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曹志济来到了云崖山上。石雪萍、林晓东出了门来。曹志济上前拉起林晓东两手:“林公子救命!”
林晓东问道:“怎么了?有人要杀你?”
曹志济点头:“女鬼,女鬼要杀我!”
林晓东复问:“什么女鬼?”
曹志济道:“我叫曹志济,是高良县城中的更夫,昨天晚上正打更,忽然就看见前面路口站着一个女的,低着头,垂着头发,看不清脸。”
石雪萍道:“你是打更人,应该经常见到这种吧?”
曹志济道:“是见到一些,但是这个不同以往。”
林晓东问道:“怎么不同?”
曹志济道:“这个是冲着我来的。”
林晓东问道:“为什么?”
曹志济摊手瞪目:“我怎么知道?她就在前面路口,我看见她便跑了,可换一条路没走多远,她又在我前面。”
石雪萍道:“那你怎么跑掉的?”
曹志济道:“我问她是谁,她不说话,倒退着走了。”
林晓东点点头:“无妨,你先在我云崖山上住几日,等那女鬼来了,再做计较。”
曹志济回家拿了些住用,当晚在云崖山住下。两日后,夜里,曹志济正睡着,忽然听见一阵阵阴森森的女人笑声,忽远忽近。他登时惊醒,高呼道:“公子救命!”
林晓东、石雪萍从各自房中冲出,就见院子里站着一个女人,和曹志济描述一模一样。石雪萍喝问:“什么人?”
那女人仰面,头发挡住脸,看不清五官,淡淡道:“把人交出来。”
林晓东道:“怎能让你害人性命?”
女人闻言,登时翻脸,拔剑出鞘,一剑劈来。林晓东举剑来迎,冲突腾挪,战十数合。那女人不能取胜,一声怒吼,化黑烟走了。曹志济从房中出来,连连拱手:“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林晓东道:“你还得在山上住几日,若她不再来,你便可以下山去了。”
曹志济在山上多住了一日,第二天夜里,红光弥漫,映月山慧知洞孔芸熙、田谷兰、黄翠玲、杨秀媛、吴慧心落在云崖山上。林晓东、石雪萍、曹志济出了门来。曹志济认出吴慧心便是那女鬼,张口瞪目:“是你?”
吴慧心怒目历喝:“你还认得我?”
曹志济拉起林晓东胳膊,指着吴慧心道:“林公子,就是她,你快杀了她!”
林晓东问道:“你为何纠缠他?”
吴慧心切齿:“他害我性命!”
曹志济踮脚探头,高声叫嚷:“你少血口喷人!我从没见过你!”
吴慧心拔剑出鞘:“我要杀他报仇,你速让开!”
林晓东道:“纵真有此事,也应交由官府处置,怎能让你直取了此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