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穷毕生精力,也只在中国传统绘画其中一个分支青绿山水上达到巅峰,段教授年纪看起来与我们差不多……”钱能话未说尽,可却犹如点燃导火索,这次教师席上也开始发出不满的声音了。茅均眼见时机不错,环顾四周连连拱手:“唉,这位同学抬爱了,老夫何德何能,竟敢自称在青绿山水一道达到巅峰?古往今来,这个称号也就北宋王希孟撑得起来,惭愧,惭愧!”
“茅老谦虚了!”
“你们看那姓段,大家这里议论他半天,他居然连吭一声都不坑?”
“吭什么?水袋装水,开口就泄了!”
“噗嗤!”
……听到台下的议论,茅均施施然坐下,眼角余光瞥向身边的段皓‘你不是能吗?竟然踩在我们头上坐在首席,有些位置,可不是靠别人花架子抬上去就坐得了?最终还得靠硬实力!’‘茅均那话以退为进,暗讽这位段教授无德无能。这小子从开始到现在,一声都不吭,看来明显是认怂了!’那几名坐在茅均下方的老者抚须微笑,甚至那白大褂更是不屑一笑‘不知天高地厚,文艺公开课,这种科目开得了,还要百家讲坛干什么?’他这话瞬间引来一片附和的低笑,只是正当他脸露得意时,一声轻笑传了过来:“不知大家,要我段皓如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