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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阿大的尴尬,线索(1 / 1)

“没事,事情我和林小姐都说清楚了,一切顺利,林小姐也都很满意。”

“好,那你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吗,还是太激动了?”

………

阿大就无语。

“李婶再添副碗筷。”江景宽也看见了,再加上警局前后一联想,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阿大坐下吃饭。”

“说啊。”

“我没事。”阿大低下头。

江景宽勾了下唇,给南知鸢添了个虾,不堵住这小东西的嘴,她能一直问下去。

“先好好吃饭,不是说饿了。”

“好,那我一会问,景宽哥哥吃饭,阿大吃饭,我今天的虾做的特别好呦!”

阿大继续低头应着,要不是他需要过来和少爷做汇报,他都不想出门。

“阿大,你刚都没说。”

“阿大,谁欺负你了不要怕!”

“阿大!”

吃完饭,南知鸢才放下筷子喋喋不休的追着问。

要是谁欺负阿大了,她要让景宽哥哥帮阿大讨回公道。

阿大木着张脸,脸上那叫一个绝望。

果真怪不得林小姐和小夫人会是好朋友,两人一样又能吵又能闹。

“鸢儿,好了自己去玩。”

江景宽捏捏南知鸢的小鼻子,“我和阿大有事要谈,嗯?”

“可阿大还没有说。”

“乖,听话!”

“那好吧,我去花园玩。”南知鸢点了下头,那她不问了,自尊心还挺强的。

“嗯,玩一会就进来。要是我没下来自己把今天字学完。”

阿大推着轮椅和江景宽坐电梯去了二楼的书房,江景宽斜了眼眼睛还肿着的阿大,

“被林朵儿喷的?”

“嗯。”阿大尴尬的点点头。

“最近过得太安逸,回去练。”

“是!”

阿大有些哀怨,他哪知道林朵儿这么虎的,他都没说什么就叫了句她名字,她对着他们就喷。

他倒是也能出手,可那是小夫人的好朋友,他能怎么办,碰没碰就嚷着叫非礼。

“有什么发现?”

“这是我们偶然查到的。”阿大将照片拿出来递给江景宽。

“这张照片拍摄的日期?”

江景宽接过,里面的人包着围巾戴着墨镜,全副武装,但认识的人还能认得出来,是张敏兰。

“半年前,您出院的那个星期。”

“张敏兰表哥是什么时候和三叔的公司合作的。”

“上个月。”

“拿查到他的底细,我再看看。”

“在这里。”

“把中间的日期再查查看,他们单独应该不止见过那一次。”

“是。”

江景宽用手点了点桌子,张敏兰和三叔私交慎密,他那薄凉的父亲江淮政知道吗?

还有那家公司,张敏兰的那个表哥,他是公司实际法人。

张敏兰那么贪婪的人却肯隐蔽地定期往他的户头上转一笔钱,从他出院开始一直没断过。

后期用来供给他开公司做日常开销,什么样的表亲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出车祸,是因为得到消息查到了曲婶的下落,独自驾车去找曲婶的路上发现车被人动了手脚。

没想到等他再有意识,派阿大去查时得到却是曲婶已经突发心脏病死了的消息。

张敏兰害他不稀奇,不过她是单纯的想害他还是为了阻止不想让他去见曲婶呢?

凭她自己,做不成这么多事,三叔,张敏兰,张敏兰表哥,曲婶……还会有谁呢?

这出戏他倒要看看是怎么唱的,害过他母亲的人一个也别想逃!

等江景宽下楼找人的时候,南知鸢穿着紫色的连衣裙正坐在桌子旁认真的低头写字,旁边是她新描的手稿。

江景宽没出声在一旁看着,不闹腾的时候是挺乖的。

半晌她揉了揉有些酸的手腕,将笔放在一边。将望远镜翻出来,对着自己写的字和画稿看。

“小鸢儿。”

“景宽哥哥。”听见叫她南知鸢侧过身然后将望远镜放下,往他这来。

“你忙了好久啊。”

“嗯,有些事要嘱咐阿大去做。”

“阿大有没有说他为什么哭啊?”南知鸢趴在江景宽的耳朵问着悄悄话。

“没问林朵儿?”

南知鸢摇摇头问朵儿干嘛,朵儿那么好再说朵儿怎么把阿大个大男人欺负的眼睛哭肿了呢?八壹中文網

江景宽示意她附耳过来,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小笨蛋,自己想!”

“唔,我才不笨。”

“字都认好了吗?”

“手腕疼,还差一页。”

“我看看。”江景宽转动着轮椅,来到桌子前。

“来。”

“景宽哥哥要带我写吗?”

江景宽重新换上宣纸,取过毛笔握着她的手开始挥墨。

他下手很稳,即便带着南知鸢一起写也潇洒自如。

他也不必照着什么来临,他看过的书很多,记忆力又好。基本一遍看下来背个大半不是什么难事,他便想到什么就写什么。

带到最后一笔,江景宽笔锋凌厉的带出一个钩。

他看了看字放在一边,又重新换了一张纸接着写。

“景宽哥哥,你不高兴吗?”南知鸢仰着小脸看他。

“怎么这么说?”

“我就是觉得你有些情绪低落。”

她也说不清,他那幅字写的很好,脸色也和平时一样,但她就是能感觉得到。

“是公事上烦心吗?”

景宽哥哥虽然待在家里养病,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或者陪她也不出门,但她知道其实他很忙。

“没有,小东西。”

“事情慢慢做总能做的好的,那要不我陪你我们去外面玩好不好?”

外面景色好,他看着心情也会好。

“晚点去,陪我去软塌上躺一会。”

“身体不舒服了吗?”

南知鸢有些紧张拉着他的手,吃午膳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不是,有些累了。”

“是不是坐的太久血脉不通了?”

南知鸢念叨着,扶着他躺下又坐在他旁边帮他的腿做了遍按摩。

江景宽侧躺着将南知鸢拉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手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她的长发。

他每次有事想不通或者心绪不宁时,会写写字,让自己冷静下来。

母亲的死犹如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要是他能早些察觉到不对劲,要是他能早些发现那本日记,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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