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
景长松摇头,将脑海中思绪驱散,去继续调查其他铁矿卖家。反正赵二手中的铁矿资源不多。给苏泽也无妨!“老爷,今日是林家举办的诗会,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景家总管恭敬地问道。景长松看了眼将黑的天色,想到景安也在诗会,点头:“去看看。”
……诗会在京城中央的朱雀街上举行。首富林家召集京城文人,于朱雀街上设高台,早有人将会场布置完毕。因林家诗会的缘故,不少商贩也都聚集在朱雀街周围,大小的吆喝声响彻整条街。天色将黑,林家特意又点了上百的红灯笼在朱雀街上,一时间,入目之处,红灯满映,摩肩接踵,煞是热闹。京城大半的达官显贵也都来林家诗会捧场。一片繁华之景象。文人们看到这幅场景,纷纷有感而发,吟诗作赋,想要在诗会还未开始时,就引起旁人注意。“红灯悬长街,尽展好诗性!”
“浩瀚星河缀夜空,红尘烟火震京城!”
“诸位好诗性!皆是佳作!但小生总觉得好似差了些什么……”文人们的吟诗声,成为朱雀街上一处别样的风景。文无第一,不管谁的诗句吟出口,都有人觉得不够。高台上。京城首富林鼎天,看着朱雀街上的繁华热闹,笑意吟吟。尤其听到文人们踊跃吟诗,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今日这般热闹,不枉此生!”
林鼎天对身侧的管家笑道。管家跟着笑:“是啊,老爷,旁人都道我大周是虎狼之国,只知征战讨伐,如今这次诗会却是向众国证明,我大周,亦有文人雅士!这一切,都归功于老爷您啊。”
林鼎天摆手:“哎,不必说这个。这些书生,吟的诗倒是都挺不错!”
管家点头。全场喧闹时,不知是谁,突然高声开口。“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霎时,全场安静!尤其是众文人,更是面面相觑。这首词,他们不知看了多少遍。这是苏泽在宫宴上的第一首词!最初,他们只是觉得这首词很是不错,意境绝美。但此情此景,这番热闹场面,再吟出来,却显得那么应景!跟苏泽这首诗比起来,他们刚刚吟出来的东西,简直肤浅至极啊!那人还在继续吟。“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诸位,不觉得这首词,更适合此景吗?”
那人哈哈大笑。众人看过去,只是个普通书生。但书生说的没错,这首词,太合适了!台上的林鼎天,更是赞同不已。“不知今日那苏泽,会不会来参加诗会。”
林鼎天摸着胡子,期待道:“老夫很想亲眼见见这位才子!”
台下。唐浩混在人群里,表情复杂,有些不甘,但也心服口服。看到大周这番盛景,再想想苏泽那首诗。唐浩觉得,自己输的不冤!但是!他依然对苏泽,很是厌恶!要不是苏泽,此次出使,他便大胜而归了!众文人听到了苏泽的诗词后,都不太好意思继续吟诗。干脆直接转移了话题。来讨论苏泽本人!“能写出这等诗文的才子,定然风流俊逸吧?”
“也不知苏泽和景安公子比起来,谁能更胜一筹?”
“啧,实话说,我觉得景安的诗文美则美矣,却比不上苏泽!”
“什么狗屁实话,景安年少成名,那时候苏泽还在青楼呢!一个纨绔,怎配和京城第一才子景安相比?”
众人议论纷纷。这让刚到不久的景安,莫名其妙的成了话题中心人物。但景安对此早已习惯。倒是方绪,看苏泽这么久都没到,大声嘲讽道:“不过一介纨绔,也配和景安兄相比?”
“如今诗会都将开始,那纨绔却连个人影都不见,照我看,他那几首词怕不是抄来的,害怕在诗会上被拆穿,所以才不敢出现!”
方绪说的言辞凿凿。听上去还有那么几分道理。一部分文人半信半疑道:“不会吧?如果那是抄来的诗,岂不是欺君之罪了?万一人家只是有事耽误,或者来不了呢?”
方绪笑容嘲弄:“他一个纨绔,能有什么事耽误他?青楼头牌吗?再说,今日诗会如此盛大,谁会错过?分明是他害怕!”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立刻,有人义愤填膺道:“亏我还将他的诗词写了百遍,原来是抄的!真是丢了文人风骨!”
大部分人还保持中立态度。方绪趁机大说苏泽的坏话。景安蹙眉,对此有些不满,想要阻拦。但方绪压根不理他,还在自顾自的编排苏泽。直到一道嚣张的声音,在街上破空响起!“放汝母的狗屁!”
“哪条恶狗在这边乱吠?本世子的诗词独此一家!”
“抄抄抄,本世子抄你亲娘的臭狗屁!你们特么的天天是不是没事干?除了说本世子抄,还会说什么?吾日汝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