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愣:“她找你?找你干什么?”
何雨水为难道:“哥,知道你认识了冉老师,
我真的为你高兴,这话我真不应该再说了,
但是,秦姐因为这事都哭了,她不好意思当面和你说,
就让我帮忙说说,我都答应了,不说还不好,
可是说了,还怕你为难...”
何雨柱拧着眉头,抬起手来,打断了何雨水的话。
“和她有关的事,我没什么好为难的,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何雨水疑惑地看着何雨柱。
“哥,以前你对秦姐他们挺好的啊,
咱们家和他们家的关系也不错,
怎么突然就不好了呢?”
何雨柱没有回答何雨水的话,而是反问道。
“你不觉得关系有些太好了嘛,
供他们吃喝好些年,拿回来的饭菜几乎都给他们吃了,
连你有时候我都顾不上,我何苦呢我,秦淮茹天天等着我回来,
天天盯着饭盒子,你知道那感觉有多不舒服嘛,
这也就算了,吃点喝点,我都不在乎,
你要是想吃,我给你现买现做,不比吃剩下的强,
主要是他们的态度,就好像是我应该的是的,
在这世界上,除了你是我亲妹妹,还有你未来的嫂子,
为你们做什么是我应该的,其他人都不行。
我这么说,你应该听明白了吧,不是我对他们的冷淡,
而是回归正常的邻里关系而已,并没有冷淡他们,
只不过不会再那么傻了。”
说完,何雨柱冷哼了一声。
“哭了?哼哼,秦淮茹又和你吐什么苦水了?”
何雨水有些不理解。
“哥,秦姐挺可怜的,你这样突然冷淡她,
她会伤心的,而且...”
何雨柱有些无语,生气道。
“她伤心,那我呢,你哥我可马上要三十岁了,
还没有媳妇呢,总是和一个寡妇有联系,
这算什么事啊,她养活自己的孩子,
愿意养亡夫的妈,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怎么?她选择了,还得我替她背着,扛着她的家呗?
我是她啥人啊,我不就是她一个院的邻居吗?
我为啥要耽误自己的生活,而帮助她呢?
妹妹,这些你是不是应该替我考虑考虑,
而不是因为和她关系好,就向着她说话。”
和雨水被说的直点头。
“哥,我知道,你说的做的都对,
但我也相信,你对贾家,哦,不对,是对秦姐是有感情的对不对?”
“我和她可没有感情...”何雨柱犹豫了一下,狠着心说道。
怎么会没有感情,在一起生活了一辈子了。
就算猫狗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人。
但,何雨柱不想再心软下去,自己已经三十岁了,冉老师已经同意来家吃饭了。
多接触几次,可能就成了,自己的幸福马上就来了。
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可秦姐对你却有感情,她今天主动来单位找我,
哭着说了你这几年是怎么帮他们家的,
她都铭记在心,也知道你是个善良,值得依靠的好男人,
她以前觉得自己对你好,是因为想要报答你,
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你对她态度冷淡以后,
她才明白过来,她...心里有你...”
何雨柱一下子愣住了,这不对啊,记得上一世,娄晓娥不知所踪以后,
秦淮茹才对自己透露真情的啊,怎么一下子早了这么多。
想了一下,何雨柱一下子明白过来,一定是她知道自己和冉老师的事情了。
着急了,才想到这些的,一定是的。
何雨柱苦笑着看着何雨水:“你的意思是我这样的只配娶个寡妇,
根本就和冉老师不般配,我配不上冉老师呗?”
和雨水直摆手:“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我...”
何雨柱板起脸来:“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只要比较一下,就知道冉老师更好,比秦淮茹好一百倍。
放着这么好的姑娘我不要,你想让我娶个寡妇?”
“哎,我也知道这样想不对...”何雨水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八壹中文網
“你们的事,我不管了。”
看着离去的何雨水,何雨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怎么就这么向着秦淮茹啊,我才是你亲哥啊。
上一世就向着她,这一世又这样,这次我可不能听你们的了。
拿下冉老师,是现在最最重要的事。
想到高兴处,何雨柱也不觉得后背疼了,来到床边上,直接躺了下去。
整个身子压在后背上,那酸爽差点让何雨柱直接跳起来。
“我的娘哎,丁建国你个丫头片子,你是真下死手啊你。”
借故在家休息了一天,一是为了养伤,二是把家里简单的收拾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秦淮茹都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了。
就是把被什么的都叠起来,擦擦柜子上的浮灰。
为冉老师到家吃饭做着准备。
第二天一直躺到中午,何雨柱才起来。
起来收拾了一下,溜溜达达去市场买菜。
鸡鱼蔬菜,整整买了两大兜子,溜达了两个小时,才满载而归。
心情大好的何雨柱,哼着小曲就进了中院。
一进院就看到秦淮茹在洗衣服,头发顺势耷拉着,挡住了半张脸。
冻得通红的手,在冰凉的水里来回揉着衣服。
何雨柱挤出一个苦瓜脸来。
点怎么这么被啊,这才几点啊,就回来了,这都能碰到。
说话还是不说话,这是个问题。
想了一下,说什么话,一定要表明态度,让她死了这份心思!
放轻了脚步,垫着脚一步一步小心地向家里走着,却因为听到问话,钉在了地上。
“傻柱,你买了这么多好吃的是要请客吃饭吗?”
再轻的脚步声,秦淮茹也能听出是不是何雨柱的。
抬头看着小心翼翼走着的何雨柱,秦淮茹心里说不出得难受。
昨天等了一宿,也没有等到雨水的回复,就知道何雨柱的心思了。
心如刀绞的秦淮茹,蒙着被哭了一宿。
脑子里全是浆糊,浑浑噩噩过了两天,直到刚才听见何雨柱的脚步声,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