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二人来到曾杰家。夫妇一齐来见。袁清秋道:“那妖怪已经被我和公子送走,夫人以后便没事了。”
两口子再三言谢,林晓东、袁清秋告辞。青河庆兴洞灭门,欺压百姓,欺骗香火,难免如此下场。这日黄昏,下槐山灵会派刘宾、吕民师徒,来至陶山法参派。法参派掌门汤晨、首徒石倾出门来见。几人相互见礼,转去厅中。刘宾道:“今日前来,是想请汤掌门出手,除去林晓东。”
汤晨听闻,干笑两声:“刘掌门,此事实在难为。”
刘宾切齿:“那邪道法力再高,也不过一对狗男女,有何可惧。”
汤晨道:“为给我香山会同道报仇,此事亦无不可,只不过,不知刘掌门,为何要至此二人于死地。”
刘宾问汤晨:“汤掌门可知,东青山本兴洞石科根脚?”
汤晨摇头:“不知。”
刘宾道:“石科乃是虎仆所化,毛发可制笔,稀世难有。”
汤晨不解:“此干杀林晓东何事?”
刘宾掐腰怒目:“我先前杀去东青山,若非林晓东、袁清秋横加阻拦,已经得手。”
汤晨一笑:“如此说来,刘掌门志在石科,非为横云山庄。”
刘宾道:“正是如此。”
汤晨探过头来:“那我法参派便不客气了。”
刘宾起身一礼:“先谢过汤掌门。”
遂告辞。第二日夜,灵会派刘宾、吕民、崔川、曾望铭、卢崇杰,法参派汤晨、石倾、耿宾、贾融远、余耀,一齐上来泉陵山。林晓东、袁清秋早立于门外。刘宾切齿:“邪道,今日便是你二人死期!”
袁清秋扭头望向汤晨,一声蔑哼:“去找了法参派,便以为能胜得我?”
汤晨怒目:“袁清秋,你也不要太过猖狂!”
袁清秋对汤晨道:“我和公子先前已经放过他灵会派一马,今日又来,该见生死,你法参派,莫要受他们连累。”
汤晨凶笑:“你这泉陵山,我甚是喜欢。”
袁清秋一点头:“如此,且纳命来。”
余耀闻言喝道:“休要猖獗!”
来取袁清秋。袁清秋举剑来迎,辗转盘旋,战未十合。余耀怎敌,怀里拿来雁落如意丢起。雁落如意“刷”的一下,向袁清秋放来金光。袁清秋一低头,脑后飞出惊云鼎,响一声,雁落如意宝光便消散。余耀“啊”的惊呼一声,往后退去。袁清秋把冰火杵打来,打中余耀顶上,命丧当场。贾融远一怔:“师弟!”
杀上前来。袁清秋提剑相迎,盘旋腾挪,斗到十一二合。贾融远力不能敌,祭起玄光印,放金光向袁清秋照去。袁清秋轻拂袖,惊云鼎一声响,把玄光印震落了下来。贾融远见了,调头便走。袁清秋肩膀一摇,千里剑出鞘,剑光一闪,削去贾融远首级。耿宾一声痛呼,飞身出阵。袁清秋手中剑招架,腾挪冲突,有十四五合。袁清秋把耿宾剑挑去。耿宾一看不好,取下背上紫焰叉刺来。袁清秋举冰火杵便打,打中紫焰叉,打脱了手。耿宾敛身撤去。袁清秋把惊云鼎一拍,将耿宾震死。石倾吼一声,抡剑杀来。袁清秋便战石倾,冲突周旋,杀至十七八合。石倾抵敌不住,一抬手,流萤石从袖底打出。袁清秋手一伸,袖里飞出沧海图,展开来,把流萤石给收去了。石倾“啊”的一声,回身欲走。袁清秋将冰火杵打去,打中石倾顶上,一命呜呼。汤晨怒喝:“袁清秋!”
掣剑直取。袁清秋复战汤晨,周旋辗转,战至二十回合。袁清秋刺伤汤晨手腕。汤晨看一眼伤处,举白月矛便刺。袁清秋把千里剑斩来,白月矛被斩断了。汤晨惊愕不已,回身逃命。袁清秋将手一指,冰火杵追去,打中汤晨后心,打死了。刘宾大叫:“袁清秋,吾再来会你!”
杀上前来。林晓东抽出腾蛟剑,敌住刘宾。刘宾遂战林晓东,斗到二十一二合。刘宾远非敌手,一抬手,日月刺从袖底飞出。林晓东手一挥,催山石打去,响一声,将日月刺打落。刘宾倒吸凉气,掩一剑退去。林晓东撑开烟罗伞,七色毫光扫过,刘宾身子一挺,死了。吕民失色:“老师!”
来战林晓东。林晓东架剑相迎,有十八九合。吕民力竭,袖里拿来天宫玄瓶,举过头顶,向林晓东发来白光。林晓东有烟罗伞护体,天宫玄瓶有何作用。吕民法术不应,收身欲走。林晓东把肩一摇,背上素缕剑出鞘,当空一斩,将吕民一斩两段。崔川惊道:“师兄!”
大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