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战士逃亡,冯大爷穷追不舍,而后面跟随之人何止千数,本来不认为上次与战士之战争冯大爷取胜,此时纷纷给冯大爷竖起了大拇指。如此一来,冯大爷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又上升了一些,而狗爷黑匪之流,在看到他时,也不敢心存轻易之心了。恰于此时,天上本来是晴空万里的,却忽然之间闪了一闪,一时大雨如注,荒村更是陷入了一片浊水横流的世界。人们本来是想追击这战士,见冯大爷敢于对之动武,纷纷大笑着,想借其手杀死这战士。可是,突然看见这天空闪了一闪,知道上天发怒了,而且上天的意思分明是想保佑这战士,一时人们不敢追击,纷纷离去,不再呆在这荒原上了。小河无语东去,一时唯留下战士呆在小河边,对着这天空之阴云密布,不住地长叹着。弓先生的女人跟着战士,当然,对于人们的耻笑,她浑不在意,怕的就是战士一去不复返,而自己的男人肚子又会痛了。作为妻子,弓先生的女人很是见不得丈夫难受的样子,甚至宁愿受些精神上的折磨也要使自己的丈夫平安幸福,而且,这些事情,在弓先生的女人看来,也是自己分内之事。此时,看见弓先生的女人看住了战士,若非如此,战士就此离去,便似乎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可是,如果一会法术的人远远地呆在一边,暗中害人的话,不是太可怕了吗?因此,弓先生的女人一把抓住了战士,当然,有人会说她喜欢战士,呵,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反正自己问心无愧。弓先生看着自己的女人抓住了战士,一时甚是恼火,而且面对荒村无数人们的无端耻笑,这要置自己的颜面于何处呢?此时真可以说无地自容,这便吼了一声,扑上前去了,说什么也要与这战士同归于尽,不如此,不足以成为一男子汉。战士当时就被弓先生扇了两个耳光,若非看到弓先生的女人百般对自己说尽了好话的份上,战士一时也是会有些小小的动作的。正当自己对这弓先生准备动手之时,弓先生的女人抱住了自己,而且动作如此温柔,一时化解掉了自己的满腔仇恨,不再对弓先生心存芥蒂了。战士跟着弓先生夫妇又回到了那个破败屋子,一时人们也不再说话,反正人家战士又不犯法,何至于对人家百般刁难!一时,荒村又变得安静祥和了。冯大爷因为敢于追杀战士,这在荒村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事情,男人们对这战士可以说是相当害怕的,非到万不得已之时,不敢与之较量。而这冯大爷就不一样了,似乎可以随时与这战士开战,对于这一点,荒村的人们不得不凭服之至。冯大爷有了这份尊重,此时又凑到花姑的门前,欲与之说些话,至少想问她讨些水喝。不过,当冯大爷凑到自己门前时,花姑甚是不理他,自己的手断了吗,不会烧水做荼?但是,冯大爷执意如此,说这花姑做的茶不一样,好喝,甚至说这西湖龙井与之比较也是大为逊色。听到这话,花姑虽然是脸上带着笑容,心里也蛮舒服的,可是还是有些厌恶之。不过,此时那些想揩花姑油的男人们,面对冯大爷时,不再敢放肆了,有人甚至一看到冯大爷来了便悄悄离去,断不敢在花姑的屋子停留片刻,就怕与这冯大爷打起来,届时吃亏的又能是谁呢?连战士都不是这冯大爷的对手,自己又如何可以与之拼命呢?“好了,这次算了,下不为例!”
花姑为这冯大爷舀了一勺茶水,递给他喝了。“香啊。”
冯大爷此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此说道,而且在喝完之后,尚且还想喝。对于冯大爷如此人品,花姑一时也是无奈,这便又给了冯大爷一碗茶,喝完之后,冯大爷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支花来,准备送给花姑作为礼物。“砍脑壳死的,不得好死!”
花姑此时扇了冯大爷一个耳光,如此喝骂了一句。冯大爷摸着自己的脸,此时在人们的笑声中,低着头离去,看来此地还真的不是自己该来的呀。冯大爷离去之后,花姑又拿着一把扫帚,在冯大爷站过之处扫了扫,似乎这冯大爷浑身都是脏的,不扫扫地怎么行呢?而弓先生这天,见天色如此晴好,便要战士为自己挑粪,如此一来,既可以使这粪驱除掉他身上的邪怪,又能为自己的庄稼增加些养料,何乐而不为呢?战士挑着这么一大桶粪便上了大山,此时真是日头正当时,火似的,令人难受。看战士挑粪便,荒村的人们都笑了,如此一来,纵使是有妖邪之物,想来也不至于害人了吧?而一看到战士挑粪便,弓先生的女人便对之格外友好,若非如此,战士何至于沦落成这个模样呢?战士挑完了粪便,到天色黄昏之时,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不然的话,体力无法补充也不是个事。而弓先生夫妻俩呆在桌子边,正在吃着饭呢,也不叫这战士,战士一时也不好前去吃,毕竟这是人家的屋子,绝对不可以喧宾夺主。夫妻俩吃完了饭,也不给战士留,本来战士以为弓先生的女人会为自己留些肥肉什么的,可是,在吃完饭之后,她竟然消失不见了。“把这个吃了吧。”
弓先生拿着一坨屎凑上前来,看那情形,还真是非要战士吃了不可。“这个……”战士一时愕然,想不到自己干了一天的活,下场却是如此,早知这样,就不该走进这弓先生的屋门半步。“吃了它!”
此时门外也似乎有不少的人,对着这战士如此吆喝着,似乎不吃下这东西,便是违法了。而冯大爷也出现了,一看到冯大爷,战士又想起了那场惨绝人寰的战役,一时觉得“小不忍则乱大谋”,还真准备把那坨屎吃下去了。不然的话,以冯大爷之强悍,加上如此众多的荒村的无聊之人,来对付区区自己一个人,应该不在话下吧。而且此地,既然深陷敌营,看来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了。“吃了!”
黑匪下死力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