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娜只被他碰到了脸,便觉得清凉凉的,于是贴的更近,渴望的蹭蹭他的手。抬起莹白的小脸,点点头。笑的很是娇媚:“怕啊!”
金叶洲僵了僵,眼神也暗淡了一些。她说怕,她还是怕的。正想抽回去的时候。随即江娜抓住了他想要退缩的手,小嘴含混的边亲边道:“我怕你消失不见了。”
金叶洲再也控制不住,把人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仿佛这么紧,就可以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以后便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分开。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江娜呼出的气都是炙热的,这是她忍着难受泡的冷水澡,才勾来的人啊!金叶洲还是比较理智的,准备去拿药箱,却被江娜死死的压着一动都不能动。“洲哥哥就是我的退烧药。”
说着就扒在他身上,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金叶洲身上挂着一个人形挂件,站在蓬蓬头下,一手托着屁屁,一手握上刚好一握的细腰。江娜口中发出闷哼声,泪眼蒙眬的轻咬红唇。温热的水喷洒而下,死死的缠在金叶洲的身上,说什么也不愿意松手。金叶洲嗓子干哑的道:“宝儿,乖,让哥哥亲亲。”
她才迷蒙着泪眼,从脖颈处抬起头来。双手捧住金叶洲的脸,一连串的吻,从眉上那道疤开始,不知疲倦的啜着。金叶洲牢牢的抱住她,“宝儿,乖宝,把哥哥想死了……”温柔的回吻过去,逐渐的控住了节奏,趁江娜还没回神的时候,将她放在浴缸里。柔声道:“我们先把药吃了,再抱抱。”
话音还未落,江娜又缠了过来,一个不察也被拖进了浴池。“你骗人,我不要你走……”江娜勾住他的脖子,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嗓子眼里挤出的话让金叶洲顿住了身子。他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在疯狂的冒汗。江娜因为不太舒服,还在不停的扭动,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怀里的香艳的妖精儿,可是病号啊!他的执念,他的心肝宝贝,就是怀里这个变得狡猾的小姑娘啊!看着怀里的烧的滚烫的可人儿,金叶洲喉结滚动了几回,哑着嗓子:“宝儿,哥哥再说一次,你要不要吃药?”
滚烫的肤感,灼烧了彼此,他咬着牙忍着腿部的不适,将带着哭腔的可人儿,箍在怀里,那种蚀骨的思念如洪水一般的释放出来。一发不可收拾,箍着她的细腰,让彼此贴的更紧。“我不吃药,我就要你……”他眸子的情意,如同幽深不可见底的深潭,内里酝酿的都是漩涡。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哥哥给你物理降温好不好?”
江娜很热,她只知道金叶洲回来了,她抓住了金叶洲,金叶洲身上凉丝丝的就是她所想要的。哪里管金叶洲说了什么,她只拼命的点头:“只要你不走,怎样都好。”
金叶洲哪里还忍得住,狠狠的噙住她殷红的唇,看着她透着玫瑰粉的脸颊。滔天风浪平地起,雨打芭蕉娇莺啼!小元宝习惯了跟妈咪睡,可是哥哥却说,妈咪生病了,要好好的养病。她委委屈屈的抓着小石头的衣襟,委委屈屈的睡到了天亮。推开了门,就看到妈咪身边睡了一个人。她就知道,昨晚没有陪妈咪,妈咪生气了,她有了别的宝贝。“哇哇……哇……”旁边的那人抬起头,“小元宝,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哇……”妈咪一定是嫌她是个小宝贝,所以才寻了一个这么大的宝贝。哭的更伤心了。泪眼蒙眬的趴在江娜的床头上,哭的声音很大。大的终于吵醒了惯爱睡懒觉的江娜。半夜的淋漓尽致的运动,已经超负荷了,再加上身边有个定海神针镇守,江娜这一年多来,从所未有的睡的踏实。就连睡觉都要压着金叶洲的胳膊,生怕他半夜跑了。金叶洲忐忑了许久,才得知江娜竟然爱他爱到愿意亲吻那恶心的疤痕,猛的松懈下来,便激动的有些用力过猛。浴池痴缠了一回,回到床上这么舒服的地方,自然也避免不了肉体的碰撞,素了这么的人,一旦放开了,便势同猛虎下山,一发不可收拾的荒诞、纠缠。哪里那顾得了其他。直到小元宝闯进来大哭,他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宝贝女儿,如今正像没了亲爹一般的大声嚎哭。那腔调,那嗓门,震耳欲聋。可见营养好,肺活量大,精气神更佳!不愧是他金叶洲的闺女!江娜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声音也干哑的厉害。“元宝,你不是想要爸爸吗?这个就是爸爸啊!”
“哇……”小元宝的哭的震天响,这个不是爸爸,这个是骗人的猪猪,用一个亮晶晶的圈圈,先是骗了她,然后又过来骗妈妈。不,她才不要上当。小肥手从兜里掏出亮晶晶,往金叶洲砸去:“坏猪猪,还你!”
格格说了,他以后会给她买很多亮晶晶的,她才不稀罕坏猪猪的亮晶晶。“这是我的妈咪,不是你的。”
金叶洲被自己的亲闺女给嫌弃的不行,顿时也尴尬了起来。小石头看着情况不对,把张牙舞爪的小云宝拦腰抱起来,却被她狠狠的抓了几道血痕出来。“坏格格,坏猪猪!坏格格!哇,坏猪猪!”
小元宝胡乱的扭动着身子,还真的被她给挣脱了。顺着提着她的玩具大刀,噔噔噔的又跑去了江娜的房里。“坏猪猪,出来!”
挥着大刀,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呼呼呼的就砍了过去。金叶洲哭笑不得,被迫“挨”了一刀,“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小元宝吓坏了,她慌忙的丢下“凶器”扑到了江娜的怀里。“妈咪,元宝怕怕,坏猪猪,西了!”
江娜摸摸她的小脸蛋,“元宝好厉害哦!妈咪好崇拜元宝!”
小元宝顿时得意洋洋了起来,莫名的勇气附体,又捡起来大刀,在装死的金叶洲身上又补了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