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此时站住了,有妇人为自己开门,而自己尚且要离开,世间哪有这么傻的人呢?于是不准备离开,凑到了这破败的门边,往里这么一瞧,却听见一阵哭声,这显然是那个瘦弱男子发出来的。而听到哭声,狗爷这时犹豫,尚且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继续进去,正当站在这屋门口之时,里面的妇人这时却暴发出一阵窃笑。此时之狗爷不想离开,便又折转身体,钻进了这破败的屋子,复随手关上了这门。这屋子可谓是极其漆黑一片,瘦弱男子认为此乃是上天之旨意,因此断不敢逆天而行,便出了这屋子,独自站在外面,却一时不知何去何从。狗爷这时点亮了灯火,而在这灯火下,看这妇人之时,躺在这床上,脸上一时颇为惊恐,有如怕着这狗爷之图谋自己的性命。这不,她以剪刀护在身前,要是这狗爷要来个霸王硬上弓,便以此结束自己的性命。狗爷瞧她如此,一时也不敢造次,只是端坐在这破败的木桌上,瞅着这妇人好看的脸,口中不断地流着涎水。而妇人这时坐在这床上,脸上不复有笑容了,原以为自己这么以攻为守,会使这狗爷离开,却孰料他竟然敢进来,这人之脸皮当真不知有多厚!却也并不敢骂这狗爷,毕竟是刚才自己喊他进来的,不然的话,相信这狗爷也断不会这么做。而坐在外面一块石头上的瘦弱的男子,此时在大风之中不住地咳嗽,听见自己的男人咳嗽了,这妇人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出了这屋门,路过这 狗爷身边时,用自己的屁股恨恨地撞了他一下。而这脸上的怒气也是颇为丰沛,泪水也从眼角流下,虽是如此,却并不看这狗爷,径直往外走去,为自己的男人披上了件外衣。而这妇人的男人这时还真是生气了,说什么也不要这妇人送给自己的大衣,而这咳嗽之声在这夜里听来,真是相当之厉害。而一度令狗爷也在想呀,要不要继续呆在这破败的屋子,正在这么想着之时,外面的女人这时进来了,此时脸上不知为何又挂上了笑容,而一看到这笑容,狗爷离去之心不复存在了。狗爷这时凑到这大门边,随手关上了这门,这门虽说是关上了,不过这外面的风却可以很容易地吹进来,不管这屋子里呆着的是谁。看见狗爷关门,女人这时猛然从床上爬起来了,发了大火,一把把这门又推开了,而呆在这大风之中,狗爷一时尚且没有什么心情去想别的。狗爷这时却又悄然凑到了妇人的身边,想说个话,并且装着很冷的样子,这不关门的话,焉能做事?而此时,女人背对着自己躺在这床上,而这肩膀却在不断地耸动,竟是哭了。狗爷这时悄然凑上前去,在这妇人的肩膀上轻轻地摸了摸,而这妇人这时竟然有如母老虎似的吼了一声,随即拿起这剪刀,似乎想立马自尽在这狗爷的面前。没有办法,狗爷此时只好在地上找了块大石头,猛然砸向 自己摸女人的手,而看到如此,女人随即又不再哭泣,却又轻轻地暴发出一阵笑声。狗爷这时复坐回这桌子,这时从口袋里拿出酒来,不住地喝着,而这妇人这时便走了过来,对这狗爷大喝一声,要其离开。狗爷这时真是不敢呆在那了,便离开了这破败的屋门,而刚一走开,妇人这时似乎十分愤怒地关上了这屋门,砰地一声,使荒村在此时一度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狗爷离开了不久,瘦弱男子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了,关上了这屋门,而这女人这时却不住地哄着他,尚且还在他的脸上亲吻不断。且说这花伯这时,又走出了自己的屋子,上了这大山,而这大山上,他独自呆在这地里不断地忙碌。累了之时,便复坐在一块石头上,而俯瞰着这少秋的大田。少秋之大田这时呈黑色,可知这地力当是相当不错,来年说不准会大发,收获一定是颇丰的。一时心里不好受,怕这小子有钱了,会娶自己的女儿,而自己的女儿如何可以下娶这穷人呢?在这花伯看来,这少秋就是再有钱,那也还是穷人,这是上天注定的,不可以人为改变。而这小子,却还要没日没夜地忙碌,其不可告人之目的不是想娶自己的小花,又当作何解释呢?想到这,花伯这时朝天长啸,又怒吼一声,世道之不好,人心之不古,一何至此乎!想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却要走进这少秋破败的屋子,与之睡在一起,供他玩乐,花伯这时死的心都有了。他这时在地上捡了块石头,何不以这石头砸一下自己的头,就此故去,免得会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不过,他在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脑壳之后,发现这还真疼,一时又不敢了,放下这石头,坐在这山冈上,尚且不知如何是好。坐了一阵子,他这时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骂了一声这少秋的娘,冲进了他的大田,抡起这锄头不断地挖着少秋的大田,一时把这大田弄得直是一片狼藉。如此挖了一阵子,尚且不解气,还蹲在这大田,开始拉屎。拉下一大泡屎之后,花伯这时便悄然回到自己的田地,这时纵使是少秋发现了,也断不会想到这一切是拜自己所赐!、到了天色将黑之时,花伯看了看周围,发现这大山上尚且无人,而这少秋也许是有什么大事吧,竟然没有上山。这却更好,他巴不得如此,这时趁着夜色,把一块巨石滚进了这少秋的大田,这巨石长在少秋大田上坡头,滚下去容易,而要把这石头滚出这大田,这却不易了。做完此等之事,见这天色已然是不早了,花伯这时扛着锄头,沿着这荒村古道,边哼着歌边走着。而在其身后,此时,却听见不知何处有人大声叫好,蓦然回首,却是什么也看不到,莫非是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