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婷玉听了掐腰怒目:“曾泽语好大的胆子!还没当上头领呢,先当起土匪来了!”
董正浩搓手跃跃欲试:“这次,我非把上回的事情找回来!”
徐婷玉不语,和董正浩一起去了厅中。朱阳秋见到徐婷玉,站了起来,跺脚挥手:“徐掌门!曾泽语太过分了!”
徐婷玉点头:“师弟跟我说了。”
朱阳秋道:“曾泽语打上了我山门,还要我三天之后搬下山去,哪有他这样当头领的?”
徐婷玉掐腰:“曾泽语此举确实过分。”
秦力言道:“他就是记上次来你们飞沙观,我家老师骂他的仇!”
徐婷玉点头:“好,既然是他先动手的,我们也不能任他欺负!”
朱阳秋问道:“徐掌门打算怎么办?”
徐婷玉对董正浩道:“你现在就下山,去通知各路门派,明天来飞沙观商议。”
朱阳秋道:“徐掌门,那曾泽语手中的灭渡环十分厉害,我担心咱们戈壁门派,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徐婷玉也想到了这一层,道:“我会去找葱岭林道长。”
朱阳秋便向徐婷玉行礼:“多谢徐掌门为我席益坊出头!”
等朱阳秋和秦力言走后,徐婷玉离开山门,径直飞去了云岚山。白鹭童子已经认识了她,行礼道:“见过徐掌门。”
徐婷玉一叹:“戈壁门派要打起来了,还得来麻烦你家老师。”
白鹭童子不语,把人带去了秋水殿。林晓东在蒲团上静坐养神,听见脚步声,便起身出来迎接。徐婷玉下拜:“见过林道长。”
林晓东一笑:“原来是徐掌门。”
徐婷玉惆怅一叹:“那曾泽语闹事,我不是他的对手,只好来求林道长。”
林晓东道:“徐掌门不必这么说,让你出头当头领是我的主意,我当初就说了,遇到什么难题,尽管来找我。”
徐婷玉感激地点点头,进到殿内,在蒲团上坐下,道:“那日在飞沙观,不光我和曾泽语动了手。”
“鸿凌山席益坊朱阳秋也对他出言辱骂。没想到他居然寻机报复,要把席益坊赶走。”
林晓东眨眨眼睛,道:“平白无故,就去别人山门打架,还要把人赶走,此事我们占理。”
徐婷玉无奈道:“曾泽语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才这么大的胆子,我已经通知了各路门派明日前来,可是没有你在,他们估计也不是曾泽语的对手。”
林晓东一笑:“他敢欺负你,一来是因为你打不过他,二来,也是觉得你没有靠山。”
“这种欺软怕硬的小人,只要展示实力,就可以让他屈服。”
徐婷玉不解,缩着脖子问道:“那该怎么办?”
林晓东道:“我随你去沐雪宫走一趟,把周宫主也请来。这样,你就是有葱岭和雪山门派撑腰的统领,看他还敢怎样蹦跶。”
徐婷玉低头:“周宫主怎么可能为我出面?”
林晓东一笑:“我救过他们雪山门派上下一命,我这个面子求她办点事,应该不难吧?”
徐婷玉眨眨眼睛,心中一股暖流,低着头偷瞄林晓东,红着脸道:“多谢林师兄!”
林晓东便带着徐婷玉来到院中,道:“把手给我。”
徐婷玉抬起了眉毛,昂头张嘴,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伸出了手。林晓东捏着她的手腕,二人身影一晃,便来到了沐雪宫。重华宫在葱岭,生机勃勃绿树掩映,沐雪宫却天寒地冻,北风呼啸。徐婷玉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南沧山顶,不禁赞叹道:“林道长遁术如此厉害!”
守山弟子见了林晓东,急忙前来行礼:“弟子见过林道长,徐师姐!”
林晓东还礼一笑:“我和徐掌门有事情想要求见你家老师。”
守山弟子急忙把人带去宫中,周丽姿和江雪松都来迎接。周丽姿走上来,双手拉过林晓东的胳膊,亲切道:“林道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江雪松也向徐婷玉行礼:“见过徐掌门。”
徐婷玉还礼,对周丽姿道:“掌门,我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
周丽姿一点头,拉起徐婷玉的手,道:“外面冷,快随我来厅中说话。”
几人一道来到厅中,童子给林晓东和徐婷玉各上了一个小火炉,摆在手边,周丽姿才问道:“林道长和徐掌门今日前来,有什么事情?”
徐婷玉一叹,道:“我现在主持戈壁门派局面,当了统领,没想到才这么长时间,就遇上了难题。”
周丽姿早听说了这回事,高兴道:“恭喜徐掌门,正想找机会前去祝贺。”
徐婷玉回头看了看林晓东,道:“是林道长来劝我,说我如果不出面,又会有奸贼趁势而起。”
周丽姿也看向林晓东,道:“林道长说得对,武永春便是佐证。”
江雪松道:“徐掌门当了统领,以后我们雪山门派和你们戈壁门派,终于可以和平相处了。”
徐婷玉道:“江姑娘和周宫主放心,我不会重蹈我家老师的覆辙。”
周丽姿一笑:“你的人品我自是信得过的。那日放了你,也有这方面考虑。”
徐婷玉一叹:“只是我法力低微,很多事情解决不了,所以,想要来请周宫主出面。”
周丽姿意外地抬头看了一眼林晓东,道:“林道长在这,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出面?”
林晓东一笑:“周宫主,你代表的是雪山门派,我只是葱岭一个好管闲事的道人。”
周丽姿明白了,问徐婷玉道:“徐姑娘遇上什么事情了?”
徐婷玉道:“庆川山风若观曾泽语不同意我当统领,联合了一小批门派自立阵营。”
“本来这是去留两便的事情,我就同意了,戈壁门派有大约三分之一支持他。”
“可是曾泽语这样子却仍不甘心,想要侵占更多的门派。”
“那日在飞沙观开会,鸿凌山席益坊朱阳秋骂了他几句,他居然记仇,带着人打上了席益坊,还说要他们三日内搬走。”
江雪松听了,都气愤地站了起来:“岂有此理!如此小肚鸡肠,蛮不讲理,还想当头领?这种人,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徐婷玉道:“我不是曾泽语的对手,无奈找了林道长,又来麻烦你们沐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