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找到郑伟说“师哥,那个人已离开平县,心法肯定找不到了。”
郑伟拿出一本古书说:“心法倒没丢失,今天采完六棵人参,部队官兵撤走,我去坛子下面又挖一层,挖出了心法,已看过一遍,确是我们的练功心法!抢走的那本是什么,有待查询!”
刘峰有些佩服的说:“师祖们也很厉害,上面一层放了假的什么,下面一层才是我们的练功心法!”
“这东西于我们是宝贝,对别人连擦腚纸都不如,抢我们东西的那人不知什么来路,伤好后会不会盯上我们,保险起见,公安局有复印设备,你使个私,复印两份出来,咱们抓紧钻研!”
刘峰接过心法上车走掉。天气已允许,明天要开始施工,韩八球带一帮人对准备工作逐项落实!十二座楼,韩八球自己带人干六座,剩下的六座包给富庄村的建筑队,全平县冒出两个在东北做建筑的村庄,第一是富庄村,第二才能数得上韩八球家的韩新庄!富庄村离县城二十里路左右,昨天,富庄村的承包头头富爱好已带人来搭工棚,垒锅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部队是这样,用到建筑工地身上也可适!韩八球一直在八里堡给杨新华建厂的,郑伟的工地开业事大,与韩三虎作了调换,他来郑伟工地。快下班时,刘峰送来了复印好的两份心法和原件,师兄弟俩人各抱一本在那里苦读!韩八球来喊他们去正是味道吃饭,郑伟立即推辞说:“今晚有事去不了,你们尽兴吧!”
心法也不厚,字又大,一张纸上没几个字,但苦涩难读,师兄弟两人用了四天功夫,才背诵熟,师傅走时,只交待找寻双井中间的秘法,但没说如何练习,是不是有一种设想,师傅闻知秘法问世,会不会来传授他俩功法呢?估计也是一方情愿的腻想!郑伟手里事情多,抽不出太多时间考虑功法,下午,他有个徒弟与县政府办的邢秘书发生冲突,两家住邻居,因滴水问题由吵架上升到肢体接触,邢秘书也太柔弱,被徒弟两拳打折两根肋骨。邢秘书报了警察,警察已将打人者抓起来。隔了几天,邢秘书知道了打他的人是郑伟徒弟,便托黄书良大秘找到郑伟,要求和解,并到派出所撤案!知道自己名头响,没想到能让一个政府的秘书忌惮,郑伟心里是吃惊的。不说将来这个秘书升到实权位置,报今天之仇的话!争执斗殴打伤人,那么下次再遇上同样情况,要不要打死人?下午,郑伟见到邢秘书,刚从医院出来,邢秘书脸色苍白,显得少气无力,郑伟的手握住对方时,像握住一块抹桌布,无受力之处。谦虚说道:“邢哥,你受那么大委屈,还想给我郑伟面子,咱们哥俩也算是前世有缘,谢你谢你!”
邢秘书摆摆手,他说:“没想那么复杂,你做的事,像侠士,杀富济贫那种,值得遵重!”
“谢邢哥理解 ”郑伟想不到别人对他评价偏好,很高兴。民警小解又升回副所长,他今天扮演中间人角色,换了便装,坐在茶几边又喝茶又抽烟,不让自己闲着。这是郑伟徒弟家,郑伟也是第一次来,他坐在方桌边,徒弟媳妇给他端上茶,跟着丈夫喊:“师父,请喝茶,你可千万给我们正月作主!”
郑伟抬头望向徒弟,问道:“你打折邢秘书两根肋骨,准备怎么着?”
这个徒弟叫范正月,住在后范进村,平县城原先建在前后范进村旁边,略一发展,范进村已成为市中心,邢秘书有投资眼光,抢先在范进村买房,巧合与范正月相邻。徒弟有些闷,低头不吭气,在所有人都失去耐心要发火时,他才闷声闷气的回答一句“一切听师傅安排!”
郑伟看着徒弟说:“你打人,应受到法律制裁,我不会包庇你或者你的任何师兄弟,最初教你们功夫时,我郑重声明的,学功夫目的是强身建体,不能峙强欺弱。今天,我在这里要求解所长秉公处理,你也是没意见的?”
“是的师父,你怎么安排我都听。”
范正月老老实实的回答!“嗯!这个态度是一个男人有责任的表现,你现在是烤漆车间主任,你主持工作以来,烤漆车间不仅攻破五处技术难题,在勤俭节约方面做的到位,等你服刑出来以后,我建议提你为三轮车厂副厂长,你没什么意见吧?”
“谢师父栽培!”
范正月单腿给郑伟跪下,他恨那天过生日喝多酒,一个忍不住打了邢秘书两拳,平时,作为中层干部,没少接受陈计兵的思想指导,到关键时刻还沉不住气!“哎一一哎一一”小解不满地对郑伟说:“当我不存在呢,郑伟哥,郑伟叔叔,本来肋骨上有裂纹不算重伤害,派出所现在对打架纠分,程度在轻伤害以下的,多以罚款处理,所以,郑伟兄,你也不必内疚,自责。此番处罚从重处理,范正月违反治安条例,罚款100块,赔偿邢秘书一切医药住院费用287块,补偿800,共计1087块钱!”
按当下的先例来看,无论是罚款还是补偿,都是超高的。郑伟点头认可,又补充说:“邢秘书,你怎么认为?”
“我怎么还有意见,解所长已经使用了最高赔偿款项,只是为难范正月老弟了,远亲不始近邻,我有责任,当时太强势,有因有果,希望我们掀过一张,以后仍当兄弟好好相处!”
邢秘书是从乡下考上来的,工作时间不长,在县城基础薄弱,况且事情不大,得饶人处且饶人!事情处理好后,解所长扯东扯西的直熬到吃晚饭时间,才装模作样的要起身告辞,郑伟懂得中间关窍,挽留道:“解所,外面你的两个兄弟在车里熬一下午,咱们去吃个晚饭吧,本人自开的饭店,也费不了什么本钱!”
一到饭店,妮妮拿出一封信递给郑伟说:“下午来个老人送的,说务必让你亲启!”
郑伟接过来,反来正去看一遍,信封上没留一个字,看不出什么明堂,索性撕开,里面只有一张信纸,没有字,信纸上一滴鲜红的血迹,异常醒目。这是什么意思?郑伟招呼众人进包间,给妮妮说中间标准一桌,咱们自家请客!妮妮去安排,郑伟喊来一个打杂的徒弟,让他到公安局把刘峰师叔喊来,说我有急事!”
刘峰赶来后,郑伟带他到饭店办公室坐下,刘峰翻来复去的看过几遍,对这封恐怖的信也弄不懂,担心地问道:“应该与抢咱心法的人有关吧?”
“我也是这么猜测的!”
郑伟分析说:“血债要用血来还,咱打伤了他们的人,他们要开始报复了?”
刘峰说:“把他交给公安局吧,至少咱们的压力小些!”
“交给公安局,其一坏了江湖规矩,其二,咱们从地下挖出东西不上缴,犯了藏私罪,交上去咱们的心法又保不住秘密。”
郑伟担心的多,小解见郑伟离开的时间长,催两次不见郑伟过去,索性自己过来请,看到刘峰在此,握个手后一声不吭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