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宝年切齿:“岂容你个外人,在我高良县境内杀戮?”
挥剑便砍。林晓东手中剑招架,冲突辗转,战十数合,刺中邱宝年肋下,命丧当场。田青吼一声,抡剑杀来,林晓东挥剑再战,斗二十余合,一剑削去田青首级。叶圭瞪目大叫:“林晓东!”
飞身来取。林晓东复战叶圭,往来盘旋,战三十余合,手起一剑,正中叶圭前心,一命呜呼。刘清涵一挥手:“搜!”
官差进了洞中,其余五百两金也在,卢林仁拉起林晓东两手:“多谢公子,这一千两金若是找不回来,我泰通钱庄,怕是要关门了。”
林晓东道:“可惜打坏了何员外的娃娃。”
卢林仁道:“只要黄金在,大不了重铸一对娃娃。”
石雪萍笑道:“估计何员外不敢再铸黄金娃娃了。”
林晓东一拂袖,把叶圭、田青、邱宝年、陈凌鹤、葛知业灵魂,送去了宝焰光明灯世界。卢林仁的人把黄金运回钱庄,刘清涵和官差返还县衙,林晓东、石雪萍回云崖山。这日清晨,玉鹿山同藏洞,乔孟唤来大弟子路黎。路黎拱手一礼:“老师何事召唤弟子?”
乔孟道:“你石师叔许久不来,你随我前去探望。”
路黎领命,随乔孟离了玉鹿山,来到了秋霞山昌觉洞。石鸣信师徒早丧命林晓东之手,只有尸骨遍地,洞门大开。路黎难以置信:“这?”
乔孟瞪目探头:“我石道兄,难道遭了不测?”
路黎怒问:“谁人下此毒手?”
乔孟道:“我石道兄和马兰村一个木匠往来,我们且前去打听。”
师徒两人来到了李初全家。李初全出门来迎,见二人衣着古朴,身背长剑,不禁警惕:“二位是?”
乔孟问道:“秋霞山昌觉洞石鸣信师徒,可是遭了不测?何人所为?”
李初全问此言,面现怒色:“此是云崖山上林晓东所为!村中恶妇廖红梅欠我工钱不还,我便请师兄出手,怎料那林晓东前来,不分青红皂白,狠下杀手,师徒上下,皆惨遭屠戮!”
乔孟握拳切齿,仰天怒吼:“林晓东!”
夜里,乔孟、路黎、胡厚、田凝同、方宗祥杀上云崖山来。乔孟关元剑出鞘:“林晓东!出来受死!”
石雪萍、林晓东杀出门来。石雪萍侧目皱眉:“什么人,来云崖山放肆?”
乔孟喝道:“林晓东,你杀我石道兄,我今日必杀你报此仇!”
林晓东冷哼:“哪个是你石道兄?”
乔孟道:“秋霞山昌觉洞石鸣信就是!”
林晓东道:“石鸣信是施法祸害百姓,才被林某除去!”
乔孟道:“不过因为二两银子,你就要还他满门上下?”
林晓东反问:“就因为二两银子,石鸣信就要拘人魂魄?”
乔孟道:“废话少说,我今日必杀你!”
方宗祥挺身而出:“玉鹿山同藏洞方宗祥是也!”
林晓东仗剑来迎:“便是你恩师,也非我敌手!”
双剑相交,战十数合,林晓东将方宗祥手中剑挑落。方宗祥“啊”的惊叹一声,撤回去了。田凝同飞来直取:“同藏洞田凝同,再来会你!”
林晓东抡剑相迎,冲突辗转,有十余合,一剑刺伤田凝同手臂。田凝同痛叫一声,负伤走了。胡厚跃身上来:“吾同藏洞胡厚,来给我石师叔报仇!”
林晓东手中剑相交还,盘旋往来,有二十合,刺破胡厚衣襟。胡厚拎起衣服来看,住了手。路黎摇剑飞来:“同藏洞首徒路黎是也!”
林晓东复战路黎,冲突腾挪,斗近三十合,一剑抵在路黎咽喉。路黎举起两手,撤回去了。乔孟仗关元剑杀来。林晓东提剑来迎,战三十余合,划伤乔孟心口。乔孟低头看一眼,瞪目怒问:“你究竟何人?”
林晓东道:“不作恶,便不会死。”
乔孟怒哼一声,带徒弟下山去了。石雪萍侧目:“云崖山有这许多不知死活之人。”
数日后,清晨,张淑云、石晴霞早早出门,来到了松烟山行贤派。行贤派掌门曹千霖、首徒袁若深出门来迎。见是张淑云,曹千霖眯眼含笑,点首一礼:“原来是张师妹,真是稀客,快快有请。”
四人来到客堂入座,张淑云道:“许久未闻道兄消息,因此前来探望。”
曹千霖嘴咧到了耳根:“原来师妹还记挂着我。”
张淑云道:“平日多蒙道兄照料,铭记于心,怎敢相忘。”
曹千霖道:“听师妹此言,师兄甚是欣慰。”
张淑云道:“师兄,今日前来,一来探望,二来,也为咱们高良县的大事。”
曹千霖眼睛一斜:“林晓东?”
张淑云点头:“知妹妹者,莫过于师兄。”
曹千霖问道:“师妹和林晓东有何过节?”
张淑云切齿:“林晓东杀了行安派和灵素派两位杨师兄。”
曹千霖闻言呵呵一笑:“师妹一心要给你两位杨师兄报仇,却不顾你曹师兄死活。”
张淑云抓起了曹千霖胳膊:“师兄何出此言?”
曹千霖眯眼看看张淑云的手,道:“那林晓东来高良县还没输过,你让我去找他,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张淑云摇头:“师兄,我是来找你给两位杨道兄报仇,可是,并非不管师兄死活。”
曹千霖轻哼一声:“你师兄我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还是清楚的。”
张淑云道:“师兄就算非是那林晓东敌手,前去一试,也不至于丧命。”
曹千霖侧目:“林晓东已经杀了我高良县多少人了?此去不是有来无回?”
张淑云摇头:“非是如此,那林晓东行事怪异,随杀人无数,前去寻仇,他却不下杀手。”
曹千霖不解:“为何如此?”
张淑云道:“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只杀其罪当死之人。”
曹千霖冷哼:“我高良县有这么多人其罪当死?”
张淑云道:“师兄,妹妹纵然走投无路,也决计不会来害师兄,我们前去,就是输了,也不至于丢到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