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叶翎烟说要去自己府上玩,赵清河心里很是喜欢。“那就说定了,你可不许反悔。”
叶翎烟在一旁有说有笑,看得叶娇娇心里难受得很。她用着妒忌的眼神看向叶翎烟,小手捏起拳头把心里的那股恨意拽的死死的。见到这幅情形江如霜有些开心,邪魅一笑,冲着身旁的小斯说:“去把叶娇娇请过来。”
说着话,江如霜又与一旁的女子讲起了悄悄话,这边刚把话讲完那头便请来了人。“太师府的人怎么开始对我们将军府感兴趣了?”
叶娇娇一来也不示弱,开口就摆开了道,活生生让旁人都知道自己是被人请过来的,而不是如同这些胭脂俗粉上来巴结。江如霜邪魅一笑:“呵呵,叶小姐真是说笑了,大家都是女眷让你过来无非是聊聊天,并没有别的意思。”
此刻,叶娇娇眉头一皱,茭白的脸上如同被霜打了一样,顿时就失去了光泽,她真的是被江如霜的这声称呼给刺激到了,叶娇娇愤懑地说道:“哈哈哈,我可不是什么叶小姐,我是二房所生,人家叶翎烟才是正主。”
果然,比起心机,还是江如霜厉害。旁边的人听到叶娇娇的话,暗示着说:“叶二小姐真是说笑了,论美貌我们可都觉得你比叶翎烟高一筹,那叶翎烟只不过是仗着嫡女的身份作威作福,小女子都为你打抱不平呢!”
说着,围绕着江如霜的几位女眷都议论了起来。见此情形,叶娇娇有些开心:“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江如霜做出一副同情的样子,亲切地拉着叶娇娇的手:“娇娇,我们可拿你当姐妹,你要是将军府的嫡女那得有多少王公贵胄的公子哥向你提亲呢。”
叶娇娇皱了皱眉:“可是我没有嫡女的命,呜呜呜。”
一旁的人暗示着说道:“叶二小姐,你们将军府可是只有你跟叶翎烟两位小姐?”
被人这么一问,叶娇娇停止了哭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啊。”
得到回应,这人又开始说道:“既然这样,只要叶翎烟嫁人了或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你不就是将军府唯一的女儿了吗。倘若真到了那个时候,您是庶女还是嫡女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啊!”
还未等叶娇娇说话,旁边的几位小姐也都附和起来了。叶娇娇心头一颤,似乎被说动了心。叶翎烟这边与众女说得火热,沈明溪等女人因为她敢触碰尸体,感到很惊恐。“你居然敢触碰尸体,真是有些吓人。”
叶翎烟随口说道:“这算什么,我在乡下的时候,还见过更吓人的呢。”
被这么一说,沈明溪这个沈家二小姐来了兴趣,想要借机嘲讽。“哈哈哈,翎烟你真是个女汉子,你在乡下的事情也给我说说。”
叶翎烟笑道:“好,我给你们说。”
很快便开始讲诉起了她在乡下的事情。听到兴起处,沈明溪得意的说:“话说,乡下的人真的这么下贱,死了就丢到乱葬岗?”
叶翎烟急忙解释道:“这不是下贱,是命苦啊,乡下的人可好了。”
旁边的贵族小姐说道:“乡下的人命如草芥,生来就是贱胚子,叶大小姐怎么还要替她们说话?”
贵族小姐话刚出,叶翎烟似乎感觉自己被人嘲讽了一般,她连忙喊道:“我就是那个村子长大的,你不许这么说。”
沈明溪拍了拍叶翎烟肩膀,鄙视地说:“哎哟,叶大小姐身为将军府嫡女,原来也是在乡野长大的,怪不得连尸体都敢摸,毕竟和我们在京城长大的女孩子不一样。”
见叶翎烟被众人鄙视,赵清河立马开始说:“我给你们说说那个尸体怎么处理的,还有案子怎么调查的,好多死人呢。”
众女毕竟是金枝玉叶,哪里经受得起这般吓,立马就散开了。几个贵族女眷散开,叶翎烟这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多谢你给我解围。”
叶翎烟很是感激地看着赵清河。“不用客气,以后别什么都跟别人讲,沈明溪这些人心机可深着呢,别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裙子湿了。”
叶翎烟看着自己的裙摆,有些尴尬的说。这似乎是刚才有人泼上去的酒水。“要不要去换一条?”
赵清河一脸关切的问道。叶翎烟摇了摇头。“嗯,我找个厕所换换。”
外面月黑风高,整个庭院都异常的安静,周围都是被关好的房间,叶翎烟拎着赵清河送给她的新裙子来到了湖边,再走不远就到了厕所。此时一个黑影从草丛里窜出来,一个猫扑就扑向了叶翎烟的身上。叶翎烟一个侧身,正好躲过黑影的攻击。“你是谁?”
此时她才借着模模糊糊的灯光看清了黑影的长相。面前的女子一副丫鬟模样,面容姣好一副蛇蝎心肠。“叶翎烟,我奉命过来拿你性命,识趣的话你就束手就擒。”
说着,丫鬟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刀,看上去是厨房用的菜刀。“丫头,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若是现在离开我可以不追究,你若是执迷不悟我叶翎烟也不怕你。”
在生死关头,叶翎烟说话都毫不畏惧。对方也是死了心,直接上去挥刀就砍。唰唰唰!伴随着一阵打斗,叶翎烟的衣袖被切开,手臂上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她拿起一块石头,朝着对方的手拍了上去,刀落到了地上,丫鬟也不死心,生气的大叫起来:“既然杀不死你,那就淹死你!”
说着就抓住了叶翎烟的手臂,把人往水里推。”
叶翎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咬着牙和她互推了起来。伴随着扑通一声,一人掉入了水中。此时正好来了巡夜的小斯,手里那么火把,大老远便听到了落水的声音。“快下水救人,叶家小姐落水了!”
叶翎烟在岸上笑道:“落水的是个丫鬟,我人在这里。”
等到人被救上了岸,叶翎烟才知道这个丫鬟也是个旱鸭子,要不是小斯来的及时,恐怕她也只能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