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林晓东来到了宝焰光明灯世界,清南山素纯宫。温芸眉来见,喜出望外:“你怎么来了?”
林晓东道:“我那边有人往胭脂里掺骨灰,买了的女人用了,脸上沾了尸气,此事何解?”
温芸眉想了想,道:“此事简单,我给你写一张方子,也兑在胭脂里,用几日就好了。”
林晓东拿了方子,消失不见。济城凝香斋,林晓东凭空现出。伙计把人带去见高举。高举问道:“林道长,事情如何了?”
林晓东道:“现在兰香楼的胭脂里已经没有骨灰了。”
高举道:“可是,人家还不是卖的好好的?”
林晓东道:“不掺骨灰,就没有先前那样的效果,慢慢的就不好卖了。”
高举点头:“那敢情好。”
林晓东怀中拿来方子,放在桌子上。高举拿过来看,问道:“这是什么?”
林晓东道:“该着你发这一笔小财。”
高举眨眼:“林道长何意?”
林晓东道:“用过兰香楼胭脂的女人,脸上都沾了尸气,一旦不用了,皮肤会溃烂。你照着这个方子抓药,兑在胭脂里,能治此病。”
高举一听,两眼放光,忙将方子收起,咧嘴笑道:“林道长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林晓东道:“你不许趁机抬价。”
高举点头:“不抬价不抬价,平日怎么卖还怎么卖。”
林晓东便告辞。兰香楼生意火爆,朱若钧手里的骨灰很快便用完,这日夜里,又上了凉坪山。朱若钧敲门,山门开了一条缝,蒋季容道:“事情败露了,我们静真派以后不干这事了,朱老板也不用再来了。”
朱若钧莫名其妙:“这生意不是好好的,怎么就不干了?”
蒋季容道:“那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不知道什么来头,我家老师都不是他对手,放出话来,要是还干这事,就灭我静真派满门,除非你有办法对付他,不然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朱若钧无可奈何,下山去了。从这之后,兰香楼的胭脂里没有了骨灰,也就没有了效果,果然城中女子皮肤溃烂,走在街上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这时,凝香斋突然放鞭放炮,贴出告示来,说有胭脂能治溃烂,有人买回去试了,果然有效,于是抢购一空。高举发了一笔小财,城中女子治好了皮肤,无有大碍。兰香楼的生意从此一落千丈,倒是凝香斋,又火爆起来。这日夜深,一道青光落在了琼昌山上,现出许多道人来,乃是广安山仁兴洞薛留云、任毅兴、乔通、何元启、陈江。任毅兴怒喝:“恶道!滚出来受死!”
林晓东在山门外空地上凭空现出,侧身怒目:“什么人?也是来寻仇的?寻的哪路仇?”
薛留云问道:“灵渡山存果洞庞继风,可是你杀的?”
林晓东跺脚挺身,朗声答道:“正是!”
薛留云道:“广安山仁兴洞薛留云是也,庞继风是我师弟,我今日来找你报仇索命!”
林晓东道:“庞继风盘踞在济城陈年家老宅,对顺福祥沈承年沈老板之女,沈棠华沈小姐欲行不轨,是故命丧我手,你等有何脸面,找我寻仇?”
薛留云怒道:“我师弟找女人取乐,与你何干?”
林晓东道:“祸害阳间女子,林某就是要管!”
陈江华贞剑出鞘:“道兄,何必同此贼多言?看我来取他性命!”
飞身上前,一剑劈来。林晓东慈深剑出鞘,将华贞剑架住,同陈江杀至一处,双剑并举,来往冲突,斗有十合。陈江怎是敌手,见招架不住,怀里拿来大赤金瓶,对准林晓东,放来金光,有如旭日东升。林晓东把开天印翻转,也放金光,罩住周身,未曾着伤。陈江瞪目切齿,将大赤金瓶擎起,往林晓东顶上砸来。林晓东挥手,开天印飞去,一声响,将大赤金瓶打得碎成几片,落了一地。陈江勃然大怒:“敢破我法术?”
挥剑再战。林晓东挺身相迎,未等三五合,将开天印祭起,打中陈江手臂。陈江吃痛,痛叫一声,抽身跳走。何元启高举初秀剑,纵身杀来:“仁兴洞何元启是也,恶道休欺我师弟!”
林晓东架慈深剑,赴面交还,同何元启双剑并举,腾挪来往,杀了十余回合。何元启不能取胜,取下腰间水晶鞭祭起,晶莹剔透,打向林晓东顶上。林晓东仰面看见,伸手一指,开天印飞去,一声脆响,将水晶鞭打折几节。何元启打坏法宝,七孔生烟:“你这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