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修一次你竟然已经成长到现在这样了？！”
十五六岁的顾清墨容貌虽然依旧酷帅，可到底还是属于稚气未脱，眉眼中都带着青涩:“多……多亏了师弟。”
别说他这样青涩的模样还真的有几分像未经世事的少年。
楼玉缕却没心思欣赏他的‘表演’连忙追问:“修为呢？你现在修为到了哪里？还有记忆，记忆有没有回来？”
顾清墨:……
说到底，子乌最关心的还是记忆问题。
手悄悄握紧，眼神却是无辜，清澈:“修为仅仅到了金丹中期，虽不是巅峰可到底算是有了自保能力，倒是记忆……抱歉，还是记不起来。”
“师弟，我失去的记忆很重要吗？若是很重要，那万一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怎么办？你不会嫌弃我？”
楼玉缕不死心:“一点都没有想起来？”
顾清墨坚定摇头:“师弟若是很急，你可以告诉我我失去的记忆是什么，不过……”
他噗通一声，直挺挺的跪下，楼玉缕的衣衫挂在十五六岁少年的身上，该露的都露，不该露的也露了。
看着就有别样风情。
楼玉缕就是想装作看不见也没法子，他赶紧催促:“……衣服先穿好！有话好好说，你这样跪着，我心慌。”
不过凭心而论，这狗男主少年时候的模样，还挺阳光帅气，而且纯良的，就是下面那东西……
甚是雄伟。
十五六岁的男主都那么大了吗？
要不要趁现在男主挺好忽悠的，就忽悠他给剁了？
子乌眼神越来越危险，顾清墨觉得身上一冷，把衣衫理了理，子乌的衣服穿在现在的他身上倒是蛮合身的，不过他却还是跪着不起:
“我的记忆虽没恢复，可潜意识觉得可能做了让师弟不可原谅的事，为此我一直很烦忧，师弟，你能告诉我，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楼玉缕看着他一脸诚恳的样子，木着脸:“你却是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不仅如此，你还骗了我和我的家人……”
顾清墨:“！！”
忽地把自己剑给招出来，依旧跪着递给楼玉缕:“一人做事一人当，虽然我不记得了，可是后果有要有人承受。”
“我现在既已恢复人形，不再是三两岁小朋友的智商，所以师兄这条命就交给师弟了。”
“要杀要剐全听师弟你的。”
他这勇于认错的样子就让楼玉缕想到在楼城时的夜晚，狗男主的大号就是一言不合就捅了自己一剑——
狗男主就是狗男主，不管有记忆还是失去记忆，处理事情的法子倒是一致。
都喜欢拿自己身子来求得原谅。
楼玉缕动了动，想抬脚踹他，却注意到身上的落叶，他看了看自己与顾清墨，再看看天色，忽地开口:“我们灵修了多久？”
顾清墨:“……”
子乌真是越来越聪明和敏锐了。
但他能告诉他实际天数吗？
不能。
子乌会恼羞成怒的。
于是顾清墨抬头，眨眨眼:“我与师弟一同灵修，虽然这次主导是我，可我那时候修为几乎没有，所以并没有在意时间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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