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龙来了 ,而且看那情形,只怕是想要和谁谈恋爱。”
有人如此说。“这都怪这冯大爷平日爱在小河边发牢骚,无端骂不堪的野话,教坏了龙,不然的话,这龙也不至于好色如此!”
有人这么说。龙此时爬到冯大爷门前,张开了嘴巴,说了个话,当然这听上去是骂人的话,可是龙并没有骂人的意思,却是想照这话里的意思做去。“我x你娘!”
龙这么说。这当然是鹦鹉学舌似的话,平日也是人家用来骂人的,可是此龙不太懂人情世故,略懂了这意思之后,便真的想按这话的意思做出来了。反正这龙也是无聊透顶,略一想了一想,觉得如果按这话的意思做出来了,可能会相当好玩。“我一个人,没有娘的。”
冯大爷如实对龙说。听见冯大爷这么说,龙一时不便久留,这便继续朝前爬行,不久便看到小河边的一位老妇人了。这位老妇人刚好从小河边洗完衣物回来,不是狗爷的娘又能是谁呢,可是一看到龙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也是颇觉害怕。幸好狗爷在家,不然的话,独自面对如此不堪之物事,恐怕弄不过它,尚且还会被这东西吃了。荒村害人的东西不在少数,狗爷此时面对这龙,一时尚且不知它老人家造访,到底有何贵干呢?龙看到这狗爷之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就如看到自己的孩子似的,这便欲上前去抱抱这狗爷。正于此时,狗爷的娘出来了,看着这龙行凶,似乎想吃了自己的儿子,此时如何不恼火,可是此时,这龙不去祸害自己的儿子了,而是朝着自己凑过来了。“我喜欢你。”
龙这么对这老妇人说。“我喷!”
老妇人这么啐了一下,知道这龙不怀好意,似乎想对她图谋不轨,便如此下死力啐着,想以如此之方式吓跑这龙。当然,见老妇人不愿意,龙也不便相强,此时化为了一阵风,旋即离去,一时无影无踪不见了。狗爷放下了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算是为自己驱赶走了害怕,这便关上屋门,似乎再也不敢出来了。从此,荒村的人们开了个会议,纵使是碰到天大的委屈,也断不可以去小河边骂娘,不然的话,人人得而诛之!冯大爷更是记住了这话,此后断不敢随便骂人了,不然的话,出了大事,自己承担不起!而女人也不准下河洗澡,更不可以在无人的夜里扑进这小河,那怕是天气十分炎热,这女人下河洗澡是断然不可的,不然的话,出了事,后果自负!女人们听到这话,也是谨记在心,断不敢独自下河了,而这道理不言而喻,因为有龙之存在。这天夜里,花伯又走到大山了,此时独自坐在自己的大田边,面对这荒草丛生的大田,一时如何能不哭!相反,再看这少秋大田,却已然是一片欣欣向荣,那禾苗摇曳在风中的英姿竟是如此可人。花伯不想活了,照这么看,今年少秋定然会收成不错,届时向自己小花提亲的话,焉有不允之理?而自己就是看这穷人不起,要自己的女儿下嫁此人,这断然不可。而少秋听见花伯哭,此时也上了大山,一来想帮帮这花伯,二来也想看看自己的禾苗。少秋对自己的禾苗已然是不抱任何幻想了,天气如此干旱,而自己又请不起冯大爷,再说了,此时连小河也干涸了。自己这庄稼还有得救吗?少秋出现在大山上时,正看到花伯躺在自己的大田里洗澡,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在哭,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情呢?“花伯,不要在我大田洗澡哦,不然的话,我这些禾苗会死的,你看你都把我的大田弄成啥样了啊。”
少秋看到花伯如此,便如此问道。“没有,我没有洗澡,你这大田有条大鱼,我正在捉鱼儿,你要不要也来捉呢?”
花伯看着这少秋如此问道。说完这话,花伯还真的捉了一只鱼儿,这大概是个十多斤重的鲤鱼,刚这么捉住了,却又装着不小心弄丢了,这不,又钻到水面下去了,一时尚且不知他藏身何处。“伯伯,出来吧,不要再玩了,不然的话,我这禾苗会完蛋的哦。”
少秋如此央求着。可能也是这鱼太厌恶这花伯了吧,这人也真是的,吃就吃呗,怎么还要无端摸老子头呢?鱼于是在水面下下死力游着,就一个目标,想摆脱这花伯之无礼作弄。这不,感觉到这花伯来了,这鱼便飞了似的跳将起来,似乎不想再活在这水里,倒像是要活在天空了。见这鱼跳将起来,花伯也断不甘示弱,来个依样画葫芦,跃然而起,扑到天空,一时尚且想抓住这鱼,却是扑了个空。花伯一时又隐身于水面之下,想把他找出来,一时怕是不太容易。而少秋大田里的禾苗已然不成样了,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便会与花伯家的一个样了。“伯伯,不要闹了,不然的话,我这禾苗也会完蛋的。”
少秋看着这一片狼藉,此时如此对花伯说道。可是花伯已然不知藏身于何处,对之说话也算是白说了,可是不说吧,又不是个事儿,毕竟这庄稼种出来不容易的,为之尚且不知流了多少汗水。此时能不关心吗?可是见花伯在自己的大田钻来钻去的捉鱼,一时跳起来,一会儿又钻进了泥污之中了,唉,还真是让人不知该说他什么好。好在,花伯最终还是抓住了这大鱼,此时送给了少秋,你看这大鱼,大是不大啊?少秋面对这大鱼,一时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这人把自己的大田弄成了啥了呀?“我不要,你自己拿去吃了吧,我只要自己大田中的禾苗好好的!”
少秋对花伯这么说。“你这人也忒不长进,这禾有这大鱼好?”
花伯此时丢下这话,见少秋不要大鱼,此时也不相强,这便自己扛起这大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