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严婆做好早饭,女儿周慧英还未醒,便去房间叫道:“英儿,吃饭了。”
房中无人回答。严婆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动静。严婆警惕,轻推了一下门,反锁着,便咣当一声,把门撞开,就见女儿躺在床上好好的。她来到床边,轻轻摇晃女儿身子。周慧英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睁开眼睛,一双黄色瞳孔,阴毒笑道:“你不让卢家媳妇出堂?可以,那就让你女儿出堂,正好女承母业!”
严婆暴怒,抓着周慧英肩膀前后摇晃:“你放了我女儿!”
周慧英一阵邪笑,回过神来,眼睛也恢复了正常颜色,朦胧道:“娘?”
严婆摇头:“造孽啊!”
吃完饭,严婆带着女儿,来到了琼昌山。林晓东来迎,看见严婆,扬眉道:“我见过你。”
严婆点头:“我便是那日给林场看事的。”
林晓东点头,把二人请入厅中。严婆求道:“林师父,请救救我女儿!”
林晓东看一眼周慧英:“你女儿怎么了?”
严婆一叹:“哎,我不是给人看事?把麻烦看到自己家来了!”
林晓东问道:“你女人被缠上了?”
严婆点头:“是,箕尾山知度洞,有动物精怪,想要出马,我家老仙解决不了,找到我女儿身上来了。”
林晓东点头:“我今晚去一趟。”
严婆起身一礼:“谢谢林师父!”
同女儿回家。半夜,林晓东在大殿端坐,睁开眼来,消失不见。箕尾山知度洞外,林晓东现出,挺身一喝:“妖怪,出来见我!”
洞门打开,润秀仙子、苏海云、李丽珠、江含烟、卢清莹一道出来。苏海云怒喝:“你这道人,半夜来知度洞送死?”
林晓东扫视几人,看出都是动物身,便问道:“是你们几个畜生,缠着严婆女儿?”
卢清莹当即拔剑:“你再说一遍?”
林晓东喝道:“离严婆女儿远一点!”
卢清莹挺胸瞪目:“找死!”
纵身而出,一剑劈来。林晓东慈深剑一横,将益幽剑挡下,同卢清莹杀作一处,双剑来往,腾挪周转,有十余合。卢清莹远非敌手,拿起白骨铃来一晃,铃声清脆,有女人啼哭,忽远忽近。林晓东蔑哼:“修这等邪术,还妄想出马?”
卢清莹切齿:“你管得着?”
白骨铃举起,向林晓东放来一束红光。林晓东抬手一指,白骨铃红光黯然,消了法力。卢清莹拿起白骨铃来检查,瞪目张口:“啊?”
林晓东道:“你们若答应我,再不作怪,我便放过你们,若不答应,难逃我掌中世界!”
卢清莹将白骨铃收起,上下看林晓东一眼,未敢再战,倒退回去。江含烟抽出法本剑来战:“箕尾山知度洞江含烟是也!我知度洞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这道人阻拦不住!”
林晓东慈深剑一横,将法本剑架住,道:“那今日,你第一个丧命!”
江含烟怒叱一声:“要丧命的是你!”
抡开法本剑,同林晓东双剑并举,步战冲突,有二十合。江含烟不敌,腰间拿来弄雾青金鞭,当空一甩,白雾腾腾。林晓东仰面看去,冷不防雾中青金鞭打来,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见。江含烟将鞭收起,散开雾气,林晓东却不见了。苏海云茫然:“人呢?”
江含烟环顾怒喝:“你出来!”
林晓东重现现出,道:“此宝倒打我一个措手不及。”
江含烟诧异:“我明明打中了你,你怎会没事?”
林晓东道:“方才那化身,已经被你破去,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方才的我。”
江含烟蹙眉冷眼:“你这道人,满口胡言乱语!”
复将弄雾青金鞭打来。林晓东抬手一指,白雾散开,青金鞭消了法力,落在尘埃。江含烟直直愣愣:“你如何落我法宝?”
林晓东道:“你难逃我宝焰光明灯世界,我不妨说与你听,此是同道之道,和光同尘,合于你宝,是故抬手便能落得。”
江含烟切齿恼怒道:“你这邪道!”
仗剑杀来。林晓东拂袖,开天印飞去,打在江含烟顶门,命丧当场,乃是一只白玉蟾蜍。润秀仙子浑身一颤:“江妹妹!”
苏海云、李丽珠、卢清莹皆一声惊呼。李丽珠骤剑杀来:“你敢害我姐妹?”
林晓东慈深剑赴面相迎:“你等可来我方寸世界重会。”
同李丽珠杀作一处。双剑来往,周旋辗转,有二十合。李丽珠战不倒林晓东,将墨玉环祭起,打向林晓东顶上。林晓东放开天印,一声响,把墨玉环击得粉碎。李丽珠胆寒,回身欲走。林晓东手一伸,放长风剪,将李丽珠剪成两段,是一条怀抱大金色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