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沫儿,怎么是你?”
楚沫儿去到沙发上坐下,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杜芳若:“坐。”
杜芳若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眼前的楚沫儿,她去到沙发上缓缓坐下,楚沫儿给杜芳若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眼前。
“喝水。”
杜芳若小心翼翼的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然后问楚沫儿:“楚沫儿,现在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
可是你却带我回家,你难道就不怕你这样做,会被墨北寒给盯上?导致遭受到墨北寒的报复吗?”
“我怕啊!但是相比较怕墨北寒的报复,我更怕楚千瓷不死。”
楚沫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后对杜芳若说:“杜芳若,我现在之所以冒着被墨北寒对付的风险救你,这完全是因为我和你拥有共同的敌人!
我知道你现在之所以变成这副模样,是因为楚千瓷,要不是楚千瓷在从中捣鬼,你不可能从高高在上的墨太太变成如今这幅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所以你的心里一定很恨楚千瓷吧?”
杜芳若握紧手中的水杯,眼中露出杀人的目光:“确实恨!自从楚千瓷来了我家以后,我就一天比一天倒霉,气运也一天比一天差,
这才过去多久?我就彻底从人人巴结的墨太太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所以我怎么能够不恨?可是在恨又能够拿楚千瓷怎样?
楚千瓷这个女人克我,又深受墨北寒的喜欢,我就算想要对付她也没办法对付啊!”
楚沫儿抬起手放在杜芳若的肩膀上说道:“阿姨,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真的想要要对付楚千瓷,那么你就一定会成功,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帮她?
“你想要怎么帮我?”
“我帮你照顾你的儿子,为你提供住的地方,而你则去替我对付楚千瓷,只要你答应我刚刚所说的,
你和你儿子一定能够被我给照顾的好好的,但你要是拒绝了我,那么你今天晚上可就得去睡大街了!”
杜芳若对付不了楚千瓷,但为了能够住在楚沫儿这里,杜芳若只能答应楚沫儿的条件:“好,我答应你,帮你对付楚千瓷。”
“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楚沫儿拿起自己手中的水杯和杜芳若手中的水杯碰撞了一下,接着把水杯里的水给再次喝光。
楚千瓷,接下来你死定了。
……
“哈秋,哈秋。”
楚千瓷从剧组出来后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她坐进车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看见安颜准备走路去车站坐车回家,楚千瓷把车停在安颜眼前:“安颜,上车,我送你回家。”
安颜不太好意思的说道:“这样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不会,上车吧。”
安颜感激的打开楚千瓷的车门坐进去,告诉了她地址,然后系好安全带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户外的风景。
楚千瓷问安颜:“你今天下班这么晚,不用去接你儿子吗?”
“要接的,我和老师说了,让她替我照顾一下小泽,我下班就去接他。”
楚千瓷看了一眼安颜问:“你儿子的爸爸呢?”
安颜眨眨眼,她下意识的握紧了安全带:“我和他分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想必现在的他已经结婚了吧。”
楚千瓷感觉到了安颜的不对劲,她没再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隐私。
别人不想说的隐私,她刨根问底的去问不太好,楚千瓷加快速度送安颜回了家。
安泽所读的幼儿园就在安颜家的楼下,安颜一下车就去了幼儿园接安泽。
楚千瓷对安颜说:“安颜,以后你可以晚点来剧组,也可以提前下班,毕竟孩子更加重要。”
安颜感激的对楚千瓷说了一声谢谢就快速跑去幼儿园了,楚千瓷在安颜离开后,便打算开车离开。
也在这时,一个憨憨的身影出现在了楚千瓷的眼前,陈墨今天是特意来找安夏看她儿子情况的,没想到刚到就遇到了楚千瓷,陈墨激动的扒拉着楚千瓷的车门叫喊:
“师傅!真的是你!看见你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楚千瓷:“……”
怎么又是这个医生?她记得他好像叫什么陈墨?楚千瓷嫌弃的说道:
“陈墨,我和你说过了,我不收徒弟,所以别叫我师傅。”
陈墨见楚千瓷记得自己,他更加的高兴了:“师傅,我真是没有想到,我们刚见一次你就彻底记住我了,我更加高兴了师傅!”
楚千瓷:“……”
“陈墨,我不是你师傅,别乱叫,现在请你立刻给我松手。”
“师傅,既然我们遇到了,互相留个电话吧?这样以后我有不会医治的病我可以给你打电话问啊。”
陈墨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楚千瓷要电话,楚千瓷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然后掰开他的手开车离开了他的眼前,
陈墨拿着手机委屈的站在原地对着楚千瓷远去的车影叫喊:“师傅,明天我要去圣夜做演讲,你有时间来听啊!这样方便为我指出问题……”
“师傅,我等你哦。”
楚千瓷的车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陈墨还在那里给楚千瓷挥手,那副憨憨的模样,看上去还挺可爱。
……
楚千瓷刚离开陈墨眼前,就接到了导演的电话:“怎么了导演?”
“千瓷,明天拍男女主校园的剧情,在圣夜学院取景,早上九点开始拍摄,你记住别迟到了。”
楚千瓷说了一声好,随后挂断了电话。
如果去圣夜的话,那她就得和向阳见面,到时候向阳问她为什么不在学院好好学法律,却突然跑去做演员,她要怎么回答?
突然有些愁人了啊!
……
与此同时,向阳这边。
向阳一出学院,一个浑身脏的像乞丐的东西就朝向阳飞奔而去,向阳嫌弃的躲开。
夜溟停下脚步,高兴的拿着一张带着恶臭味儿的一百块递给了向阳。
“向阳,你快看,我今天成功赚到了一百块!”
向阳:“……”
“这一百块怎么这么臭?你对它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