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公子的风采!周钦整了整衣领,淡淡道:“此事乃是绝密,本官无从告知,自己去打听吧!另外,你这几日自己在外面寻找住处,莫要进入景家!一旦破坏了景家证据,即刻押入监牢!”
说完,周钦不耐烦地冲旁边的手下喝道:“押出去!”
最后,景安怔怔地站在自己家门前,看着里面的大理寺官员进进出出,找着所谓的“罪证”!他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为什么,往日和蔼慈祥的父亲,居然成为所谓的罪人!“是景安公子吗?”
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景安呆呆地转头。只见一个穿着锦袍,但眼眶发黑,脚步虚浮的青年站在身边,脸上带着几分假笑。景安声音有些沙哑:“你是?”
武陵安笑道:“我是武陵安,当朝大司马之子。”
景安想起来,微微施礼:“见过公子。”
武陵安欣赏着景安失魂落魄的样子,笑的高深莫测。“我父亲听闻你家中变故,念在昔日情谊上,愿暂时收留你去大司马府住下。如若景安公子不嫌弃,请随我来。”
武陵安侧身,让他看清身后的马车。景安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依稀记得,大司马似乎和父亲确实是好友。景安垂首:“多谢公子收留。”
他默默地跟在武陵安身后,走上马车。路上,景安双眼失神地看着地面,似乎还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无法回神。武陵安故意问道:“景安公子,此事我也听说了,那苏泽真不是个人!唉,可惜景老爷了!”
武陵安假装叹息的摇头,一脸惋惜。景安猛地抬头,急切的问道:“公子刚刚说什么?我父亲的死,难道和苏泽有关系?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双眼发光,只想知道真相!早上起床,就受到了如此大的冲击!对景安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武陵安佯装不解:“什么?景安公子还不知道?哎!我又多嘴了!”
他急忙闭嘴,一副顾忌着什么的样子。景安眼底闪过焦急,干脆一掀衣服,双膝跪地:“请公子告知!”
他跪在地上,姿态放低!武陵安眼里闪过嘲笑,手上连忙把他扶起来:“景安兄这是干什么!我说还不行吗?”
景安坐在旁边。武陵安煞有其事道:“其实景老爷之死,都是那苏泽一手坑害啊!”
“苏泽购买了景老爷本想买下的矿产,景老爷想要做铁矿生意,就去找苏世子询问愿不愿意把铁矿转让。”
“谁知,苏泽不仅不愿意,还设下局,坑害景老爷!说景老爷派人砸他的矿场!”
“更是把景老爷告到皇上面前,诬陷景老爷和我父亲!我父亲之前收到皇上密令,说调查京城周围铁矿,谁知道,苏泽居然借题发挥,说什么我父亲泄露消息,景老爷赚取不法之财!”
“皇上宠信苏泽,自然信他的话,便让太子调查此事,景老爷无奈,为了保全全家,只能自杀,把罪名揽下来,再让我父亲周转一番,保住景家!”
“否则,到时候景安兄也得一同没狱!”
武陵安说的口水四溅。就像真是这么回事一般!景安眼里猛地闪过杀意:“什么!居然是苏泽害的我父亲!”
悲伤过度,他已然失去了判断能力!加上早就知道父亲和大司马是挚友,以至于,景安一下就相信了武陵安所说!武陵安看景安这么轻易就相信了,眼神嘲讽,嘴上安慰道:“这也没办法,谁让皇上宠信苏泽!不过景安公子不必担心,我父亲念在昔日情谊,愿意收留景安兄。景安兄可继续前往城内监学司学习,考取功名,日后金榜题名,便能进入朝堂,为景老爷平反!”
武陵安若有其事道!景安握紧拳头,满眼仇恨!苏泽是吧。他记住了!路上,武陵安不断的安慰景安,顺便给他透露虚假消息。景安气愤当头,自然全数相信!到达大司马府后,武陵安把景安安置在一处偏院中,随后自己抽身前往书房,面见大司马!“父亲,事情办完了,景安全都信了!”
武陵安高兴地请功道。大司马哈哈笑道:“好儿子!为父早就看中景安学识,以他的实力,在本次科举中不说考个状元,但考个榜眼或是探花绝对不难!到时候,为父便扶持其进入朝堂,作用非凡!”
大司马老奸巨猾地打着算盘!武陵安好奇:“父亲,我看那景安也不聪明啊,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这么容易轻信他人,以后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父亲何不找两个聪明的?”
大司马呵笑道:“我儿这便年轻了,他这种人虽然耳根软,但也好拿捏。现在他和苏泽隔着杀父之仇,必然反目!”
“你不是一直想报复苏泽吗?这不正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