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合,邵玉泉故意露一个破绽,引赵涵育出招。赵涵育不防备,骷骨剑往邵玉泉肋下刺去。邵玉泉一个侧身,躲过了这一招,开山刀一抡,把骷骨剑击落在地。赵涵育这才知道自己中了计,暗叫不好,瞪着眼睛往后退去。但邵玉泉更快一步,开山刀往上一挑,在赵涵育胳膊上划了一道,鲜血殷出。邵玉泉得意昂头,冷哼笑道:“看到没有?徐婷玉赶紧让出统领之位,否则,你飞沙观上下难逃一死!”
赵涵育伸手摸了一把伤口,咧嘴道:“戈壁门派怎么可能拱手让给你这样的奸贼?”
手伸进怀中,打出一发骨磨针,冒着灰白色阴惨惨的光芒。邵玉泉一看此是道术,便迎着骨磨针打出一发白芒针,冒着白色闪光。赵涵育骨磨针乃是左道之术,不是正法,将白芒针击飞在地。邵玉泉见了,咧嘴凶笑:“你飞沙观果然蛇鼠一窝,广玄子勾结吕清宁,你这当徒弟的也学邪法!”
赵涵育大怒,切齿咆哮道:“你风若观不是我们飞沙观的对手,死了当统领的心吧!”
张升荣见了,咧嘴上前,对邵玉泉道:“二师弟莫气,看我破了他的邪术!”
赵涵育提起骷骨剑打算再战,师兄程玉石走了出来,道:“师弟,此人我来对付!”
张升荣看了程玉石一眼,不屑一笑:“你一个四弟子,和我一个大弟子动手?”
程玉石瞪眼冷哼:“就你风若观那点本事,我一个四弟子对付起来,绰绰有余!”
张升荣听了,横眉瞪目,仗渗金剑就向程玉石杀来:“敢如此小视我?”
二人杀在一处,张升荣身为大弟子,修为在程玉石之上,才五合,便把虬龙剑挑飞在地。程玉石急忙往后退去,张升荣追上来,渗金剑往程玉石咽喉刺去,瞪眼叫道:“今天就给你飞沙观一个教训!”
程玉石命悬一线,拿出了电光镜,闪过一片电光。滋啦一声,张升荣一剑刺入了电光之中,被电得浑身震颤,往后跳去。程玉石冷脸撇嘴:“上次对你们风若观手下留情,今天还敢来送死?”
张升荣咧嘴骂道:“你别狂!”
向程玉石打去一发毒烟丸。那毒烟丸通体却黑,飞在空中,喷出一道黑烟,向程玉石笼罩过去。程玉石急忙往后退去,使电光镜放光护身。那毒烟丸却法力更高,将电光冲破,打在了程玉石胸口。程玉石“呃”的一声,被打翻在地,不省人事。赵涵育见状,大呼一声:“师兄!”
冲上前来,把程玉石拖了回去。董正浩举起碧水剑,向张升荣杀去:“贼道,敢伤我师弟?我跟你拼了!”
张升荣渗金剑一抖,和董正浩一口气杀了十合。董正浩也不是张升荣的对手,一个不防,碧水剑被挑飞到了一边,急忙抽身后退。张升荣蔑笑,剑指徐婷玉道:“你不是我对手,让你家徐掌门亲自来!”
董正浩一咬牙,拿出了三明环,向张升荣打去。张升荣再将毒烟丸祭起,喷出一道黑烟。三明环飞到了黑烟之中,被毒气一熏,消了宝光,掉了下来。董正浩瞪眼张嘴,一声惊叹,回头望向徐婷玉,慌张道:“师姐?”
徐婷玉沉着脸缓缓走上前来,董正浩不甘心地退到了一边。张升荣冷哼,回头对旗木得道:“看到没有,兰长道戈壁门派统领,得亲自下场对付一个门派大弟子!”
徐婷玉青霜剑出鞘,一声娇叱,向张升荣杀去。张升荣抡起渗金剑再战,和徐婷玉杀了十合。徐婷玉是女儿身,不比张升荣强健,逐渐落入下风,往后退去。张升荣仰头大笑:“这就是戈壁门派统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徐婷玉一冷脸,袖里飞出云霞梭冒着七色彩光向张升荣打去。张升荣忙将毒烟丸放出,喷来一道黑烟。徐婷玉的术法纯净清正,不惧毒烟,从中穿过,在张升荣肩头刺了一个血洞。张升荣“啊”的尖叫一声,龇牙咧嘴,把云霞梭拔出来扔在地上,伸手捂住伤口叫骂:“你这妖女!”
徐婷玉咬着牙关鼓起腮帮:“我这戈壁门派统领,对付你一个风若观大弟子,还是毫不费力的!”
曾泽语大笑,缓步上前,道:“听你语气,还觉得感觉良好?”
徐婷玉冷冷道:“谁都是从法力低微的时候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曾泽语突然咆哮:“戈壁门派没有时间等你一步一步走过来!”
徐婷玉阴沉道:“也许我自己法力低微,但是你想称霸道门,也是痴心妄想!”
曾泽语摊手:“凭什么?就靠林晓东么?”
徐婷玉挺胸:“五地道门已经联手,组成了太平令,你如今,是在和整个大礼国南疆作对!”
曾泽语癫狂大笑:“太平令?林晓东过家家罢了!”
徐婷玉侧目:“过家家又如何?对付你轻而易举!”
张升荣捂着肩膀看向旗木得,咧嘴凶狠道:“你们真以为林晓东天下无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徐婷玉也看向了旗木得,问道:“你又从哪找来了帮手?”
曾泽语大声道:“你听好了,此人是乌孙国大寨山昌珠宫宫主旗木得!这次来兰长道,就是来专门对付林晓东的!”
徐婷玉听了暴怒,指着旗木得骂曾泽语:“你居然勾结乌孙国的人?”
董正浩指着曾泽语瞪眼:“你这吃里扒外的叛徒,忘了勾结孤竹国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曾泽语狡辩:“要不是你们这些恶贼勾结在一起,我岂会寻求外人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