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变成二手也亏她做得出来。”
“这个薛蕙凭什么对小叔子那么好呀,该不会他们两个有一腿吧。”
“跟你们说呀。上次谢师宴的时候,我也在当时便有一个书生叫王东直指谢锦朝以前倒数第一还考试作弊的事儿,我当时就觉得那么大的场合,王东不可能说假话吧?可惜啊,就那么被他糊弄过去了。文清也向着他说话。”
说话的书生便是上次刚过了县试的第三十三名。这时候为首的书生说话了,他脸上露着不屑的笑容说道,“文师弟也是被谢锦朝给欺骗了。我也有幸与这个谢锦朝打过一次交道,为人狂妄,争强好胜,阿谀谄媚,手段下流阴险,真是枉为一个书生。”
“哦?怎么说?”
方才说话的三十三名问道。为首的书生喝了口茶,“说此事说来话长。我在济源书院也待了有一段时间,文院长对我青睐有加几次表扬于我还说道想要,收我为徒,并且邀我去了文家吃饭,只可惜这谢锦朝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文师弟,竟把他也带去了文家,还把他引荐给文院长,非得让文院长收谢锦朝为徒。文院长无奈,只能暂缓收我为徒的计划,并且答应补偿我,再看那谢锦朝,就算有文师弟百般推荐,谢锦朝想尽法子巴结文院长,就差给文院长跪下了,文院长却也不肯收了他。这下你们明白了吧?”
不错说话的这人便是先前在文家与谢锦朝有一面之缘的胡秀才。那一日被谢锦朝还有文青文院长下了面子,胡秀才一直记恨在心,当然他不敢对文青和文院长如何,把所有的怒火全都归结在谢锦朝身上,现在可不得落井下石一把。第三十三名顿时哦了一声,“难怪!当时谢师宴上文青与谢锦朝相识,大家都很惊讶,怪不得呢。文清还说文院长想收谢锦朝为徒是谢锦朝自己没有答应,看来不过是故意抬举谢锦朝罢了。”
胡秀才说,“你们且看着吧,这薛蕙也在府城开了粮铺,肯定也跟府城的官员做了交易,这谢锦朝肯定能考中童生。再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考中秀才呢,考中秀才之后,再加上文青的举荐他就能入济源书院。一想到我要跟这样的人一起同窗,真是恶心坏了。”
结果他们旁边一桌便是支持薛蕙的几位百姓。其中一位百姓便冷笑道,“恶心,你恶心,那可别买粮铺的粮食啊。要不然你肯定也吃的恶心啊。”
同桌人都附和:“就是啊!饿死也千万不要买粮铺的粮食,徐家的粮铺欢迎你们呢。”
这话一出,桌上那几位书生,脸色都微微一变。这几天,那粮铺的粮食可抢手的很,几乎家家户户都去买了,就算家里有余粮的,也怕将来没有余粮的时候粮价降不下来,也提前准备着。“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一位书生反驳道。“怎么跟我们没关系,薛蕙为百姓尽心,我们就要维护她的名声。”
“你们既然要抵制这种用科举考试做交易的风气,就应该抵制薛蕙的粮食。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你们吃着薛蕙地粮食,凭什么瞧不起薛蕙?要是你们坚定地不买薛蕙的粮食,我还敬你们是条汉子。”
胡秀才转移话题,“粮食不是重点,重点是薛蕙拿科举考试做交易,谢锦朝的案首,不是用正当手段得来的,现在应该是要让县衙把谢锦朝的案首给摘了,给该给的人。”
“粮食怎么就不是重点了?只要你们买了,那就是纵容这种行为,明白吗?看来你们肯定买了!原来你们也不是真正的抵制,只是想要泄私愤罢了!就是你是吧,跟谢锦朝有过节,故意在背后抹黑谢锦朝。谁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呢?”
“说薛蕙用考试做交易,不是真心帮助百姓,那你们又是诚心诚意抵制吗?你们敢摸着良心发誓,没有自己的小心思?你们敢把自己家在粮铺买的粮食全都退回去?”
第三十三名书生实在气愤忍不住反驳,“你——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买了薛蕙的粮食?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家里不缺粮食,根本没有去过粮铺!”
“那好啊,你叫什么家住哪里?父亲母亲叫什么?我现在就去粮铺里查登记记录。”
那书生面色涨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