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午,林晓东、袁清秋泛舟安祁河上。天气炎热,烈日当空,风平浪静。袁清秋不解:“一个浪花也没有,船怎么翻的?”
林晓东道:“八成是妖邪作怪。”
袁清秋道:“不如当面对质。”
林晓东道:“不如抓个现行。”
之后三日,两人都在安祁河上乘船往返。第四日下午,林晓东独自泛舟河上。突然,水面翻涌,一道水柱把林晓东连人带船,掀起半空。船落了下来,可人到空中,却不见了。水面渐渐平静,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林晓东隐去身形,却已经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作怪。河里有一兽,名江猪,形似鲸,顶上有孔,能喷水,黑色无鳞,就是此兽顶上喷水,掀翻船只,害了董英海性命。林晓东未再现身,回泉陵山去了。夜里,林晓东、袁清秋复来到安祁河边。袁清秋道:“不如直接上门。”
跺脚拂袖,挺身一喝,“孽畜,还不出来?”
安祁河幽初洞任永彪、史才生、蒋平阳、何益华、喻仁志浮出水面。任永彪怒问:“什么人?”
袁清秋挺身一喝:“袁清秋!”
任永彪听闻,后撤半步:“是你?”
袁清秋抽出剑来:“敢在河中害人?”
喻仁志切除:“干你何事?”
袁清秋道:“十方世界,有妖邪害人,我都要管!”
喻仁志杀来:“好大口气!”
袁清秋举剑来迎,战喻仁志十余合。袁清秋刺伤喻仁志手腕。喻仁志一弹指,祭寒梅珠打来。袁清秋抡起冰火杵,响一声,寒梅珠被打到远处去了。喻仁志敛身便走。袁清秋肩膀一抖,千里剑出鞘,剑光一闪,削去喻仁志首级。何益华一惊:“贤弟!”
向袁清秋杀来。袁清秋拎剑相迎,斗到十二三合。何益华败下阵来,一招手,背上天辉剑出鞘,向袁清秋前心刺来。袁清秋仰面拂袖,髻中放光,光中现出惊云鼎,一声响,震得天辉剑掩了宝光,落到地上。何益华“啊”的一惊,往后撤去。袁清秋轻哼,冰火杵打去,打中何益华顶上,打死了。蒋平阳怒呼:“袁清秋!”
挺剑上前。袁清秋手中剑来迎,有十五六合。蒋平阳非是对手,祭灵光珠打来,金光晃耀。袁清秋抖开沧海图,灵光珠落到图里去了。蒋平阳慌忙败走。袁清秋千里剑一指,一道剑光贯穿蒋平阳后心,死了。史才生喊杀一声,挺剑杀来。林晓东抽出腾蛟剑来,抵住史才生。两人厮杀一处,战至十七八合。史才生败下阵来,背上取下通天鞭打来。林晓东一拂袖,袖底飞出摧山石,打中通天鞭,响一声,打落尘埃。史才生抽身撤去。林晓东撑开烟罗伞,七色毫光照去,史才生死于地上。任永彪将身一挺,掣剑来取。林晓东复战任永彪,斗到二十余合。任永斌毕竟不敌,一抬手,袖底飞出流云剪。林晓东看见,将轻云旗指去,消去流云剪法力,落下地去。任永彪瞠目结舌,收身败走。林晓东一招手,素缕剑出鞘,铮的一声,任永彪首级掉了下来,现出原形,有三丈长。林晓东轻拂袖,将任永彪、史才生、蒋平阳、何益华、喻仁志灵魂,送去宝焰光明世界。安祁河一带再未出妖邪。之后五日,林晓东都在定中。第六日清早,林晓东来到山前伫立。袁清秋走到林晓东身前:“公子?”
林晓东道:“香山会、梦行云、水云游皆元气大伤,济山县妖邪也多被除去。”
袁清秋问道:“公子可是要走?”
林晓东点头:“我要到丹水县去。”
袁清秋道:“丹水县图谋济山县,日后少不了纷争,公子去了,省得他们到这边来闹事。”
林晓东道:“正是如此。”
袁清秋回头望望山门:“公子若不在此处,我便也不在此处。”
回身向林晓东一礼,“公子保重。”
林晓东挺身闭目,眉心飞出腾蛟剑、摧山石、烟罗伞、素缕剑、轻云旗、乘莲图,没了法力,显出原样,道:“东西还你。”
袁清秋将众物收去袖里,复向林晓东一礼,裙裾一摆,不见了。林晓东望向山下,亦隐去身形。两日后,丹水县玉梅令清元山静承派,掌门何月玲,召唤大弟子沈君丽。沈君丽进门一礼,口称老师。何月玲道:“近日安阳村一带多发火灾,你且前去查探。”
沈君丽领命下山,来到安阳村调查,发觉是磷火,再一打听,村外有一处临宜山,恐有妖邪滋生。夜里,沈君丽独自来到临宜山下,往山上望去,法眼一观,妖气冲天。她不敢擅自行事,回山门复命去了。第二日清早,沈君丽来见何月玲。何月玲见是沈君丽回来,问道:“可查出些什么?”
沈君丽道:“村中火灾乃是磷火引发。”
何月玲皱眉:“村中又不是坟地,怎有磷火?”
沈君丽道:“弟子亦觉得蹊跷,恐是妖邪所为,便打听周围可有山,果有一处临宜山,夜里去看,妖气甚大。”
何月玲点头:“今晚我们同去。”
沈君丽行礼而退。夜里,静承派何月玲、沈君丽、金妍晨、吴灵秀、孟雨珍一齐来到临宜山,在山中寻见一处济延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