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杨竹翰、孟安青又来到琼昌山,林晓东仍然不在。孟安青担忧道:“林道长会不会有危险?”
杨竹翰道:“去问问俞向清。”
师徒两人又来到云东山。守山弟子通报进去,俞向清、常容书出来。俞向清拱手一礼:“杨道长远来,快快有请。”
杨竹翰道:“我有事情想找林道长,但是林道长不在琼昌山,因此来问。”
俞向清一点头:“是这样,林道长现在已经不住在琼昌山。”
孟安青问道:“那他现在去哪了?”
俞向清道:“林道长被济城的几位老板一齐请去了玉楼山济全观。”
杨竹翰仰面:“原来如此。事情紧急,我便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访。”
同孟安青来到玉楼山。两人落在山门外,孟安青四下看去,道:“此地比琼昌山强多了。”
杨竹翰点头:“是啊,林道长如此手段,确实应该寻一处更好的道场。”
林晓东出门来见,拱手一礼:“杨道长,孟姑娘。”
杨竹翰道:“林道长,你可让我好找。”
林晓东道:“是济城几位老板请我来住此山。”
杨竹翰道:“此事我已经从俞道长处知之。”
林晓东问道:“杨道长何事找我?”
杨竹翰摇头一叹:“济城杏花巷黄记成衣铺,老板姓黄,有个女儿名黄妙晴。这黄妙晴被一个邪人给盯上了,来我寂华派避避风头。谁想到那邪人追来,我不是她对手,黄姑娘被捉了去。”
林晓东诧异:“杨道长都非是对手?”
杨竹翰点头:“那人说自己是长风岭徐杉月,手上拿一个瓶子,十分厉害,还请林道长出手。”
林晓东点头:“杨道长带路。”
杨竹翰、孟安青、林晓东一齐来到长风岭。此地崇山峻岭,荒无人烟,走到密林深处,有一户人家,木栅栏,矮窝棚,独门独户。三人来到大门外,杨竹翰叫道:“有人吗?”
房门打开,出来一个老妇人,正是那日把荷包还给黄妙晴的阿婆。杨竹翰不认得,问道:“老夫人,这长风岭上,都住些什么人?”
林晓东道:“就是她。”
杨竹翰回头看林晓东一眼,不解:“昨日来我淮林山的,是一个红衣女子。”
阿婆一笑,跺脚拂袖,换了样貌,果是徐杉月。孟安青一声厉喝:“把黄姑娘放了!”
徐杉月狞笑:“杨竹翰,你胆子不小,带着这么年轻漂亮的弟子来我长风岭,这不是送上门来?”
杨竹翰道:“徐杉月,我不是你对手,不代表陆浑县就没人治得了你。”
徐杉月转头看向林晓东:“你是谁?”
孟安青道:“这是玉楼山济全观林晓东,先前住琼昌山的便是!”
徐杉月闻言警惕,侧目问道:“你就是林晓东?”
林晓东面无表情:“把黄姑娘放了。”
徐杉月面色一冷:“我倒想领教领教!”
行仁剑出鞘杀来。林晓东抽出慈深剑来战,双剑交锋,冲突周旋,有二十回合。徐杉月不敌,败下阵来,上下看林晓东一眼:“果然有几分手段。”
林晓东道:“今次我留你一条性命,若有下次,难逃一死。”
徐杉月面现怒容:“我倒也有几分手段!”
将扫风瓶对准林晓东,放来一束红光。林晓东被红光一照,身形摇晃,消失不见。徐杉月四下看去:“人呢?”
林晓东重新现出:“你既知我名字,就该知我手段。”
徐杉月惊问:“这是何等法术?”
林晓东道:“正法之中神通,远胜过你旁门左道!”
徐杉月听闻嗤之以鼻:“你杀人无数,也标榜自己是正道?”
林晓东道:“林某没有害无辜百姓,死在林某手下者,皆罪当一死。”
徐杉月冷哼:“装神弄鬼故作高深,也不过是歪门邪道!”
将扫风瓶祭起,对准林晓东,欲将其收去。林晓东两手一摊,身形化成了半透明,衣袖飘飘,不能被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