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刘桂带着人来金库查点,大门打开,空空如也。刘桂当场两腿发软,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伸出手:“快去叫老爷来!”
胡辰匆匆赶来,一看金库里就剩下点珠宝银两,两眼一黑,便晕死了过去。众人忙把胡辰抬回房间,喂了点水,才缓过来,颤颤巍巍道:“快去请林道长!”
刘桂和邱芹珍坐马车,急匆匆来到琼昌山。林晓东来见,一看两人神色仓皇,忙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邱芹珍拉起林晓东两手便落下泪来:“林道长,钱庄金库,被人给偷了!”
林晓东闻言,当即面现怒色:“洪宁寨的人干的!”
刘桂摇头:“林道长,那金库里有黄金一万两,别说有人守着,就是放开了搬,一宿也搬不完。”
林晓东点头:“深尽派干的。”
邱芹珍求道:“林道长,你快帮帮忙,这都是老百姓的钱……”林晓东道:“夫人放心,贼人带着一万两黄金,跑不远,林某定能追回。”
邱芹珍连连道谢,回家去了。半夜,陆浑县和梁安县交界的凉阴岭下,行着一队车马,马拉得十分吃力,车辙深深印进土里。车里坐着的,正是深尽派和洪宁寨众人。萧叶撩开帘子仰面看去,道:“老师,过了凉阴岭,就是梁安县境内。”
贾友道笑道:“等林晓东反应过来,我等早已经人去楼空。”
季江咧嘴阴笑:“梁安县门派和林晓东恩怨不浅,我们可以和他们联手,杀了林晓东再回来。”
车马徐徐来到岭上,萧叶看去,就见林中立着一个黑色的人影。萧叶面上笑容登时僵住:“老师?”
季江探头来看,倒吸凉气,扑腾一声,重新坐下。林晓东狞笑:“林某早有言在先,若再为害百姓,必灭你满门。”
众人下了车来,贾友道切齿:“老师,今日和林晓东拼个你死我活!”
季江道:“这可是一万两黄金。”
林晓东道:“这是胡老板的一万两黄金。”
季江道:“一万两黄金,可是很多钱。”
林晓东道:“是很多钱,你等拿在身上,不觉得沉重?”
季江道:“放我等一马,我给你五千两。”
林晓东冷哼:“林某无福消受。”
季江道:“这么说,是你死我活了?”
林晓东点头:“正是如此。”
季江骤起:“杀!”
贾友道、唐青、向海良、陆行厚、萧叶皆亮兵器,一道向林晓东杀来。林晓东身后转出许多分身,两方人厮杀一处。萧叶战住林晓东一个分身,双剑并举,往来周旋,杀了十合。萧叶败走,将赤木伞一幌,火光向林晓东喷来。林晓东置身火中,安然无恙,一伸手,洞虚刺飞去,正中萧叶心口,坏了性命,法术随即被破,尸首被埋在了金子堆里。陆行厚瞪目惊叫:“师弟!”
抡开兴元剑,同林晓东一个分身杀在一处。双剑相交,辗转冲突,有十余合。陆行厚不敌,将青金斧祭起,往林晓东面门劈去。林晓东伸手一指,消了青金斧法力,宝光黯然,掉下地来。陆行厚知非林晓东敌手,化虹欲要逃命去也。林晓东怎放过他,手一伸,洞虚刺追去,正中陆行厚后心,金砖下雨一般从半空落下,可怜一具尸身,砸成肉泥。一旁向海良使开素极剑,同林晓东一个分身斗到二十回合。向海良招架不住,将九阳玄环祭起。林晓东手一伸,九阳玄环落到了袖里,无声无息。向海良看一眼形势,回身就走。林晓东放开天印,腾在空中,落将下来,打在向海良后脑,脑浆迸飞,一命呜呼。唐青惊呼:“师弟!”
功行剑向林晓东分身劈来。林晓东举慈深剑,挡下一招,来战唐青。双剑相交,腾挪冲突,有二十回合。唐青将素光镯祭起,打向林晓东面门。林晓东手一摊,洞虚刺飞去,将素光镯打落在地。林晓东再祭开天印,打在唐青面上,打死了。贾友道切齿道:“悔不该听师弟之言,今日深尽派遭此大难!”
林晓东冷哼:“你深尽派纵容弟子落草为寇,早晚有这般下场!”
贾友道挥起恒藏剑,同林晓东一个化身战在一处。双剑往来,冲突辗转,一场大战。贾友道三十合战不倒林晓东,将白竹伞祭起,向林晓东放来青光。林晓东拿当空钟一拍,一声钟响,火光四起,把贾友道连人带宝,焚为飞灰,金砖撒了一地。只剩了季江,颓然一叹:“不想深尽派,竟灭门在我手。”
挥恭普剑,往林晓东头上砍去。林晓东慈深剑一挑,将恭普剑隔开,来战季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