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就开始翻修。现在不仅仅是他办公的地方,也算是他的寝宫。可以说,这位君主,这三十年多来以来,从未有一天松懈过。每天都过着十分自律的生活。当然,偶尔也会放纵一番,比如去天上人间喝一顿花酒之类的。可除此之外,他的功绩远比前任的两位君主,要高出不知道多少倍。就连楚歌这种天不服,地不服的人。都认为,自己坐在公孙霖的位置上,绝对无法做得比他更好。因为公孙霖已经做到了一个极致。更是给所有皇子做了一个榜样。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不是所有坐在这个位置的人,都能三十年如一日的坚守这一点的。公孙霖坐在龙椅之上,不断的批阅着这几天呈上来的奏折。自从公孙囚牛死后。弹劾楚歌的奏折,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文武百官纷纷以死进谏,要求他处死楚歌,以还大皇子一个公道。公孙霖有些烦躁。他自然清楚,如今这局势是有人推波助澜,才会造成如今的死局。如无意外的话。真正的凶手,应该就是在京的几位皇子之一。起初,公孙睚眦的嫌疑最大。但经过早上那么一出,公孙嘲风同样有嫌疑了。三堂正在着手这件事,可大概率是查不出真相了。并不是说有多难查。而是正值立太子这种敏感时机,很多复杂交错的关系,导致真相也会跟着扑朔迷离。现在,公孙霖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特务部门——暗部了。就在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公孙霖回过神来,喊了一声“进”。骆文涛便有些火急火燎的冲到了公孙霖的面前,脸色慌张道:“陛下,不好了!”
公孙霖没有抬头,而是继续阅读手上一封辱骂楚歌奏折。这是出自与楚歌有一段恩怨的工部侍郎段千山。笔锋犀利,将楚歌这些年做得破事,一一列举出来。之后更是引经据典,重提圣马屠杀案。要求公孙霖数罪并罚,灭其三族。言辞凿凿,与有荣焉。真不愧是出自书房门第的段家啊。这骂人还真是一个脏字都不带的。“文涛,我不是教过你了吗?”
公孙霖抽空应声道:“每逢大事先静气,你这般慌慌张张的,除了将事情搞得更乱之外,没有其他帮助。”
“你先缓一下,再跟我说发生什么事了。”
骆文涛实在做不到静气,因为这件事实在是过于离谱了。他朝着公孙霖喊道:“陛下,别静气了,刚才兵部的冯少杰过来调动四门的禁卫军,现在有一万兵力都在二皇子府呢!”
公孙霖这才略感兴趣的抬起头:“怎么?我这二儿子是想要造反不成?”
“不是啊!”
骆文涛解释道:“听冯少杰的汇报,好像是说楚歌出现在了二皇子府,冯少杰是调动兵力去捉拿楚歌!”
公孙霖脸色微变,勃然大怒道:“那混账小子不是在刑部大牢吗?怎么跑出来了,刑部那些人都是在吃屎吗?!”
“不仅仅跑出来了。”
“啊?”
“他还杀了二皇子!”
公孙霖:“……”“岂有此理,反了,这是反了啊!”
公孙霖一手掀翻了满是奏折的桌子,怒不可揭道:“囚牛的死还没有查明白,他就又成为了睚眦的凶手!”
“怎么着啊,这臭小子嫌他惹得麻烦还不够是吧!”
公孙囚牛的死,就算楚歌不解释,公孙霖都会认为他是被嫁祸的。可现在公孙睚眦死了,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杀死的。就算公孙霖如何信任楚歌,这会也不得不怀疑,他有谋反之心了。公孙霖怒发冲冠,朝着骆文涛厉声道:“备车,去二皇子府!”
无论楚歌是出于何种目的才会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公孙霖这会绝对不可以坐以待毙了。正当骆文涛领命而去的时候。一大群穿着暗部服侍的人,包围住了养心殿,并且拦住了骆文涛的去路。暗部五大高手之上的穆竹,踏步而出,对着手下命令道:“不准任何一个人离开!”
骆文涛和公孙霖面露诧异。这是打算谋反的节奏啊?!