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哥一听说自己妹妹被一个大老板给骗了,连孩子都是那个人的。那叫一个怒火中烧,带着老婆直奔海市。到了地方,先是订了一个酒店,直接打车把小秦和孩子都接走了。十分硬气的抛下几句话:“我的妹妹我养得起,你们江家我可不稀罕让她住,我嫌脏。”
小秦像一支柔弱的菟丝花,被他哥揪着耳朵带走了,还有孩子。在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之前,不会让她跟江家人再见面了!江奶奶开始在家抹泪,到了饭点才蒙了,没人买菜,没人做饭,老两口面面相觑。好在橱柜里有面粉,冰箱里还有一个鸡蛋,江爷爷简单的搅了疙瘩汤,没滋没味的吃了。饭后就开始打电话,江文亮不接,江东河说自己在教培中心,他老婆白薇薇也跟着去照顾黄雪娇了,怕她万一寻短见。还说江家的男人不靠谱!把双胞胎也留给他一个人带,他又要管着教培中心,又要带两个孩子,忙的很,赶不过去。江爷爷心疼大孙子,这个大孙子,那可从小就是他的骄傲,在学校里,人人一提江东河,那可是全都赞美的话。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江东河在二老心中就是这个地位,老两口舍不得为难他。这咋办,老大指望不上,老二不理他们!江奶奶坐在沙发上垂泪:调解了一辈子的纠纷,老了老了,轮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多难受!江爷爷气的一丢杯子:“还不是你自找的!”
江爷爷当了一辈子的老教师,也听了一辈子江奶奶的话,只觉得江奶奶越来越老糊涂了。先是林丽和小宝,就闹得家宅不宁。她非但不吸取教训,结果又来个小秦和孩子。哎,老婆子越来越糊涂了!江文远这两天心事重重,一听说要去旅游,顿时心情都松快了好多。辛迪花了大价钱的美丽的脸,就窝在他的肩头。他觉得很受用,虽然辛迪不算年轻,但是人有钱,保养的又好,大气、风流、又放得开,倒是十分的和他的胃口。两个人一拍即合,相处的这两年十分的快乐。这些旅游之类的事情,也都是辛迪安排好,辛迪出钱,他只管跟着去享受去玩就行,别的也不想操心。这次他索性问都没有问去哪,结果他一觉醒来,面对的事情,让他后悔不已。江娜收到保安这边的最新情况电话,笑的像只狐狸一样。吩咐道:“好好好,多谢了,回头我请队长一家吃饭!”
再一回头,就看到金叶洲。金叶洲穿了白色的T恤和短裤,慵懒的靠在门边。江娜笑的有些尴尬,“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打探的,我就是怕我婶婶吃亏。”
金叶洲没有说话,一把将她箍着,低头看看她的发旋,用手顺顺她的发:“真的吗?”
江娜有些心虚,刚刚他不会是听到自己和白薇薇的谈话了吧?再打电话之前,她跟白薇薇愤慨的聊了几句。她话赶话,说的是有些冲动了,但是最后不是补了一句,洲哥哥看起来是个可靠的。莫非真的被金叶洲听到了?反手抱住他的腰,垫起脚尖追逐他的唇,嘴里还小声的嘟囔道:“我那都是胡说的,我最相信洲哥哥了。”
金叶洲不动声色的揽着她,往沙发上一坐,一把将她带过来伏在他的胸膛上。“我想听听在你心里我是怎么可靠的?”
“金叶洲是个身材好,脸好看的男人,就连肚肚上的毛毛都性感无比,嗯,还包括他的胡茬子,而且烧的饭好吃,什么都会做,是我心中第一靠谱的男人!”
她掰着手指,眼睛一闪一闪的,很认真的样子!金叶洲很想笑,但是忍住了。“我刚刚怎么听说,你说你东哥哥才是靠谱的!”
江娜顿时回过神来了,果然,这闷骚男,听到了她和白薇薇的谈话!仔细的想想也没有说什么特别的,都是安慰白薇薇的一些话而已。金叶洲,轻抚她的头发,淡淡的道。“我怎么听到有人说,要白薇薇好生的娱乐休闲一下,不着急回去,让她的东哥哥着急着急,还说……”江娜着急了,那话她当时说着就觉得羞耻,现在如果让金叶洲重复一遍,她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小手飞快的捂住了金叶洲的嘴,大眼睛眨呀眨,恳求的道:“好哥哥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
“唔!”
金叶洲含笑的眸子盯着她,没有继续重复下去。含羞带怯的脸蛋,渴求的眼神,柔软的小手,轻盈到像没有重量一样的娇软身子。因为急切,而紧紧抿起的粉唇,眸子里露出来几分的担忧。因为着急而散乱下来的碎发。金叶洲只觉得每次看她都看不够,不提其他,就是单单的看到她,就觉得满心的欢喜。他不自觉的弯起了一双墨眸,修长的大手将她的小脑袋按入怀中,紧紧的贴在心口的位置。然后缓缓的开口:“江娜,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吧?”
“怎么会这么问?”
江娜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语气有些闷闷的。“我那些话,真的只是劝劝薇薇的,嘴上一时之快,洲哥哥你可不要多想。”
随后,她缠上了他的脖颈,痴缠又热烈。抽抽鼻子,贪恋的趴在他胸前,嗅着他独有的肥皂的清香。许久。才含含糊糊的嘟囔,恍若未闻:“我盼了两辈子,才能与你厮守,怎么会放弃呢!”
这话,若不去细听,真的就会听不到了。金叶洲的心狂跳,久久的没有从这段话里回过神来。江娜她小小的年纪,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悟?突然脑中划过一道精光,快的差点都抓不到。莫非,是两人前世的姻缘没有一个好结果,才换来了今生?他心念一动,随即反应过来,这种事情不都是发生在神鬼故事中吗?等他细细品味过来江娜的那段话的时候,想要问个仔细。就看发现江娜的长睫上还挂着经营的泪珠子,人却睡着了。轻柔的抱起,放在了隔间的床上,吻去她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