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就见她这位损友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说,我不过纳了房小侍,怎么就跟被拴上似了。”
“我告诉你,你别想再让我留守在这操蛋地方。”
“我也是需要放风的好吗?”
“诶,别光我说啊,你也说句话,给个准信,什么时候咱几个去西域玩玩啊?”
燕语霓闷了口酒,“快了,到时随你撒欢,把那西域搞得个天翻地覆都没人管你。”
宴平乐冷哼一声,“不把那群魔教的人弄得怀疑人生,就对不住我这段时间的刻苦训练。”
“你是不知道啊,我听说寒毒之后一天天的吃不好睡不好的,就想去那魔教闯一番,脚踏西域,手灭魔教……”
你当那是那么好灭的吗?燕语霓笑笑不语,等到她说完了才开口。
“还有三人”
宴平乐:“三人?”
燕语霓举杯和她碰了碰,“还有三人未能完全痊愈,不过,也不必太过忧心。”春风已经把根治的药方外加防御的办法都寄过来了。
那些方子,她也给懂的人看过,没问题。
春风…宴平乐…嗯,怎么就成现在这局面了呢?
看着天渐黑,她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起身,告辞道:“想来轿子已经在路上了,你也快些准备吧,也别太过怠慢人家。”人家喜欢你是真的,不是吗。而且人家还怀着你的孩子呢,怎么着也别太过冷落了他。
最后所有话说出口时都化为了两个字:“恭喜”。
宴平乐浅笑,“多谢”
夜已深,燕语霓才匆匆回府,到院子门口时,一惊。
“虹儿,你…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快,快进去。”
哪怕现在是夏天,夜里也凉啊。
她心疼的上前揽住他,万万没想到刚靠近,萧虹就红了眼眶。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萧虹被拥着向前,用力嗅了嗅她身上的气味,见不似之前全是水粉味,放下心来。心想:算你识趣。八壹中文網
而后带着哭腔说:“你前段时间刚说过只我一人的。”
燕语霓轻轻将门关上,转身觉得他这话说的有些莫名。
“确实就你一人就够了。”
萧虹:“那你去那等子地方做甚?”
又来了,果然是因为这,她不想再做无谓的争吵,于是道:“红芸怎么和你说的。”
萧虹一听更气了,“你别问别人,你敢说你没有一直盯着他们那穿薄纱的男子看吗?”
是啊,有看啊,也确实看了好久,看到后来开始幻想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是什么感觉。
萧虹见她盯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当下哽咽了起来,伸手轻轻将身上的衣服解开小声说:“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可以了。”
什么可以了,啊?
啊!
见面前人眼角挂泪,小心翼翼的脱起了衣服,她懵了下脑子告诉了她要解释,可身子不听指挥。
萧虹期间一直低头,没有发现那人一直呆愣的看着自己,并没有别的动作。
此时,他还是陷在自己的世界,抱着自己的肩膀小声说“能不能轻些。”
燕语霓眉头当下又扭在了一起,不对啊,对…对对,女尊,女尊,女尊世界。
苍天啊,大地啊,你当年先喂我一孟婆汤再送我过来呗。
最近过得有些顺,我都快忘了这个世界是怎样的了。
难怪,想来红芸把我和那些人调笑一事也说了出来。
这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piao吗。
啧啧啧,我也不是小孩了,那般调戏人会被误会,可太对了。
没人去告诉我,只怕这是觉得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可我真没那方面的想法,她只想和萧虹造小孩。
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于是抱起萧虹,在把他放在床上时,让他放松些,自己不会做什么的。
眼看他又要哭,燕语霓心想:虹儿啊,你还是像前两天一样硬气点,比较好,就是不让我进屋睡,让我睡偏殿。
拿出那个劲儿啊!
呃,我今夜回来这般晚,似乎是以为今夜也要独自睡在偏殿,这才不急的。
真是坏了,虹儿连着两天赶我,想来已是极限,他哪舍得赶我啊。
“虹儿,我只想和你入洞房,这么说你懂吗?”
“红芸一定没告诉你,我没**任何人对吧。”
燕语霓说话时呵出的气息让他耳边一痒,现下被压在床上是既痒痒得想笑,又因不敢动只忍着。
他的谷欠望起来了,但他的妻主很明显不想碰他。
想到这儿他又有些委屈,你都摸了那些人,却不愿意摸摸我。
燕语霓的吻接二连三的落下,一次吻过他的眉心、鼻梁、鼻尖、嘴唇,又划过脸颊,顺着脖子向下……
我刚刚是把心里话说出去了吗?萧虹捂着嘴,有些羞涩。
要亲回去吗?
可,他是正经人家的公子,哪里会…不,许是妻主觉得我无趣这才要去那等子地方解馋呢。
感觉到他的眼神变得忧伤,燕语霓轻敲了下他的鼻尖,专心点,别想东想西。
见他乖顺了起来,燕语霓正准备解释说自己没那么多的谷欠望,去那边也不是他想的那样,就只是眼馋了,这毛病从她出生就自带了。
没等她说,就被小人儿吻住了唇。
小人儿向来都是被吻的,还从未主动过,动作间很明显带着青涩…讨好。
在讨好我?
燕语霓低头看着墨发铺满半张床之人,有些不可置信。
讨好?
而后就感觉到那人舔了下自己的唇,摆出勾引的姿势,凑近到了她耳边。
有些惊到的她洋怒道:“别学他们。”
有些着急的燕语霓没发现听到这话的萧虹表情有一瞬变得低沉。
他们,呵,果然,妻主,你确实是有点过人。
燕语霓现下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她想:我真的没那么重的谷欠望,真的,信我。
而后,她想的事变了,变成了三个月了,可以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