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其中一人插嘴道:“我听说傅慎烬上位以后,就把之前他大哥的人全都给换了,这个女人肯定就是傅慎烬身边的人了。”
“还真别说傅慎烬的眼光还真好,这个女人不管是从身材还是样貌都是顶配!”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傅董事长来了!”
季谣听到周围的人对她的议论,她是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也没有任何觉得哪里不舒服,反而是觉得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她的身上,这就对了!傅老爷子坐在前面的主席台上。此时所有人都坐在了旁边的位置,落座到了宾客席位上了,只有季谣一个人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走在那中间的过道上。她穿着高跟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风,吹的她连走路的时候都是摇曳生姿,同时又多了几分的霸气。傅慎烬也在下面的宾客席主位上,当他看到季谣好像没事人一样大步走在正中间的时候,那双眸也是渐渐地像是被抹了光亮变得有些犀利了。此时就连傅慎烬旁边的特助看了,都有点捉摸不透了。“傅总,这个女人她现在不是应该在酒店房间里吗?怎么突然出现了?”
傅慎烬咬了咬牙回头看了特助一眼:“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个问题?你刚才不是得到消息,说她在酒店房间里吗!”
“我……我不知道啊,眼线是这么说的啊,我……我马上再找人确认一下!”
傅慎烬那眼中的光芒被扯得破碎:“还确认什么!人都已经在这里了,还有什么可确认的!”
“我错了傅总!”
傅慎烬完全不想理眼前这个人了,那双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站在中间,好似一朵罂粟般勾人射魄的女人。傅慎烬好似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一样,没忍住就站起了身。“季谣,寿宴已经正式开始了,你赶紧给我过来坐下!”
季谣突然停下脚步,那双眼有一种勾人射魄的妖媚感。“我偏不。”
傅慎烬心口突然揪了一下:“现在是我父亲的六十大寿,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的秘书,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你发疯也得看场合吧?”
“说起发疯,正好今天大家都在,傅董事长您也在,我就是想要今天在这里讨一个公道!”
说完。季谣就把皮鞭拿了出来,高举着:“大家都好好看看我手里的这根鞭子,这根鞭子就是傅总让我拿来防身用的,一开始我还挺疑惑的,傅总这人吧平时也不怎么好心,再加上我也得罪过他不少,怎么突然之间就对我这么好了,而且我来都来参加傅董事长的寿宴了,他还平白无故的给我安排了一间休息房间,傅董事长……傅总是您的儿子,您说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呀?”
“季谣,你要再敢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
傅慎烬似乎很怕傅老爷子,所以当季谣当着傅老爷子的面揭穿他的时候,他那张脸立马就垮了下来。傅慎烬都准备过来拉她走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傅老爷子却突然发话了。“丫头,你不用害怕你直接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什么?”
傅慎烬那拉着季谣的手突然就僵硬了。季谣一下子像是背后有了一座靠山,立马就把傅慎烬拉着她的手给甩开了。随后季谣就抬起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掌声。忽然之间,在傅董事长背后的背景板上,一下子就有一个人落了下来,不过这个人是被绳子绑着的,没有落到地上,就是被悬在半空之中。“啊——”“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啊!傅董事长的六十大寿怎么可以搞的这么血腥!”
“这何止是血腥,完全就是残忍!这……被绳子吊着的是个女人吧?”
“不对,这个女人我怎么越看越熟悉?”
突然,暮父就走上了前:“她是我的女儿!董事长你快把她给放下来,她是我的女儿冉侨啊!”
“不许放!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她!”
暮父刚都准备走上前要去求傅老爷子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季谣的嗓音霸气落下,终止了所有人的举动。暮父一听,心坎都疼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歹毒,我女儿一定是被你打成这个样子的!你打她就算了,你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吊起来,你这根本就是在杀人!我要报警!”
“好啊,你报啊!我到要看看警察来了,是先抓走你女儿,还是先抓走傅总?又或者……是抓走你女儿身后指使她的那个人?”
暮父突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而此时的傅老爷子却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丫头,你怎么越说越让我觉得糊涂了?我跟你之间虽然不是很熟,但也见过一次面,你应该知道今天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日子,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把人给弄成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对我很不吉利?”
“董事长,我并非故意的,我只是想来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如果我今天不这么做,那么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傅老爷子脑子都快近乎成浆糊:“什么意思?”
“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来这个寿宴就是为了来祝贺董事长您生日快乐的,可没想到却被傅总设计陷害进入房间,还差点把我老公骗过来,想让我用这有毒的鞭子毒害我老公,幸好阴差阳错进来的人是暮冉侨,否则暮冉侨身上的伤可就全都落在我老公身上了!”
宾客席上的人听了以后,纷纷开始议论起来了——“之前就听说傅慎烬这个人喜好女色,没想到人家都已经结婚了,他还想把人家给抢过来,真是不折手段啊!”
“虽说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但傅总也用不着这么想不通吧?这么对付人家老公,真的有够恶心的!”
“诶,你们怎么就不好奇,暮家的千金小姐怎么会代替了这个女人的老公进了那间房间?还被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