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法太恐怖了,工人们都有一样想法,偷酒行为是错的,逮到不过扣扣工资处份一下,比挨一枪后果严重多了。郑伟已把十七个围攻他的人打趴下了。他收起鞭对陈计兵说“谢谢你让我打的过瘾,现在你可以开始按计划来啦!”
简副厂长早已按排了人员,摆放四张桌子,工人也按要求排成四队,每个人走到桌子前,掏出身上或自行车上掖着藏着的酒,登记造册。一会儿全部检查完毕,简副厂长告诉陈计兵说“今天当班的共计三百二十八人,身上有酒的二百七十一人,身藏二十斤的二十六人,十斤的三十三人,五斤的二百零二人!”
刑警队开了六辆警车过来,江波才从门垛子上跃下。几百名工人看到,江波一身天蓝衣服,两手张开,如同一只猛鹰,轻松落地。她迎上刑警队的头头,亮出自己的本本。带头的副局长敢紧握住她的手说:“左尘奉命协助国安人员办案!”
江波带着他们走向陈计兵,陈计兵招呼过他们后,说:“偷十斤以上的人全部带走,剩下的人回家吃好饭,下午继续上班,所有犯错误的职工,听候处理。被带走的人员岗位由简厂长另外安排职工顶上!下午恶意不来上班的职工,就地开除!”
刑警队带着人走后,陈计兵握着江波的手说“没想到江波大小姐如此厉害!”
感受着陈计兵大手的温暖,江波脸色发红,但没有抽回去。赖黑子过来说“计兵哥,下个步骤开始进行吃红烧鲤鱼了吧,许过的愿可不能赖啊!”
陈计兵看周围的人散的差不多了,很豪爽 地挥手说“走,去食堂,不仅有鱼,还有红烧肉!”
赖黑子转头对那个保卫人员说“十一辆三轮车在门口,你给我看好,郑伟哥今天打的过瘾,老子的手还痒痒呢!”
康海成被带走,门卫们也被抓的只剩下两个,早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底气,仿佛矮下一截。也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做了,忙着点头保证!赖黑子跟着走几步,倒底不放心,对陈计兵喊:“计兵哥,等我一下!”
刚才只搜工人,没有搜传达室,赖黑子猜想保卫人员仗着康海成气势,不会弄么老实。他到传达室不一会,提出两个十斤装的塑料桶。两个保卫吓坏了,慌不叠地朝陈计兵方向跪下,带着哭腔求饶“陈厂长,我们知错了,保证从现在起,一两酒也不让偷出厂!”
反正该严惩的都已经带走,剩下这两条小鱼己翻不出水花。陈计兵严厉地审视两人一番,说道“先给你们两人记下,该怎么处理等候通知,不过,要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任何时候我发现从你们跟前偷酒出大门,会让刑警来带你们!”
“谢谢陈厂长,保证不会有一两酒被偷出大门!”
两个人起来后不停地擦汗,他M的,今天好像没有回暖,怎么弄么热?吃过饭,送走了郑伟赖黑子和曲凤,与简副厂长和江波回到办公室,刚坐下,电话响了,陈计兵接过,居然是陈县长,刚刚两天前还谈过话,陈计兵记着那好听的磁性声音。“陈县长好” 陈计兵客气道。陈县长带着“嗯”了一声说道:“中午的事情我己听说了,干的不错,果然不负我的重托!”
中午的情形,陈计兵现在还犹心,不是郑伟与江波两人撑着,结局真的难以预料!“江波那丫头也来了,听说连瞄都没瞄就打死两只麻雀,好,好,我看你就娶了她,听见没有,娶了她!”
哪扯哪啊,又不是我老子,怎么管到我娶媳妇上去了。这个县长莫名其妙的。简副厂说“陈县长电话?这个很怪,从来都是让秘书给人打电话的,你倒幸运,得到他的关切。”
陈计兵说“可能是酒厂让他头疼厉害了,也可能陈县长认识江波!”
“我们没见过,不知道认不认识!”
江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陈计兵说“咱们才逮了一个班次,还有两百多人没经历过今天的事情,可能习惯性的要继续带桶进厂,下午四点换班,我去门口清理带桶人员,简厂长抓紧时间考虑新的中层干部人选,快过年了,我们要做好节日酒供应工作,另外,每个班下班后,要开二十分钟的自我检举,相互检举的会议,这件事不要求太急,免得职工心理压力过大,影响春供!”
“好,”简副厂长答应着,走到门口,又转回头说:“你朋友中午骑的三轮车不错,能不能去弄个十辆八辆的,咱们入库,转库,装车都用的着!”
“这个事明天上午,让供应科长龚飞雄跟我去办,今天晚上,我想和你一起去赵厂长家,明天要安葬了,他总是我们酒厂的一任领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