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女人,得上苍眷顾,天生丽质,纵使岁月也很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说的大概就是陈圆圆这种女人了。像林朝英、李秋水她们之所以能够容颜不老,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们年轻时便已修习上乘内功心法,功力登峰造极,极大程度的延缓了衰老,可陈圆圆不同,她身上一点内力都没有,人过中年肌肤仍旧光滑细.嫩,白里透红,花容月貌,风姿绰约,不愧是能与褒姒、妲己齐名的一代佳人。想当年吴三桂若非为了她冲冠一怒放满清入关,大明王朝至少还能延续几十年,如今的天下也不会是这副局面,一个女人能通过美貌影响他人,从而改变了历史进程,那她绝对当得“倾国倾城”四字。“吴三桂不过一方霸主,怎配拥有这样的女人,我慕容复即将问鼎天下,此等绝色合该归我所有……”慕容复想着想着,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冲动,不顾一切将陈圆圆据为己有的冲动,这股冲动愈发不可遏制。陈圆圆见他眼神越来越不对,秀眉微微一蹙,“你怎么了?”
慕容复恍若未闻,眼中迷离之色一闪而过,忽然一步踏出,双手一展,环住佳人的柳腰。陈圆圆吓了一跳,连忙呵斥,“复儿你干什么?”
慕容复眼中邪光一闪,“干你!”
说完嘴巴一凑,去亲她的脸。陈圆圆顿时惊得花容失色,急剧挣扎,但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怎敌得过功力超绝的慕容复,只能极力扭动着脖子避开他的亲吻,嘴中惶急叫道,“你快放开,我是阿珂她……”话未说完,慕容复嘿嘿坏笑一声,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臂扭到背后,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脑袋,俯身对着红润的小嘴亲了下去。“不不可以……唔唔唔……”两唇相对,陈圆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她并非初经人事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本不该如此慌乱,可面前这个人不同,他是自己的女婿,现在竟做出此等背德之事,她一生之中何曾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与此同时慕容复神情却是愈发疯狂,他这辈子吻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可如此极品的女人却甚少遇到,除了她本身不凡之外,她的身份,她的艳名,无不在一点一点刺激着他的神经。“不,不可以,我一定不能让他得逞,否则非但我再无面目活下去,还会累及阿珂……”渐渐地陈圆圆聚起一丝意念,心头一狠,使尽全身力气一口咬了下去。“嘶!”
慕容复吃痛,瞬间松开她,嘴角鲜血直流,眼底清明之色一闪而过,但随后却是红光大盛,双手死死抱着脑袋,脸庞扭曲,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陈圆圆乘势挣脱他的怀抱远远退开,呵斥的话语都到了嘴边,但见他这副模样又生生止住,“你……你怎么了?”
“疼,好疼……”慕容复一边状若疯癫的捶着脑袋,一边从牙关里挤出话来,“快……快走,不要管我……”陈圆圆见他如此痛楚,方才的怒气转瞬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浓浓的担忧,“复儿,你到底怎么了?我能帮你什么?”
“不……不用,我走火入魔了,你不要管我,快点离开这里……”慕容复断断续续的说道。“走火入魔!”
陈圆圆吃了一惊,如果是什么别的,她或许还能想到些办法,可对于武功她丝毫不懂,这可如何是好?“快走,迟了……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慕容复继续催促道,神情极是痛苦,双眼红蓝光芒交织,似乎在挣扎着什么,看上去倒真像那么回事。陈圆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可要她就这么走了却也不妥,抛开阿珂那层关系不说,她自己对这个年轻人也颇有些好感,怎能见死不救!眼波流转间,她瞟到不远处供奉的佛像,忽然眼前一亮,“对啊,佛经可消除戾气,令人心平气和,我虽不知复儿为何会走火入魔,但想来跟心境有关,念诵经文或许有用。”
想到这她立刻盘膝而坐,语气平和的念诵起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如果是正常的走火入魔,心经确实有那么几分作用,可惜慕容复不是,但见其狂吼一声,一个饿虎扑食扑过去抱住陈圆圆。陈圆圆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复儿你别这样……”慕容复却是不管不顾,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襟,滋啦一声,已是大片雪.白露了出来。陈圆圆又羞又急,却又无可奈何,强自定了定心神,干脆不管胸前作怪的坏手,继续念诵心经,事到如今她只能期盼佛祖垂怜,心经有效,能够唤醒慕容复的善念。她哪里知道,正埋首她在胸.脯上、双手在她身上乱捏乱摸的慕容复,此刻眼中满满阴谋得逞的奸笑,原来所谓走火入魔竟是装出来的!当然,也不全是装的,起初他确实心神失守,差点让心魔有机可乘,不过被陈圆圆咬那一口已经清醒过来,但无耻的他既然尝到了甜头,索性将错就错,当场表演走火入魔,为所欲为。时间过去一刻钟,屋中的诵经声仍在继续,不过却伴随着丝丝异样,因为陈圆圆的衣服已经快被剥得差不多了,就算那些庙里清修了数十年的尼姑遇到这种情况恐怕也无法做到心如止水,更遑论陈圆圆这样一个半路出家且不是很专业的假尼姑。寂寥多年的心湖已泛起滔天风浪,一颗心也在慕容复层出不穷的挑.逗手法下摇曳不定。终于,念诵声停下了,她看了看面前那张略显狰狞却仍旧英俊异常的脸庞,又望了望不远处被烟雾笼罩渐渐模糊的佛像,微微一声叹息,“佛祖啊佛祖,弟子为赎前尘罪孽,虔心皈依我佛,不想前罪未清,如今又要犯下滔天大错,究竟是弟子向佛之心不诚?还是这就是弟子的命?”
声音婉转、凄凉,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无限怜惜。正埋头忙着吃豆腐的慕容复听得此话,手上动作不由一顿,似乎有那么一丝不忍,可事情到了这一步,演戏不演全套岂非一种极不道德的行为?而且一旦演砸,今后怕是再也不可能一尝夙愿了。权衡片刻,他心念一横,开弓没有回头箭,掏都掏出来了,难道还要收回去不成?日后的事还是日后再说吧!心里如此想着,慕容复再无顾忌,可正当他要进入正题之时,忽然院中传来脚步声,跟着响起了吴应熊的声音,“二娘,孩儿应熊给您请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