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夜里,石凌生睡着,忽然感觉屋里有人,起身一看,吓得半死。就见他床头,坐着一人,一身白衣,披头散发,舌头垂到膝盖。石凌生抄起枕头便打。那人冲石凌生阴笑,化一道黑烟,从窗户走了。石凌生哪还敢睡,回原来住处去了。第二日上午,石凌生来到了泉陵山。林晓东、袁清秋出了门来。石凌生上前一礼:“敢问可是袁小姐和林公子?”
袁清秋点头:“我们便是。”
石凌生道:“我昨晚见鬼了。”
袁清秋问道:“什么样的鬼?”
石凌生道:“白衣服,长头发,舌头一直伸到膝盖。”
袁清秋一笑:“这倒有趣。”
石凌生摆手:“我魂都吓没了,这有什么有趣。”
袁清秋问道:“你家中可有多余住处?我和公子去住一夜,便知端的。”
石凌生道:“我不敢住了,你们去住吧。”
便下山去。当天夜里,林晓东、袁清秋来到石凌生家。两人住一间房,在桌前对坐不语。半夜,一道黑烟漫进屋来,化成一人,正是石凌生所见那长舌鬼。林晓东、袁清秋望去,不惊不怖。两人一鬼,大眼瞪小眼。那长舌鬼见吓不到人,复化黑烟散去。林晓东、袁清秋法眼观之,已知那鬼栖身所在。第二日早,石凌生来了,见二人无恙,问道:“你们可见那鬼了?”
袁清秋道:“见了,他在容阳山中。”
石凌生不解:“那他到这来,专为吓我?”
林晓东道:“也许他和这宅子有些渊源。”
石凌生问道:“那他可还会再来?”
林晓东道:“今晚我和袁小姐去容阳山走一趟,便没事了。”
石凌生拱手道谢,林晓东、袁清秋回泉陵山去了。夜里,林晓东、袁清秋来到容阳山灵延洞外。袁清秋拂袖:“孽障,速速出来!”
灵延洞中韩阳庭、卢士华、谢厚、江智、马衡杀出。卢士华怒目:“什么人?”
袁清秋挺身:“袁清秋。”
韩阳庭闻言,侧目凝眉:“原来是你们。”
林晓东问道:“你为何吓唬石凌生?”
马衡道:“那是我家。”
袁清秋一哼:“你已死了,那宅子早不是你的。”
马衡听闻发怒:“那宅子就是我的!”
向袁清秋杀去。袁清秋便战马衡,往来腾挪,战未有十合。袁清秋一剑刺在马衡前心。马衡往后撤去,伤处冒黑烟,并未伤及性命,蔑哼一声,撑开冥河伞。冥河伞放红光向袁清秋照来。袁清秋一低头,脑后飞出惊云鼎,响一声,冥河伞宝光便消散了。马衡见了,张口吸气,收身败走。袁清秋一哼,冰火杵飞去,打中马衡后心,打得化作黑烟散去。江智惊呼:“道兄!”
来战袁清秋。袁清秋复战江智,腾挪冲突,斗到十二三合。江智力不能敌,祭巨阙灵镜于顶上,向袁清秋放来金光。袁清秋仰面望一眼,一拂袖,背上千里剑出鞘,剑尖指去,发一道剑光,正中巨阙灵镜,叮的一声,打落下来。江智“啊”的一声惊叹,抽身便走。袁清秋轻拂袖,冰火杵打去,正中江智顶门,命丧当场,亦化黑烟而去。谢厚吼一声,掣剑杀来。袁清秋手中剑来迎,冲突周旋,有十四五合。谢厚招架不住,将白虹简举过头顶。白虹简有三丈高虹光。袁清秋轻哼,跺脚挺身,脑后升起天绝钟,响一声,红光一闪,白虹简宝光便不见了。谢厚骤然失色,望天绝钟一眼,敛身撤去。袁清秋侧目,天绝钟复响一声,谢厚死于地上。卢士华大叫,杀上前来。林晓东腾蛟剑出鞘,敌住卢士华。卢士华弃了袁清秋,转战林晓东。周旋往来,战至十七八合。林晓东一剑刺在卢士华肩膀。卢士华痛叫一声,一甩手,把紫木镖往林晓东前心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