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家将要聘请的这位保姆,不是别人,而是马钰骏的初恋。她叫马芬芳,是马钰骏同一村庄官驿村的青梅竹马,跟马钰骏同岁,但他比她大6个多月。当年,他们就读的小学、中学都同一个班。马芬芳颇有几分姿色,楚楚动人。马钰骏一直暗恋她。在高三即将毕业的时候,马钰骏大胆向她表白,她羞涩地点点头。他们恋爱了。1975年他们高中毕业,都回家务农。1977年,他们都参加高考。马钰骏考上,但她没考上。如果不是复习参加高考,那么他们也许已经结为夫妻了。不过,马钰骏郑重向她承诺:大学毕业后回乡娶她为妻。她还伸出手来跟他钩手指头呢。然而,马芬芳却认为,马钰骏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有当真,况且自己也熬不了那么多年,所以两年之后,她嫁人了。丈夫是邻村的一名退伍军人,他叫林明光。但是,他们结婚都好几年了,然而马芬芳却未能为林家生育一男半女。马芬芳被婆婆谩骂为“不下蛋的老母鸡”,同时还遭受丈夫家暴。结果他们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离婚了。离婚后,马芬芳回娘家过日子。春节即将来临,马钰骏自己驾车回天涯老家官驿村给父母送年货。当他知道马芬芳的遭遇后,立即赶到她家里看望她。当马钰骏看见她时,差一点儿就认不出来了:当年丰润绚丽的小姑娘,如今却如此憔悴。令人好不心酸啊!第二年开春,马钰骏二话不说,返乡接马芬芳到省城来,并在省农科院附近的椰林新村为她租了两居室。马钰骏还带她到市人民医院体检。体检结果表明:身体健康,但有点贫血;生育功能正常。马钰骏让她好好休养。她已经悠闲十来天了,养白养胖了许多。周末下午,马钰骏过来看她,还给她带来生活日用品。马钰骏还没坐稳,马芬芳就焦急地说道:“我想去找一份工作。”
马钰骏亲切地劝说:“你不要急于工作,先把身体养好。”
“我都快成肥猪了!”
马芬芳去厨房煮咖啡。马钰在客厅看电视。一会儿功夫,咖啡煮好了。马芬芳给他倒一杯,也给自己倒一杯,然后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我进城都十来天了,住的吃的用的玩的,还有……这一切开支都是你的,肯定花了不少钱,……我总不能让你养一辈子吧。”
马芬芳心里过意不去。“我们谁跟谁呀……当年,如果你能耐心等我,那么我们就已经是夫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致使我等待你毕业,但是,我也不配!”
马芬芳负有内疚感。“哎,哎!你看看……我们的婚姻:我呢,同老婆同床异梦;你呢,却被老公家暴。如果你嫁给我,那么你我如今也不至于这样。”
马钰骏反思他们的婚姻。“你啊!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你们两公婆都是国家干部,岳父又是当大官的,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
马芬芳随口回应。“人算不如天算。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希望明天会更好!”
马钰骏安慰道。马芬芳附和:“对!明天一定会更好!”
晚饭后,马钰骏笑眯眯的说道:“今晚,不管你怎么赶我,反正我就是不走了。”
马芬芳生气似的说道:“嫂子爱吃醋爱‘查岗’,所以,晚上你不能住在这里。”
原来马钰骏已经好几次向她求欢了,但每一次她都回绝他。马芬芳毕竟是个乡下人,思想保守。她自离婚后的两年来,从未跟那个男人欢娱。最近,她还时不时做起春梦来,而男人都是马钰骏。“你我毕竟相爱过一场。反正今晚我真的不走了……抱抱一下也行!”
马钰骏央求道。马芬芳冲口道:“你不要赖皮了,还是赶快回去吧!”
马钰骏不管三七二十一迎上去就要抱抱她。“说好了,你抱一下就走……我满身臭汗,等我先去洗个澡。”
马芬芳推开他,随后回房间取衣服,准备洗个澡。马钰骏顿悟:今晚也许有戏!他立刻走出出租屋。“怎么回事?还没抱抱就走人了。”
马芬芳听见门响,走出房间看看,没见着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