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小元宝突然扑了过来。江娜带着小石头刚刚走近。愣愣的看着小元宝扑进了金叶洲的怀里。不过是一会儿的工夫,金叶洲使了什么法子,让小元宝叫爸爸的?金叶洲看着自己怀里的小胖妞,惊喜加剧。哪里还顾得赵光,一把捞起小元宝,连着举了几个高高。小元宝就闹着要下来。在小元宝的心里,猪猪可以随意使唤,爸爸会累的。小元宝不舍得。更何况她太重了,把格格的胳膊弄受伤了,她可舍不得神仙爸爸也受伤。一路上,小元宝全程霸占了金叶洲,小嘴叭叭个不停。“爸爸,神仙爸爸!”
“元宝,爸爸的宝贝。”
“爸爸,你不做神仙啦?”
“元宝是想要神仙爸爸,还是要现在的爸爸?”
小元宝对着手指纠结了很久,看到那个亮晶晶戴在了妈咪的手指上,就有些吃醋。明明是她把爸爸带回来的,可是爸爸最喜欢的还是妈咪。但是想想妈咪总会躲起来哭,一走就是很久。现在爸爸回来了,妈咪的心情也变的好好。爸爸还会举高高,会买亮晶晶,虽然她很想要一个神仙爸爸,但是好像现在的爸爸也不错。她纠结的神情被金叶洲看在眼里,哪里能不知道她的心思。顿时腿一抖“哎呦”。“爸爸你怎么了?”
小元宝连忙挪了下来,难道她太重了,把爸爸的腿坐坏了。好像妈咪比她更重吧,爸爸怎么没有痛痛?金叶洲闭上眼睛道:“爸爸在天上做神仙很辛苦的,飞不起来就要挨打,腿都被打疼了。”
小元宝刚开始还半信半疑的,连忙下来去看。恰巧一道伤疤从耸起的裤脚处露了出来,小元宝心疼坏了。原来神仙也是有坏人的,可不能让爸爸再回到天上去了“元宝不要神仙爸爸了,爸爸回来吧,不要做神仙了!”
金叶洲心里一暖,将小元宝重新搂入怀里。四人先是去了江二叔家里,黄雪娇见到了回来的金叶洲,又哭了一场。还是小元宝抱抱才止住了眼泪。莫小宝和江东湖已经回去了。吃过了晚饭,就要回去,黄雪娇虽然舍不得小元宝,她想留小元宝住住,小元宝的神仙爸爸刚回来,哪里舍得留下。吵吵着要跟爸爸回家。她也知道这一年多来,江娜过的有多难,依依不舍的送到了小区外。金叶洲虽然事事努力的想要表现的和以前一样,但是江娜还是感觉到他与往日有所不同。他以往对人是冷淡了些,而不是现在的这样的。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也说不好。就是一种低气压,有点像他前世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时候了。贾阿姨上菜的时候,弄脏了江娜的衣裳,本来一点点的小事,金叶洲身子往后一仰,抬眼看了过去,把贾阿姨吓的打了个寒颤。江娜的心思大半都在他身上,怎么会看不出来,扯着他道:“洲哥哥,我要喝汤。”
他才拿了勺子,去盛了一碗鸡汤。花胶鸡汤,香味扑鼻,缓解了金叶洲身上的戾气,让他多了一分烟火味。小元宝吵着要喝汤,小石头没敢动,拿眼看金叶洲。金叶洲放下了勺子,柔声道:“这个是妈咪的专属汤,小孩子不能喝,来,这个是你的!”
一个奶瓶子递了过去。小元宝嘴巴一撇,她不要,她喜欢吃肉!小石头赶紧接过来,扭开了瓶盖,哄小元宝:“我们元宝最乖了,最喜欢用大碗喝奶奶,对不对?”
熟练的把奶瓶里的奶倒进了汤碗里。小元宝哪里懂得这语言的“艺术”,一听哥哥夸她,捧起了汤碗,咕噜咕噜的把一碗奶喝光了。还炫耀的朝着三人展示了一番。迎来了三人“衷心”的夸奖,又把自己的软米饭吃光光,还吃了一份奶爸专门做的蛋羹,才拍着肚子要格格抱着去睡觉。小石头飞快的扒完了饭,带着小元宝去洗漱睡觉了。小元宝的儿童床,从金叶洲回来的时候,就被挪到了隔壁的小房间,她不肯自己睡,又拗不过奶爸,只好退而求其次,跟小石头睡。绵长的呼吸声在身旁,江娜就窝在他的胸前,小手还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金叶洲却睁着眼睛,在暗淡的夜里,贪婪的用目光描绘她的轮廓。眼神里有满足,有柔情,还有隐隐的愧疚。他就静静的这样躺着,将她所有的一切都纳入眼帘里,舍不得入睡。将她纳入自己怀里,直到天色微亮,才浅浅的闭上了眼睛。第二天,江娜醒来后,就听到小元宝开心的尖叫声。一下楼,果不其然,金奶爸正在卖力的举高高,飞高高。小元宝开心的就像长在了金奶爸的身上。被放下来的时候,一着地就往江娜的方向扑过来。江娜担心极了,她这刚刚飞高高转圈圈的,万一摔倒了怎么办?连忙接住她,小云宝脸蛋红扑扑的,一脸的兴奋:“我喜欢爸爸,爸爸还会飞高高。”
飞高高就是拦住小元宝的腋下,大人在中间不停的转圈圈,小孩子如同风筝一样被甩出去,小元宝最喜欢这个游戏,可惜小石头很瘦,转不了两圈就转不动了,至于江娜更不可能陪她玩这种游戏。现在金叶洲回来了,陪小元宝玩耍,还不是小菜一碟。江娜笑着牵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快步走了过来,是小助理,她面色平静,说话也很平淡。“江总,宋先生又来了,江总要不要见?”
江娜一听姓宋,就知道是睡了,宋宏升自从前段时间的地皮钱打过来以后,先是让助理打电话过来问好,然后就是自己打过来。明摆着就是有事情。江娜一次都没有接过。她当初也只是对宋佳人有些许的怜悯之心,给了几个露珠做的药丸。没想到宋宏升确实和金叶洲有交情的,于是来了些来往。但是没想到他人看着像弥勒佛一样,做事却这么的不上台面。“先生才回来,家里很乱,就不见了。”
江娜话音刚落。就有人闯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