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奶奶笑的褶子都平整了些,拉着顾月眼里都发着光,“小月,留下来吃饭,听奶奶的话。”
任奶奶根本就不信顾月的话,她自己的孙子她能不知道,叫他相个亲就和要命一样。看到女人就和看到瘟神一样,那能轻易让一个女同志上自己家门,这是变相在让自己相看呢!顾月长的不错,气质娴静,说话也轻声细语。任奶奶一看就喜欢。顾月和她给孙子介绍的那些女同志都不一样,那些女孩大都都是家世不俗,身上有着天然的傲气。不像顾月这样看着舒服,温和。顾月哭笑不得,推辞道:“奶奶,我还得回去上课呢,您真的是误会了,我就是给任校长跑腿的。”
打死顾月,顾月也不敢把自己和高冷的校长联系在一起,先不说她打心眼里就怵校长,就是她这个离过婚的身份怎么配的上任校长。任奶奶佯装微怒,“你是不是看不上他?我知道他脾气怪,年纪也大,可是他人品不错。”
任奶奶的架势就像要是放跑了顾月,她孙子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一样。正在顾月发愁的时候,高冷的任校长出现在视野中,顾月苦笑,“任校长,你看这……奶奶误会了!”
顾月看着任校长,心里松了一口气,主角总算回来了,只要任校长说了一句不是,她也就能离开了。任校长没有理会顾月,看着任奶奶道:“奶奶,您这是觉得自己的孙子没有魅力?随便抓一个人就能要?”
顾月也顾不上计较任校长说话刻薄,点头附和道:“是啊,奶奶,这次您知道了,我真的就是送货的。”
任奶奶这才不情不愿松开顾月,一脸的失望,“可惜了,小月啊,你真不考虑我这孙子,其实还可以的,要不你给他一个机会。”
当着任校长的面,顾月满脸通红,给任奶奶鞠躬后就跑了。再不跑她就要社死了,任奶奶说出那样的话,没准任校长会以为她是说了什么让任奶奶误会的话。顾月一走,任奶奶看着孙子的脸冷哼,“我还以为你有出息了,没想到人家跟本就没看上你。”
任奶奶语气里满满都是嫌弃。任校长余光扫了一眼顾月离开的地方,对着奶奶说,“奶奶,那样的不适合我,你以后不要再乱点鸳鸯谱了。”
一个小白兔,他多看一眼都会惊慌失措,有什么意思。任奶奶捂着脸嚷嚷说自己气的牙疼。任校长凑到奶奶面前道:“奶奶,您确定是气疼的?这天天要吃糕点,再好的牙也得吃蛀牙了。”
任奶奶气的恨狠捶了孙子几拳。……这边江志叫人把香水都收起来。助理不解,香水做都做出来了,不如就投入市场,也不算白花钱啊。助理真是心疼钱,老外是真黑啊,一个香水配方卖到好几万。助理大着胆子劝江志,“经理,反正香水都做出来了,不如就试试,万一市场好,咱们前期的费用就没白花。”
助理说这些的时候都肉疼,这配方的钱要是不收回来,就太亏了。江志不是不知道这道理,只是他只要看到这香水,就仿佛看到周晚晚在嘲笑他。现在冷静想了想,其实做香水真的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现在的华国消费水平不高,对香水也没有消费的意识,香水不是这个年代的必需品。华国人现在擦脸最好的也不过是一块钱的雪花膏,普通的都是用蛤喇油。能消费香水的是少之又少,所以现在的市场还不适合做这个,当初就为了压制周晚晚,才冲动的。现在人家做的是玫瑰饼,生意还这么好,他的香水还卖个屁,上架让人笑话吗?江志让助理把香水都收进库房,再把几个做香水的师傅给辞退。做香水的师傅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自己做的香水不合格,也没说什么,都很痛快离开了。江志也算大方,一点工资都没扣。周晚晚接到申市的电话,玫瑰饼在申市卖的是最火,连周边的省都来凑热闹。刘经理语气非常激动,“小晚老板啊,好几个苏省的问我能不能加盟,我也没敢答应,我跟他们说要先问过你,咱们的厂子供货能行吗?”
刘经理的心思好猜,他就是怕工厂供不出货。现在生意这么好,要是加盟店一多,供货短缺,那损失的就是他们加盟商的利益。跟着周晚晚赚钱是很过瘾,可也还要担一份心,就怕工厂的供货不及时。周晚晚还真好好想过,如果有更多的加盟商加入,那工厂确实要再扩大规模。周晚晚想了片刻,“没问题,你告诉他们直接来京城找我就行。”
和刘经理通完电话,周晚晚又给吴庆打电话问村里还有没有人想来的,如果村里没有,那这批工人就直接从京城找。吴庆一口就应下来,他把周晚晚的每一个问题都当成必须完成的任务来完成。不行就从红薯厂调人,红薯厂缺的人手就让大石村的顶上。至于为什么吴庆要这么麻烦操作,不直接送大石村的人去。因为大石村的人他把握不住,去了京城不知道会不会给周晚晚添乱。耳房村的就不一样,他是一村之长,可以管住他们。能给周晚晚省心一点就是一点,至于大石村就交给他来。吴庆接到电话下午就定了二十个名单,交涉之后有十五个人愿意去,。对于不愿意的,吴庆没有劝,毕竟是背井离乡,还是心甘情愿的好!吴庆定好名单让人立马就收拾行李,给他们定了京城的车票。于涛一看下午上班少了十五个人,找到吴庆,“你把人都派哪去了?你怎么能这么做?要是耽误了工厂的出货,小晚那里怎么办?”
吴庆没时间和于涛解释,他还着急去大石村找于得利,商量从大石村找工人的事。于涛是个认死理的,非要说吴庆有个异心,趁周晚晚不在要把工厂拖垮。吴庆脑瓜子嗡嗡的,“要不你跟着我,看看我去做什么行了不?”
于涛点头,“我就得替小晚看着厂子,谁也别想偷奸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