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在背后议论纷纷,却被廖去穹一记眼神给压下去了!
此时廖去穹冷冷的看黑袍女人一眼,说道:“把房梁上那位也请下来,在上面呆着也不嫌累吗?!”
“什么!房梁上有人!”
衙役们纷纷抬头,警惕着上空,这时一道黑影从暗处窜出,手持短刃,脸戴黑色面罩,一瞬间便落于黑袍女人身前说道:“姐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蠢货!他是在诈你!”黑袍女人怒骂道。
而此时廖去穹也是冷笑一声:“你位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交代自己是身份,目地以及……
是谁派你们来暗杀庄四的,就凭他秦正武怕是没有本事请动你们这些杀手吧!”
黑衣杀手恶狠狠的瞪了廖去穹一眼:“就凭你们这些废物也想抓我们?”
说话音黑衣杀便打算带着黑袍女人破窗而逃!
砰!
然而下一秒,只是见窗户瞬间破碎,三颗血淋淋的头颅应声落地,在地上翻滚几圈后露出那狰狞的面容。
黑衣杀手顿时一惊,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并朝着窗外喊道:“是谁?”
黑袍女人因身子无力,在头颅滚动的时也认出了这三颗头颅正是自己手下的,一瞬间她的心便凉了!
而这时张允身穿千牛卫甲胄,从黑暗之中缓缓现出身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是你爷爷我!”
“这不可能,你们是怎么知道他们藏身之地的?!”
黑袍女子见已无退路,声音顿时疯狂起来,甚至用仅存的一丝力气,将扶着自己的黑衣杀手推开:“是你!一定是你背叛了我们,是你将他们的位置透露了出去是不是!”
“姐大……”黑衣杀手神色无辜,心中无比苦涩,这话竟然从大姐的口中说出!
而此时廖去穹却说道:“你误会他了,他没有背叛你,是你们暴露的东西太多,
首先,留在监牢里的脚印,我可以看出你们四男一,
其中那三个男人已经死了,现在剩下的那个黑衣杀手应该是你们杀手中最年轻的!
而人这个女杀手就是这些杀手的头,而且你脚印中,我还看出你的左肩有陈年旧伤,
以我的观察……你左手虽然有力,但却能常用,应该是一用力伤口处便会来传来钻心之痛!
由此可见,你这左肩应该是被某种利器直接贯穿,幸运的是没有伤到筋骨,
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痊愈,应该是利器上涂抹了剧毒,
而这下手之人……应该就是你口中那负心汉吧!”
廖去穹话音落下,留给众人的只有惊讶和感叹,那黑袍女人更是染上了一丝恐惧:“你……你怎么……”
黑袍女人在惊恐之下,突然冷笑起来:“可怕……真是可怕……你天人之能,为何在这小小福灵县中做县令!”
太可怕了,她从没有见过如此可怕之人,仅凭脚印,便能推算出自己带了多少人,甚至还知道自己左肩有伤!
然而廖去穹又接着说道:“你口中的负心汉是谁,不如说来听听?”
黑袍女人苦笑一声:“怎么?县令大人,是要为我伸张正义吗?”
“如果有证据……又有何不可呢?”
“去年高中的状元,与徐王之女,李红月交好,不日便是乘龙快婿,
他的名字……你们这些做官的也应该听到一二吧!”
黑袍女人话音落下,廖去穹微眯着双眸:“谢宝华!”
没想到竟然是他!
谢宝华是去年中的状元,长相俊美,风度翩翩,被世人称之为谢君子,
想不到如此君子,竟然为了更大的权力不惜抛下糟糠之妻。
此时那黑袍女人不由冷笑起来:“你知道了……但你能做什么?
现在的他居于长安,背靠徐王,手掌生杀大权,如此这般,你又能做得了什么?”
听到黑袍女人这些话,廖去穹也微愣:
“我现在虽然是个县令,但以后,谁说得准呢?不知道哪天我就比他们官大,有能力查办他们了?
但前提是……你得给我证据,让我以后有机会参他一本!”
此时黑袍女人却有些犹豫起来,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该不该信,又或者说这个男人与谢宝华是一一丘之貉。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可不相信你会那么好心!”
廖去闻言顿时轻笑起道:“其实我也只是想与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黑袍女人有些好奇。
“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而我也为你报仇,送那个狗男人下去见你,你看如何?”
廖去穹的一番话,却引得黑袍女人哈哈大笑:“哈哈……廖大人,看来是想让我死啊!”
“是!”廖去穹直接点头:“如果你想让谢宝华下地狱去见你,那你就必须死,因为他只是抛妻,并不是什么罪恶不赦,
那怕是最后坐实了谢宝华抛妻之名,只要徐王为他求下情,皇上看在徐王的面子上,也会将他给放了,最多也只是记过!
但如果是杀妻……那罪名可就不小了,一但坐实官位不保,那还只是小事,杀头大罪也不无可能!”
说到这里廖去穹面色突然冷了下来:“而且你们几人将我整个监牢杀得是一干二净,难道这事情你想就这么算了?
你身世可怜,令人惋惜,那我的手下的衙役呢?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一刀封喉,你们有没有一点人性!”
廖去穹话音落下,便引得身后的衙役们面色动容,他们本以为县令大人会为了所谓的证据,弃他们于不顾,
没想到县令大人竟然还会为了那死去的兄弟报仇!
然而黑袍女人,听到这话却是一愣:“胡说八道,我们只杀了监牢里的人,看完的狱卒,我们根本就没有动!我们去杀庄四的时候,他们已经死在也门口!”
“嗯?”廖去穹闻言眉头紧锁,看这黑袍女人的语气,不像是在说假话话!
要知道他们已经死到临头了,若是真杀了狱卒,也可直接认下,
在这种情况下狡辩也没有意义啊!
难道有什么地方是自己忽略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