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背着自己的丈夫离去了,而在这小河边,一时战士处于人们的包围之中,此时想逃的话,那是肯定不行的。却又不能就这么呆在儿等死不是?女人们对这战士既然是如此痛恨,这当然是表面上的,与其说是痛恨他之是个“坏人”,倒不如说这战士长得好看,把自己的丈夫不讲道理地比下去了,一时想不开,便对之“恨之入骨”。不过,颇有不少女人此时凑到了这战士身边,包着脸,当然不允许战士看到,不然的话,人多嘴杂的,届时唾沫星子还不得把自己淹死?其中一位女士大喜,说这战士如此蓬头垢面,莫非精神不正常,否则,如此大好年华,何事不好做,偏偏要来做这“坏人”?而听到这位女士如此一说,其他的女人们纷纷拍手赞成,说他是个精神病人他就是了,不然的话,自己还得不时想着这位战士,这么做的话,一来对不起丈夫,二来也只能是空空地想一下,有什么用呢,徒增人烦恼而已。可是,如果这战士是个精神病的话,女人们就好想得多了,而问题也一度会变得如此简单,直接不要把这人放在心上就成了,否则这日子便可以说不得安生了。本来也不忍心这么做的,怕对不起这位小兄弟,可是不如此自己没法过得舒服,只能是委屈一下他了。听见女士这么说,人们想打死这战士的心没有了,此时唯一想做的不过就是如何处理掉这战士,荒村的人们谁也不愿意接受这战士。可是如此任其在此小河边自生自灭的话,万一成了鬼,届时自己半夜三更之时到了小河边来洗个澡的话,怕是有些害怕的。还是不能让其死在这小河边,要死也得找个地方,可是这到底要这战士死在何处呢?此时,花伯不知从什么地方站出来了,说不如将这战士放到少秋的屋子里去,与少秋共处一室。一听到花伯此话,荒村的人们大加赞成,反正少秋也不是什么好鸟,而有了这战士与之呆在一起,可以打扰他的读书。这多好,不然的话,这诅咒似的读书这么一直读下去的话,怕是对荒村每一个人都相当不利。当然,战士这个“坏人”与少秋呆在一起的话,将来少秋不能不找个女人,而找了个女人的话,让战士看到了,后果会如何呢?人们想到此处,无不掩嘴窃笑,这真是个对付少秋之绝佳的法子,荒村的人们一致认为是天才的构想,此时人们走到花伯身边,将之抛了起来,算是承认他对荒村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了。而在这天,少秋听说荒村来了位坏人,这时不敢去看,而且天色阴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雨了。这要是去小河边,万一下了大雨淋了自己一身,怕是不太好,这便不去看,只是呆在自己的屋子看书。况且,以少秋之害羞,此时面对荒村众多的人们,而且其中颇有些很是想责难他,这便更加不敢去了,只是呆在自己的屋子,看书而已。不然的话,万一荒村的人们打自己,自己一介书生的,要如何对付呢?此时默默呆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干看着,不知这到底怎么了,青天白日的闹坏人,这会儿抓住了,看来有这坏人受的了。少秋在心里暗暗下决心,自己以后可千万不能做坏人,不然的话,眼前这位便是下场。少秋的屋子虽然是静悄一片,可是小河边就不一样了,此时人们不住地嚷嚷着,更有人砍着大刀,看那样子,非把这坏人砍死不可!战士面对这人们的毒打,只是不说话,也不骂人,尽管闭着眼睛,似乎很是享受。“直接杀了他不就得了,还送到少秋的屋子,少秋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的人,万一这坏人逃了,少秋管得着吗?”
不知谁这么说了一声。战士听见人们说话了,此时把身上的刀抽出来了,寒光乍现,闪烁着的光似血,令人几乎不敢看。而战士此时也不怕什么了,便把这刀就着这磨刀石磨着,看来这时也真是发火了,不杀个把人的话,似乎枉为战士也。冯大爷本来想上前来劝说的,可是战士可能是意识有些不清楚了吧,竟然砍了冯大爷一刀,幸好冯大爷闪得快,不然的话,只此一刀便会取了他的性命。饶是如此有惊无险的,冯大爷也是被这刀划破了皮,仔细看去,似乎还流出血来了。“妈的,真不是个好鸟,此等鸟人要他干什么,不如杀了吧?”
冯大爷看着战士这么对众人说着,想以如此之方式取悦于人们,不然的话,没有一个人与自己说话,这对冯大爷来说 ,还真是相当难受的。“杀死他!”
有人附和着,而冯大爷想起这战士,此时老太婆也不来打扰自己了,觉得这战士一时也没有了什么利用的价值,这便想与人们一起杀死这战士了。面对人们如此之不讲道理,战士也是没有办法,反正被人们关了这么久,不许自己见天日,更不能上大山上砍柴什么的,不然的话,女人们都呆在这大山上,被战士看到了,恐怕有些不方便。此时不如杀了这战士,如此一来,自己的女人以后上大山,便再也不用担心别人说三道四,红口白牙地说自己女人偷人什么的。荒村的流言从来可以杀人,而这战士,在荒村的人们的眼里,甚至连牲畜也不如,谁家女人如果与这战士有染的话,后果如何不是很清楚吗?正当人们在小河边审判这战士之时,少秋只是呆在自己的屋子,并不敢出来见人,怕着这坏人。荒村自从有了坏人,少秋就总是战战兢兢地过着日子,就怕一天这战士在众人之怂恿下来打自己,这日子便算是完蛋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是这战士之对手,看这战士,脸色黑黑的,肯定是身经百战的,如此一人,谁能打得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