昌达被拦腰斩成两段。池茂青怒喝:“袁清秋!”
杀上前来。袁清秋手中剑相迎,往来辗转,斗到快三十合。袁清秋把池茂青手中剑挑落了。池茂青见不好,将身一抖,挺身拂袖,顶上现出天雷塔,向袁清秋发来神雷。袁清秋头顶惊云鼎,将雷声接下,纹丝未动。池茂青便把天雷塔向惊云鼎砸去。袁清秋仰面,脑后现出天绝钟,一声响,红光一闪,天雷塔便没了法力,落下地来。池茂青探头张口瞪目,收剑败走。袁清秋祭冰火杵打来,正中池茂青顶门,脑浆迸出,命丧当场。周雁玲大叫:“贤弟!”
直取袁清秋。林晓东来迎:“孽障,今日难逃一死。”
周雁玲弃了袁清秋,转战林晓东。辗转冲突,有三十余合,林晓东一剑刺中周雁玲前心。周雁玲剑创只放红光,不流血,一弹指,将蛟龙珠祭在半空,一片光华,向林晓东扑面而来。林晓东袖底抽出轻云旗一指,光华便消散了,蛟龙珠显示原形,掉下地来。周雁玲心惊退去。林晓东发来摧山石,正中周雁玲顶上,脑浆迸出,亡命当场。孙鸿远惊呼:“夫人!”
掣剑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