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陈卿容集合众人,来到了龙吟曲阵前。许立诚、叶英杰、孟文虹、郑高峰、叶元青等人稍后从辕门走出,来到近前,两方人马对峙。许立诚一眼就认出了林晓东和陈贞芳,愤怒道:“此事是玉连环和龙吟曲之间的事情,关你们太平令和龙山会何事?”
林晓东皮球踢给了陈贞芳,道:“我是陈宫主请来,和太平令无关。”
陈贞芳道:“你不是叫嚣要攻打我龙山会,给孟高为报仇么?我今天来了。”
陈卿容问道:“那你说,我玉连环和你龙吟曲又有什么事情?”
许立诚指着陈卿容逼问道:“我要你来我极意居商议道门事务,你为什么不来?”
陈卿容冷笑:“你请我我没去,你就带人来打我?好霸道,孟高为也不至于此!”
许立诚振振有词:“我找你是为了大礼国北国道门团结,你不来,难道是想与我龙吟曲为敌?”
陈卿容辩论自如:“我身体不适,不能长途颠簸,所以才不去你极意居。”
“我给你的回信里也写了,希望你能来我白虹殿,你却不来,莫非并非真心与我商议道门事务?”
许立诚道:“我龙吟曲和你玉连环风雨飘摇,当然是真心商议。”
周鸿哲不耐烦骂道:“别装模作样了!你想跟我们谈,今天就不会兴师动众!”
许立诚手伸向林晓东和陈贞芳:“你请来了龙山会和太平令的人,还说我兴师动众?”
陈贞芳笑道:“许掌门,不是陈殿主请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凑这个热闹。”
林晓东道:“我不代表太平令,我今日前来,王掌门并不知晓,是应陈宫主之邀。”
许立诚龇着牙斜了林晓东和陈贞芳一眼,问陈卿容:“这么说你玉连环是铁了心要和我龙吟曲一战了?”
陈卿容突然喝道:“是你龙吟曲先带着人来到此地!”
许立诚冷哼:“我原本打算先一统北国道门,再对龙山会和太平令下手,今天你们来齐了,干脆就一网打尽!”
陈贞芳凶笑:“你得有这个本事!”
陈卿容沉稳如山:“你要打,我们奉陪!”
一拂袖,带着人回到了营中。许立诚等人上了芦篷,叶英杰担忧道:“林晓东和陈贞芳都来了,陈贞芳还带来了不少高手,我们胜算不大。”
孟文虹道:“玉连环和龙山会精锐在此,我们就算是打赢了,这个损失也承受不起,以后还怎么对付太平令。”
郑高峰道:“不过今日要是能一举除掉陈卿容、陈贞芳和林晓东,大礼国道门,岂不尽入我龙吟曲之手?”
许立诚决定拼死一搏,铮的一声,抽出赛风剑高举道:“我龙吟曲存亡在此,今日一战,谁来打个先锋?”
叶元青腾云剑出鞘:“许掌门,我去先杀他一阵,给玉连环看看龙吟曲的本事!”
许立诚点头:“好,叶贤侄先杀一阵,胆气可嘉!”
叶元青提腾云剑出营,来到了玉连环阵前,高声叫骂:“回峰山黄沙观郑高峰在此,谁来与我一战?”
陈卿容回身问道:“谁去战他一场?”
沈天佑大弟子黄明珠上前行礼:“老师,陈殿主,让我去杀他一阵!”
陈卿容点头:“好,黄师侄去,让龙吟曲知道,我们玉连环,绝不是任人宰割之辈!”
黄明珠玉风剑出鞘,杀出营门,高声道:“牛角山白鹤宫黄明珠,来战你这龙吟曲贼道!”
叶元青大怒:“狗贼看剑!”
腾云剑直取黄明珠心口。黄明珠把玉风剑一挑,将腾云剑挡开,和叶元青斗在一处。二人年龄相当,修为相当,旗鼓相当,整斗了十合,胜负未分,各自分开。叶元青凶笑:“你玉连环也就是对自己人下手狠毒,不敢打龙山会和太平令!”
黄明珠大笑道:“我跟你龙吟曲算什么自己人?你龙吟曲都打到我玉连环家门口来了,还跟我说是自己人?真不怕笑话!”
叶元青侧头瞪目:“同为大礼国北国同道,老首领都死在龙山会和太平令手里,你们玉连环就不能有点骨气,跟我们龙吟曲联手报仇?”
黄明珠蔑笑冷哼:“要报仇你便自己去找陈宫主和林道长,不要拉上我们玉连环跟你们去送死!我们已经吃过教训了!”
叶元青咧嘴歪头骂道:“没种的东西!”
黄明珠并不生气,反骂道:“你龙吟曲要真有种,早就直接去找林晓东了,犯不着跟我们拐弯抹角!”
叶元青被骂破了防,仗剑再向黄明珠刺来。二人又斗在一处,再杀十合,叶元青占得便宜,抓住一个空挡,把玉风剑挑落在地。叶元青收剑,抱臂嘲笑道:“难怪没胆子报仇,我要是就你这点本事,别说报仇,都不敢出来抛头露面!”
黄明珠看了一眼地上的玉风剑,手伸进怀中,掏出了一块银锭,名沉海雪银,闪烁着比寻常银子更为明亮的金属光泽。叶元青见了笑道:“你也是修道之人,却把钱财当宝,真是让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